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爵此時是和陳博睿打電話,并不是開通什麽視頻,所以看不到陳博睿真正的表情,如若不然,夜溟爵肯定會看懂陳博睿說心思。
可是,夜溟爵并沒有通過電話來洞察陳博睿的心思,而陳博睿想到這個辦法,也是會冒險一試,他怎麽做的目的隻是爲了救她。
“我知道了,那就聽天由命吧。”陳博睿沉聲的說到。
“嗯!沒事我就挂了。”夜溟爵說完就挂掉了電話。
陳博睿看着被挂斷的電話,手緊緊的握着手機,眼睛死死的盯着手術室三個大字。
陳博睿看着那三個大字,他以前自己跟自己說過,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踏進醫院一步,那一次他踏進醫院是自己,當時自己差點連命都沒有了,所以他發誓不在踏進醫院一步。
也就是以後不會再讓自己受傷,可是這一次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是自己喜歡的人進了醫院,而且還是爲了自己。
想到這裏,陳博睿的心裏就對那個始作俑者恨到了極點,他象要除掉雲晏回歸自己的身份,才不會辜負李晴晴爲了救自己搭上自己的命。
可是他是知道的,自己什麽都沒有,手無寸鐵的,根本不可能是雲晏的對手。
他知道,能夠和雲晏對峙的隻有夜溟爵,他也已經發現了,雲晏和夜溟爵有着深仇大恨,這一點就好辦多了。
陳博睿心裏想了很多很多,最後隻感覺腦袋疼的厲害,伸手摸了摸腦袋,原來是李晴晴拿凳子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然後流了很多血。
陳博睿現在沒有心思去處理傷口,所以就站在手術室門口一直等着。
另一邊。
在一個非常黑暗的房間裏,沒有一點的亮光,黑,是最純淨的色彩,它象征着黎明的到來黑色是深邃的。
它是現實的.有光亮的地方沒有黑色,但世上哪能處處有光亮?有光亮就必有黑暗, 這就是現實,所以我雖然沒有一點光明,但是被它所有的黑暗蒙蔽,所以會顯得非常的恐怖。
總而言之房間裏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隻有你窗外的一點點的月光灑進來,切看不清楚裏面的擺設。
啪嗒。
啪嗒。
黑暗的房間裏,時不時會傳出來一聲啪嗒啪嗒的聲音,讓人不知道這是什麽,卻在這黑夜裏曾加了一層恐怖的氣息。
咚咚咚。
咚咚咚。
随着敲門的聲音的響起來,房間裏的燈突然被打開了,房間裏瞬間亮了很多,也把房間裏的東西全部顯現出來。
推門進去,一股清新的氣味撲面而來,聞得出來,這不是 空氣清新劑 的味道,而是自然、清新的味道。到底是哪裏的味道,誰知道呢。
雲晏的房間窗明幾淨,沒有一絲雜物,幹幹淨淨的,讓人不敢相信這是男生住的房間,不過像他生活在這樣的地方,髒字恐怕不挨邊吧。
淡藍色的主調,房間連接着小客廳和浴室,他的床不大,但是很精緻,床上被子鋪得很整齊,兩個枕頭并排放在床頭。
藍色的床頭櫃上擺着幾本書,大概是他睡前看的,淺藍色的窗簾被分挂在兩邊,露出大大的落地窗,陽光透過落地窗,輕輕悄悄地灑進來給人的感覺一樣,暖暖的,讓人安心。
書櫃裏的書不是很多,但都很厚,看着很難懂的樣子,想不到,他還挺愛看書的呢,靠牆的大衣櫃,還有挂在牆上滴答作響的壁鍾。
“什麽事?”
“少爺,可以下去吃飯了。”傭人恭敬的說到。
“我知道了。”雲晏冷冷的說到。
傭人聽到雲晏的話連忙走過去,這些傭人以前都會和真正的說說笑笑的,陳博睿并沒有把他們當成傭人,對待他們很友善。
不過換做雲晏以後,雲晏要的是絕對的服從,在他的眼裏,傭人就是一個beijian的人,和主子是不能相提并論的。
雲晏收拾了一番就下去了,這個家裏他覺得既陌生又熟悉,不過他并不覺得這裏很溫馨,他的世界上隻有殺戮和複仇。
雲晏走進了這個餐廳,就仿佛進入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
推開餐廳那扇沉甸甸的大門,眼前展開的是一個風格奢華的闊大空間,天花闆上華麗的水晶吊燈,每個角度都折射出如夢似幻斑斓彩光。華美的歐式桌椅、小巧精緻吧台,都漆成純白色,處處散發着貴族氣息。
每張 桌子 上都擺放着一個白色的瓷花瓶,花瓶裏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開,與周圍的幽雅環境搭配得十分和諧。
牆上畫着淡藍色小方塊的彩色圖案,圍着鍍金的、華麗的框子,角上刻着精緻的花果,有肥胖的小愛神在上面自如飛翔。
“哥哥你終于下來了。”陳箬竹笑着說到。
“阿睿啊趕快過來開飯了。”陳母慈愛的說到。
“這可但是你最喜歡吃的。”陳英雄沉聲的說到。
雲晏聽到好像無動于衷,坐在椅子上看着豐盛的晚餐,這些并不是他喜歡吃的,他喜歡吃的是一些比較生的東西。
不過他也沒有說出來,這些東西都是隻不過是陳博睿那個男人喜歡的,他們兩個恰恰相反。
陳箬竹看着自己的哥哥,幫他盛好了米飯放在他的面前,然後陳父和陳母就給雲晏了夾了很多的菜。
“行了,我不了這麽多。”雲晏沉聲的說着,然後端起飯碗吃了起來。
陳英雄和他的妻子看着并沒有懷疑什麽,這頓飯吃的倒是其樂融融的。
幾分鍾後,雲晏就把碗筷放在桌子上,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你給我站住。”陳英雄突然喊道。
雲晏聽到陳英雄的話停下腳步轉頭平靜的看着陳英雄,雙手插在兜裏面,好像一個纨绔子弟一樣,陳英雄看着這樣的雲晏就來氣,好好的一頓飯被他吃成這樣,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竟然還要看他的臉色,陳英雄越想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