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大步朝面前小跑的女人走過去,臉上充滿了一層層寒意,讓人不能靠近。
“安大……”
啪啪!
小跑到安德魯面前的女人剛剛停下腳步,剛要喊安德魯,剛喊出兩個字,自己的臉上就ying生生的挨了兩巴掌,白皙的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陳箬竹捂着紅腫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德魯,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動手打了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麽,爲什麽他要怎麽對她。
“做人千萬不要這麽犯賤,兩個巴掌就是你犯賤的下場。“安德魯毫不留情的羞辱着陳箬竹。
陳箬竹聽到安德魯羞辱的話,臉上漲紅的不得了,不敢相信這種有失身份的話竟然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簡直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安大哥我做錯了什麽,你爲什麽要怎麽對我?”陳箬竹傷心的問道。
安德魯看着陳箬竹的這幅樣子,伸手自己掐住陳箬竹的脖子,用力的把陳箬竹提起來,這力氣大的不行,陳箬,此時就像一隻小雞一樣。
安德魯臉色陰的看着陳箬竹,他已經警告過她幾次了,不要過來招惹她,現在可倒好,讓阮清薇直接誤會了,安德魯越想越生氣。
陳箬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手不斷的拍打着安德魯的手,陳箬竹臉色通紅,就快要沒有了呼吸一樣。
“放……放……放開……放開我,我哥……我哥哥……哥哥不會放……放過……放過你……你的。”陳箬竹艱難的說到。
安德魯聽到這裏猛的松手,陳箬竹直接摔在了地上,摔的撲通一聲,看着都替陳箬竹疼。
“咳咳咳。”
“咳咳咳。”
陳箬竹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剛才真的是太危險了,如果不是陳箬竹說出剛才那句話,那麽自己的小命差點丢在哦這裏了。
陳箬竹心裏以爲是安德魯怕自己的哥哥,所以才放過自己,其實不然,安德魯并不知道陳箬竹的哥哥是誰,他隻是好奇罷了,所以才把陳箬竹松開。
“安大哥難道和我在一起有那麽困難嗎?”陳箬竹喘着氣說到。
“我說過了一個犯賤的女人不要擠在我身邊,我看着會覺得非常的惡心的。”安德魯冷聲的說到。
陳箬竹聽到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這般委曲求全,他還是竟是這樣對待自己。
陳箬竹越想心裏越難過,爬起來哭着跑開了,安德魯看着卻是諷刺的笑了起來,完全不在乎陳箬竹的感受。
安德魯想到什麽,轉身連忙朝停車庫走去,阮清薇還誤會着自己呢,他現在必須要去解釋清楚。
——
另一邊。
陳箬竹哭着跑了出去,白皙的臉上依舊紅腫着,還有脖子上的紅痕,是剛才安德魯用力的掐着的時候留下的印子。
陳箬竹跑到自己居住的酒店裏,直接跑進了房間大聲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
“嗚嗚嗚。”
陳箬竹哭的聲音很大,導緻隔壁的房間都聽到了聲音,打開門走到陳箬竹的房門面前。
“小姐怎麽了?”一道男聲冷聲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姐剛剛回來就跑到房間哭了,門也從裏面反鎖住了,叫門小姐也不開,就在裏面一直哭。”女傭恭敬的說到。
陳博睿聽到女傭的回答,眉頭緊皺起來,但是臉上充滿了擔心之色。
“你先下去吧。”陳博睿冷聲的說到。
“是。”女傭恭敬的說到。
陳博睿站在那裏,轉頭冷冷的看着站在旁邊的助理,“去查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少主。”雲風恭敬的說到。
陳博睿其實是有一個完整的家庭的,他有爸爸媽媽,而且還有一個妹妹。
記得當初陳博睿跟安小暖說自己的妹妹出車禍去世了,其實沒有改變,陳箬竹就是陳博睿的妹妹,雖然不知道陳博睿爲什麽欺騙安小暖,但是已經都欺騙了她不是嗎。
陳博睿轉身走進陳箬竹房間裏門,伸手就敲門。
咚咚咚。
咚咚咚。
“小竹開門,是哥哥。”陳博睿柔聲的說到。
陳博睿的話剛剛說完裏面的哭聲就沒有了,随後緊閉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當陳博睿看到陳箬竹臉上還有脖子上的傷的時候,臉貼青,渾身散發着殺意。
平時陳博睿對陳箬竹這個妹妹很寶貝,因爲家裏就她一個女孩,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而陳博睿更是細心的保護着陳箬竹,不讓陳箬竹受到傷害。
陳箬竹看見陳博睿一下子撲進陳博睿的懷裏大聲的哭了起來。
“哥哥,嗚嗚嗚。”陳箬竹哭的很傷心。
“小竹怎麽了,告訴哥哥到底是誰欺負你了,哥哥不會放過他們的。”陳博睿咬牙切齒的說到,眼裏充滿了狠厲。
“哥哥。”陳箬竹委屈的喊道。
陳博睿輕輕的推開陳箬竹,轉頭對着女傭大聲的喊道,“來人,把醫藥箱拿過來。”
陳博睿扶着陳箬竹坐在沙發上,女傭把醫藥箱拿過來就要幫陳箬竹上藥,但是被陳博睿的眼神給制止了,“下去。”冷冷的的聲音讓女傭連忙走了出去。
陳博睿拿出東西輕輕的給陳箬竹上藥,陳箬竹咬着牙忍着痛不吭聲,很快就已經把藥上好了。
“好了,跟我說說怎麽回事?”陳博睿沉聲的問道。
陳博睿不說還好,一說陳箬竹的眼淚噼裏啪啦的往小掉。
“小竹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不想說的話就不要說了。”陳博睿心疼的說到。
“哥哥,我真的有那麽差嗎,爲什麽他不喜歡我呢?”陳箬竹委屈的問道。
陳博睿聽到臉色一變,瞬間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有人敢拒絕她的妹妹,他的妹妹很優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是劍橋大學畢業的,要說差也是他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