交代完之後夜溟爵邁着大長腿往裏走,阮清塵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不知所措的女人,冷笑了一聲便走了。
辦公室裏。
夜溟爵和阮清塵兩個人劍拔弩張,空氣中彌漫着濃濃的火藥味。
“有話快說,沒有話說就趕緊離開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呢,沒有功夫在這裏跟你閑扯。”夜溟爵坐在椅子上低着看着文件。
阮清塵看着夜溟爵的樣子心裏的擔心和怒氣更加大了,如果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還能無動于衷,那麽就隻能說明他已經解決了這件事情。
阮清塵當然知道夜溟爵這個人的心思,眼睛裏進不了一點沙子,而且還對自己這樣,難道不該是把自己痛打一頓的嗎。
“夜溟爵你把小暖怎麽樣了?”阮清塵冷冷的問道。
“她是我的妻子,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夜溟爵擺弄着手中的文件。
阮清塵聽到之後心裏咯噔一聲,大步走上前猛的奪過夜溟爵手中的文件,扔在了一旁,然後隔着一張桌子拽着夜溟爵的衣領。
夜溟爵擡起眼睛看着阮清塵,目光裏充滿了冷意。
“你到底把小暖怎麽樣了?這件事情跟她沒有任何關系,都是我自己一個人造成的,如果你對她有什麽不滿,盡管朝我來,不要對她下手。”阮清塵咬牙切齒的說到。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她是我的妻子我知道怎麽做,用不着你過來教我。”說完眼睛看了一眼阮清塵拽着自己衣領的手,“還有,趁我沒有徹底憤怒之前最好把你的手拿開,否則你的手和胳膊就要永遠的分開了。”
阮清塵聽到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然後狠狠地放開。
“這件事情你不要怪她,是因爲我。”阮清塵放輕聲音。
“如果你知道是因爲你自己的話,那就應該去澄清一下,還有,她已經是我的老婆,和我已經結婚了,我不希望你再找她。“夜溟爵冷冷的說着,嗓音中帶着一絲絲的殺意。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男人會做到很大方,大方到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出绯聞。
“這件事情我會澄清的,會給小暖一個清白。”阮清塵沉聲的說到。
“那就要看看你怎麽解決了。”夜溟爵看着電腦。
“我自己會處理好。”阮清塵丢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離開之後,夜溟爵擡起頭冷冷的看着前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咚咚咚。
咚咚咚。
“進來。”
“爺,果然不出所料,他真的開始有動作了。”夜一沉聲的說到。
“是嗎?”
“是,之前一次是在您和夫人的婚禮花費,不過當時别墅還有人,他見到有人隻是進去坐了一會兒,稱等一會兒就走,但是期間并沒有做什麽,臨走的時時候交代那些傭人,讓傭人不告訴你他來過禦灣。”夜一沉聲的說到。
“哼!夜清寒這個家夥真的是蠢,他現在在什麽地方?”夜溟爵冷聲的說到。
“前幾天您給别墅裏的傭人放了假還沒有回來,夫人和老夫人陪着冉曦去醫院産檢了,所以并沒有一個人在家,估計他現在已經在别墅裏了。”
“動作确實挺快的。”
“那我們需要做點什麽嗎?”
“我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夜溟爵輕笑着說到。
夜一聽到有點不明白,當看到夜溟爵眼睛裏的那抹狠厲的光芒的時候,瞬間就明白了。
“對了,夫人這一次的事情我們當真要交給那個阮清塵嗎?”夜一擔心的說到。
“他出來解釋更合适不過了,不過這一次将徹底斬斷他對暖暖的非分之想。”夜溟爵冷冷的說到。
夜一聽到之後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叮鈴鈴。
叮鈴鈴。
夜溟爵看到來電顯示冷笑了一聲。
“喂!”
“大哥,是我,我已經知道是誰陷害大嫂了。”夜清寒沉聲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之後眉頭一皺,渾身散發戾氣。
“誰?”
“是費雪曼,昨天晚上費雪曼親自拍的照片,然後匿名發了出去。”夜清寒沉聲的說到。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是無意中偷聽到的,大哥,你可不要對費雪曼心慈手軟啊,要不然她還會對嫂子各種各樣的陷害。”夜清寒嚴肅的說到。
“我知道了,這一次多謝你了,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呃……我在公司呢。”夜清寒說着有一絲絲的不自然。
“噢!知道了,我會處理的。”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嗯!沒事我就挂了,我還正在忙呢。””嗯!”
夜溟爵挂了電話冷笑了一聲,渾身散發着冷冷的戾氣,眼睛冰冷至極。
“爺,他的話您信嗎?”夜清問道。
“五分信五分不信。”
“他竟然把費雪曼出賣了,難道他就不怕費雪曼把他供出來。”
“這件事情先不管,先把費雪曼那個女人給我關起來。”夜溟爵的嗓音如同暗夜中走出來的修羅。
“是,我現在就去。”
夜溟爵盯着前方,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夜晚。
夜溟爵回到家已經是深夜了,回到家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小女人,腦袋不停的一點一點的,看到這裏夜溟爵的心裏不由得柔軟,今天一天的疲憊也随之而散了。
輕手輕腳的來到安小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把她手中的遙控器拿下來,然後抱着她上樓。
來到卧室,把安小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大叔。”安小暖咕哝一聲。
夜溟爵聽到安小暖的聲音不由得寵溺的笑了起來,伸手撫摸着她光滑的臉蛋兒,幫安小暖掖好被子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走進書房,就看見電腦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而且上面還出現了幾個人頭,看見夜溟爵進來連忙恢複原本的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