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的時間裏,大家高高興興的進教室,最後都哭喪着臉走出去。
一中午的時間,安小暖所在的教室裏的學生,過得是渾渾噩噩的,唯獨安小暖完成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赢得了老師的贊許。
中午飯,安小暖來到食堂,準備來吃食堂裏的飯菜,安小暖打了一份米飯,紅燒排骨,幹煸豆角還有一份紫菜湯。
就在安小暖津津有味的吃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安小暖回頭,便看見一個戴着眼鏡,紮着高馬尾的女生。
安小暖看見是自己不認識的人,以爲是剛剛轉學過來的,放下手裏的筷子。
“我們……認識嗎?”安小暖問道。
“不認識,不過有個人讓我把這個信封交給你。”紮着高馬尾的女生說到。
安小暖聽到低頭看着對方手裏的信封,“給我的嗎?”
“對,她說讓我交給一個叫安小暖的。”女生笑着說到。
“噢,這樣啊,那就謝謝你了!”安小暖笑眯眯的說到。
“不用謝不用謝,您先吃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紮着馬尾辮的女生就離開了。
安小暖低頭看着自己手裏的信封,上面沒有寫地址,姓名和聯系方式,什麽都沒有。
安小暖坐在椅子上打開信封,把裏面的東西拿出來,當看到裏面的東西的時候,臉色變色慘白。
裏面放的竟然就是一些照片,照片上不是拍的人,而是一下老鼠的照片,在老鼠的照片上劃了很多的血漬,還有刀劃的口子。
上面還寫着咒人的話語,不得好死,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什麽的,安小暖看着臉色慘白,連忙把照片塞進信封裏面,連飯都不吃了,直接拿着包包跑回教室。
安小暖偷偷的把信封撕爛扔了出去,以爲就會今天一次。
可是令安小暖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的時間裏,一直都會有一模一樣的信封的送給安小暖。
安小暖每一次看到這些信封臉色都會慘白,可是她都不給夜溟爵講。
安小暖以爲他們會結束這樣的東西,可是沒有想到接下來的幾天的時間裏,安小暖都會收到不同的的照片,安小暖每天夜裏睡覺的時候還都會想起這樣的事情。
終于有一天,安小暖終于面對這樣的事情熬不住暈了過去。
今天,中午放學的時候,安小暖慢慢的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腳就像被灌了鉛一樣的重,臉色白的吓人。
“嗨!小暖我今天終于可以陪你一起吃午飯了。”
“啊啊!”安小暖吓到叫了起來。
因爲那幾天阮清薇都再和那位一起吃午餐,安小暖不想當那個電燈泡,所以就沒有跟過去。
“做什麽虧心事了,被吓成這樣。”阮清薇說到。
“我……沒……沒事。”安小暖心不在焉的說到。
阮清薇看着安小暖才發現安小暖的臉色不對勁,緊張的看着她。
“小暖,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阮清薇擔心的問道。
“不……我……我我……沒……沒……”說完最後一個字,安小暖實在忍不住竟然昏了過去。
“啊,這是怎麽了,小暖你怎麽了,别吓我啊,醒一醒啊,來人啊,快來人啊。”阮清薇大聲的喊道。
由于是在校園裏面,所以很快便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
“來人啊,來人啊,快點過來人啊,有人暈倒了。”阮清薇大聲的喊道。
就在阮清薇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闖了進來,跑到阮清薇的面前。
“陳老師,小暖她暈倒了,你快點把她送醫院吧,不知道她怎麽了,突然之間就暈倒了。”阮清薇着急的說到。
“好,我現在就去送她去醫院。”陳博睿沉聲的說到。
随後,陳博睿就抱着安小暖上車,快速離開學校送安小暖去醫院。
阮清薇站在原地準備去醫院,對面就迎來了安德魯焦急的樣子。
“清薇怎麽了?”安德魯沉聲的問道。
“不知道怎麽回事,小暖突然暈倒了,現在陳老師已經把小暖送進醫院了,我現在準備過去。”阮清薇着急的說到。
“什麽,嫂子暈倒了,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看看。”安德魯說完拉着阮清薇就跑走了。
醫院裏,陳博睿把安小暖送進搶救室就一直站在門外外面等着。
就在陳博睿站在門口滿臉焦急的時候,走廊外傳來了一陣急促腳步聲,陳博睿轉頭,便看見一位面色陰寒,渾身散發着戾氣的夜溟爵,身後還跟着幾個暗衛。
夜溟爵大步走到陳博睿的面前,想也沒想直接給了陳博睿一拳頭,力氣用的很大,導緻陳博睿摔倒在地上。
“我警告過你,不要靠近她。”夜溟爵的嗓音散發着冷冷的寒意。
“呵,你無權幹涉。”陳博睿冷冷的說到。
“陳……”
“誰是病人的家屬。”就在兩個人争鋒相對的時候,醫生的話打斷兩個人的話。
“我是,我夫人怎麽樣了?”夜溟爵大步上前拽着醫生的衣領。
“夜先生您先冷靜一點,夜夫人是受了刺激,再加上心理上的恐懼和壓力,所以才會暈倒的。”醫生沉聲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醫生的話眉頭緊皺,完全不明白醫生說得好,什麽叫做恐懼和壓力。
這些天他明明看安小暖的心情很好啊,并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但是想到什麽,轉頭看着旁邊的仇琳蕊。
“主子。”
“夫人這些人發生什麽事了?”夜溟爵冷冷的問道。
“主子,這些天夫人并沒有接觸什麽人,每天都是三點一線。”仇琳蕊恭敬的說到。
“夜先生,現在夜夫人已經沒事了,隻要注意調理就會沒事了,但是不要讓夜夫人受到刺激了。”醫生沉聲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點點頭,随後便看見護士把安小暖從裏面推出來,蒼白的小臉毫無血色,看起來就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