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臣聽到聲音,不由得驚訝,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
“我不想死,可是我就想動。”韓逸臣不羁的說到。
韓逸臣說到做到,伸手打開車裏的燈,後面的女人的容貌呈現在韓逸臣面前。
怎麽說呢,車座上的女人長的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很清秀,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種。
一頭黑色的長發高高的紮起來,一身黑色的緊身的夜行衣,這樣完美的展現出仇琳蕊的好身材。
“趁我還沒有動怒之前,趕緊離開我的車。”韓逸臣冷冷的說到。
“你現在可是被動的一方。”仇琳蕊冷聲的說到。
“是嗎?”
仇琳蕊聽到韓逸臣的話眉頭輕皺,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韓逸臣已經不知道何時把自己手裏的槍奪了下來,動作之快!
a仇琳蕊先發制人 ,一隻拳速搗韓逸臣面部,韓逸臣靈巧躲過,而後馬上 以橫掃應對,仇琳蕊被打了一個正着,但仇琳蕊并未有格擋的意思,仇琳蕊迅速以乘騎位将其控 制住,拳頭像暴風驟雨般打向韓逸臣。
兩個人就在狹小的車裏面打了起來,奈何仇琳蕊受傷,很快就處于下風了。
“放開我。”仇琳蕊冷聲的說到。
韓逸臣冷冷的看着仇琳蕊,眼中帶着狠厲的殺意,周身寒意四起。
“誰派你來的?”韓逸臣冷聲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仇琳蕊說到。
仇琳蕊隻是去做任務,沒想到被人出賣受了傷,然後誤打誤撞跑到這裏。
韓逸臣看着仇琳蕊的樣子,心裏劃過一絲疑問。
仇琳蕊身上有傷,并且是槍傷所緻,體力嚴重不支,而後又和韓逸臣大打出手。
仇琳蕊面色慘白的看着韓逸臣,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她不能死,她要報仇。
“你救救我。”咬着牙說完這句話便昏了過去。
“喂,醒醒。”韓逸臣看着倒在那裏的女人,不由得說了句“女人真是麻煩!”
韓逸臣坐到主駕駛的位置上,啓動車子離開這裏。
此時,這裏的主人或許不知道,在自己的家門口,上演了一場戰争。
而此刻,安小暖的卧室裏,甯婉媛和安小暖說着話。
“小暖啊,這件事情的确是阿爵的錯,但是媽媽跟你保證,阿爵和那個女人真的沒有什麽。”甯婉媛沉聲的說到。
安小暖紅腫的眼睛看着甯婉媛。
今天,安小暖給阮清薇打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阮清薇,沒想到阮清薇和甯婉媛說的一模一樣。
阮清薇是這樣跟安小暖說的,“你覺得他會這樣做嗎?這幾個月來,他是怎麽對你的,不忍心讓你受傷,對你那麽好,如果他真的要背叛你,幹嘛還對你這樣好呢,世界上男人,沒有一個沒有初戀的,隻不過是那個女人羨慕嫉妒恨,想要你離開他的身邊。”
如若不是自己現在正在外地出差,她一定會面對面跟安小暖講清楚。
“媽媽,可是那個女人都把照片拍給我了。”安小暖委屈的說到。
“小暖,那張照片是很久以前的了,你隻要記住一點,阿爵他自始至終愛的是你,有些事情我不能說明白,還是得人那個臭小子解釋。”甯婉媛沉聲的說到。
“看來就隻有我自己一個不知道,相處了那麽久,冉曦,韓逸臣,莫謙邱,南黎川和安德魯都知道,你們所有人都知道,都瞞着我。”安小暖委屈的說到。
“小暖,這件事情他們不想說,是因爲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提了。”甯婉媛柔聲的解釋道。
“我知道了。”安小暖低着頭說到。
甯婉媛看着安小暖情緒穩定了,轉頭對着門那邊。
“聽夠了沒有,聽夠了就滾進來。”甯婉媛說到。
話音剛落,卧室的門便被打開了,安小暖看見來人,直接躺進被窩裏。
甯婉媛看着夜溟爵,“好好哄哄我兒媳婦,不講清楚,我饒不了你,我兒媳婦剛才哭的可讓人心疼了。”
“知道了,媽。”
“别叫我媽,在小暖沒有原諒你之前,不要叫我媽。”甯婉媛說完就離開了。
夜溟爵有點哭笑不得,明明是他的媽媽,爲什麽總感覺自己不是他兒子呢。
甯婉媛離開以後,夜溟爵歎了口氣。
他以爲隻要把安小暖保護的好好的,她就不會知道,他不想她知道那些事情。
可是現在……
夜溟爵掀開被子,直接躺了進去。
安小暖想要離開,可是卻被夜溟爵緊緊的抱着,她壓根就動彈不了。
最後,安小暖隻能乖乖的躺在那裏。
“對不起,很抱歉!”夜溟爵認真的說到。
安小暖聽到這句話不知道該回答,還是不該回答。
“你說過,我們不能欺騙對方,我沒有,可是你有。”安小暖悶悶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安小暖終于跟自己說話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最後,深呼一口氣,既然都這樣了,把以前的事情講出來,或許以後這個小丫頭便不會動不動就離婚了。
“你想聽聽我的過去嗎?”夜溟爵問道。
“切,你的過去有什麽可知道的,不就是過着貴族的生活,每天豪車接送,住好的吃好的,想去哪玩去哪玩。”安小暖沒好氣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安小暖這樣的話,不由得有笑。
如果他小時候真的如她所說的這樣,那麽,他現在也不會變得這樣冷血暴戾無情,手段殘忍。
“我四歲的時候爸媽就離婚了,而媽媽原本想帶着我和冉離開,可是夜正弘使手段讓媽媽自己一個人離開,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沒有了童年,别人家的喜歡那個年齡,都是在父母身邊盡情的撒嬌玩耍,而我卻接受着非人的折磨。”夜溟爵平靜的說到,但是他的聲音裏帶着憤怒的殺意。
安小暖渾身一震,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後……後來呢?”安小暖小聲的問道。
“從那時候開始,冉曦我從來沒有見過一次,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而我,每天就是被自己的父親狠狠地的磨煉着,甚至是三天三夜沒有休息,那個時候我五歲。”
幾句話就能夠從夜溟爵的聲音裏知道,他對那個父親已經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