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剛才的樣子簡單太帥了。”安小暖眼睛裏都是小星星。
夜溟爵聽到安小暖的話,心情愉悅。
“有多崇拜。”夜溟爵靠近問道。
安小暖看着順勢抱着夜溟爵的脖子。
“很崇拜很崇拜,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安小暖笑眯眯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這句話,伸手把安小暖抱着自己的大腿上,安小暖跨坐夜溟爵身上,現在兩個人的動作很暧昧。
“我還有讓你更崇拜的事情。”
安小暖還沒有明白過來,嘴唇已經被堵上了。
兩個人親吻着,屋裏面充斥着愛的氣息。
夜溟爵的呼吸越來越重,大手在安小暖的身上遊走。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夜溟爵要做深一步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
可是夜溟爵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安小暖伸出小手推開夜溟爵。
“有……有人。”
此刻安小暖的聲音很迷人很妩媚。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夜溟爵咬了下安小暖的耳朵便起來開門。
打開門,便看見因爲四十多的男人,穿着一身中山裝,還是一個光頭。
嘴上還留着長長的胡子,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手裏拄着一根拐杖。
“夜帝,您什麽時候過來市的,怎麽也不說一聲,我好派人去接您啊。”男人低頭哈腰的說到。
夜溟爵看着面前的男人,諷刺的一笑。
“哦,龍爺叫人過來接我是不是想要我的女人啊!”夜溟爵聲音中夾雜着憤怒。
龍烨聽到夜溟爵這句話,臉上慘白,心裏惶恐至極,但是也把那些不長眼的人罵了一遍。
“不敢不敢不敢,夜帝我們哪敢啊。”龍烨說着腰都快要彎到地上了。
“大叔,是誰啊?”此時安小暖走過來問道。
夜溟爵看到安小暖,把安小暖拉進自己的懷裏,寵溺的看着他。
此時龍烨也已經擡起頭,眼裏閃過一絲震驚。
“你……你……你!”龍烨你個半天也沒有你個所以然出來。
安小暖好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爲何這樣看着自己。
夜溟爵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龍烨,對于他的這個樣子,他非常的惱怒。
“龍烨你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麽嗎?”夜溟爵冷冷的說到。
龍烨聽到夜溟爵的話,猛的回過神。
“夜帝您誤會了,我隻是沒有想到尊夫人這樣漂亮。”龍烨笑着說到。
面對龍烨對安小暖的誇贊,夜溟爵并沒有感到高興,而安小暖亦是如此。
“噢對了,這是我送給尊夫人的禮物,希望您能笑納。”龍烨拿出一個禮盒出來,禮盒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安小暖看着龍烨舉在半空中的盒子,不由得一笑。
“不好意思,我對你的禮物實在是不敢笑納,你還是自己留着吧,而且我老公什麽都不缺。”安小暖說完就走進了屋子裏面。
龍烨看着手裏的東西,隻好收了回去。
“龍爺,希望您好好調教自己的下屬,不要以爲什麽人都能得罪的。”夜溟爵冷冷的說到。
“哎,是是是。”我一定會好好調教我的屬下的。
夜溟爵聽到龍烨的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關上門的一瞬間,原本低頭哈腰的龍烨,此時臉上不滿的狠厲,眼中充滿着暴戾和殺意。
和剛才那個唯唯諾諾的男人一點也不一樣,或許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吧。
龍烨走進車裏面,眸光狠厲的看着自己身邊的助理。
“回去以後該處理的都除掉,沒有眼力見東西,得罪了人還不知道。”龍烨狠厲的說到。
“是,龍爺。”
龍烨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麽,腦子裏忽然出現了安小暖的樣子。
“像,很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龍烨自言自語道。
“龍爺,您怎麽了?”助理擔心的問道。
龍烨轉頭面色嚴肅的看着助理,眼裏帶着一絲的興奮。
“快,快去查查今天和夜帝過來那個女孩的身份,一定要查到,不惜一切代價。”龍烨激動的說到。
助理聽到連忙親自去,助理以爲是龍烨找到了夜溟爵的軟肋,要對付夜溟爵,所以助理一刻也不敢怠慢。
“希望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龍烨小聲的說到。
吩咐完以後,龍烨便命人開車回去了。
此時,夜溟爵和安小暖的總統套房。
房間裏,安小暖跪在床上抱着夜溟爵的脖子,夜溟爵站在床邊。
“大叔,你還有多長是我不知道的呢?”
“想知道嗎?”
“嗯嗯,想啊,我看那剛剛那個人對你很尊敬的樣子,看來我的大叔很厲害嗎,以後我隻要說我是你的人,他們肯定不會爲難我。”安小暖仰着下巴說到。
“放心,你隻要提出夜帝兩個字,沒有任何人敢阻攔你。”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安小暖松開夜溟爵的手,興奮的在床上打滾。
“哈哈哈,沒想到我這麽幸運,竟然找到一個黑道的人結婚,哈哈哈。”
夜溟爵無奈的看着安小暖,随即壓了上去。
“寶貝,事情已經解決了,是不是要做我們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啊。”夜溟爵沙啞的說到。
安小暖聽到小臉一紅,突然感覺到一個ying邦邦的東西低着自己。
“你……你能不能克制一點。”安小暖嘟着嘴說到。
夜溟爵沒有回答,直接低頭吻住安小暖的嘴唇。
“撕拉!”
安小暖身上的裙子被撕成兩半,感覺涼涼的。
兩個人坦誠相待,夜溟爵的大長腿慢慢的分開安小暖纖細的腿。
腰身一挺,順利的進入安小暖的身體,安小暖眉頭緊皺,看起來很痛苦。
随後由最開始的不舒服,到最後的興奮。
安小暖覺得所有的東西在晃動,緊緊的抱着身上的男人。
安小暖不知道夜溟爵要了自己多少次,感覺自己渾身都散架了一般。
最後,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夜溟爵才從安小暖的身體裏出來,放過已經昏睡過去的安小暖。
夜溟爵看着昏睡的安小暖,憐愛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她實在是讓自己無法自拔,就像罂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