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得意,現在你在我手裏,你以爲你還能猖狂的了嗎。”樊玲冷聲的說到。
“哼,你知道他的能力,你綁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安小暖說到。
樊玲看着安小暖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心裏更是憤怒。
“你們兩個把她拖出去。這麽好的房間,怎麽會适合她呢。”樊玲冷聲的說到。
“是,樊小姐。”老大笑着說到。
老三走到安小暖面前粗魯的把安小暖拽起來,拖着她就往外走!
廢棄的倉庫裏。
樊玲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被綁着柱子上的安小暖,眸中帶着得意。
“樊小姐已經綁好了。”老三笑着說到。
“把她的眼罩摘開。”樊玲說到。
老三走到安小暖的旁邊,把安小暖的眼罩摘下來。
安小暖被罩着的時間太長,所以光線照的她很不舒服,過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安小暖睜開眼睛,便看見兩個身材肥胖的男人,還有坐在那裏的樊玲。
“樊玲,你這是越獄,你要是被抓回去,就等着坐一輩子的牢吧。”安小暖大聲的說到。
樊玲倒是不以爲然而旁邊的兩個男人聽到安小暖的話,驚訝的看着樊玲。
“樊……樊小姐,你是越獄出來的。”老大緊張的說到。
“對啊。”樊玲平靜的說到。
一旁的老三聽到樊玲的話,差點摔倒在地上。
“大哥,我們這麽幫她,會不會也被抓起來。”老三害怕的說到。
“兩位大哥,你們快放了我,放了我你們還要機會。”安小暖連忙說到。
“如果你們要是放的話,你們出去也會被抓住,何必呢。”樊玲說到。
老大看着樊玲,把老三扶直看着他。
“你他娘的怕什麽,我們原本就不是好人。”老大說到。
老三聽到男人的話,一瞬間變得跟沒事人事的。
樊玲站起來,一步一步朝安小暖走過去,嘴角帶着笑。
安小暖看着樊玲朝自己走過來,心裏害怕極了,不斷掙紮着,可是都是沒用。
樊玲來到安小暖的面前,伸出手輕挑起安小暖的行吧。
“你……你要……你要幹……幹什麽?”安小暖結結巴巴的問道。
“如果我要是把你的臉毀了,你覺得他還會喜歡你嗎?”樊玲笑着說到。
安小暖驚恐的看着樊玲,眼睛裏充滿了驚訝!
“你瘋了嗎?”安小暖顫抖的說到。
“那也是被你逼的,你沒有進公司之前我是怎麽樣的,你進了公司之後我變成什麽樣,我家裏變成什麽樣。”樊玲冷聲的說到。
“這和我進公司沒有關系,在沒有進公司之前,我和他都已經認識很久了。”安小暖沉聲的說到。
樊玲聽到安小暖的話,并沒有相信安小暖的話。
樊玲轉過頭冷冷的看着後面的兩個人。
“搬一桶冷水過來。”樊玲冷聲的說到。
老大和老三兩個人聽到,連忙去搬了一桶冷水過來。
安小暖看着滿滿的一桶冷水,臉色瞬間慘白,渾身直冒冷汗。
她原本就很怕冷,且不說現在是冬天,而且外面還飄着小雨呢。
“潑上去。”樊玲冷冷的說到。
安小暖震驚的看着樊玲,這麽冷的天,冷水潑在身上,不凍死也得重感冒啊。
一旁的老大和老三聽到,毫不猶豫的把冷水擡起來潑在了安小暖的身上。
“啊啊!”安小暖尖叫起來。
此刻,安小暖覺得自己比掉進冰窟裏還要冷。
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冷,冷的快要死過去了。
安小暖瑟瑟發抖,水剛潑下來安小暖的臉色就發白,嘴唇凍的發紫。
就算是一個不怕冷的人,在這樣的天氣裏潑冷水,是個人都受不了。
樊玲笑着看着安小暖,大紅色的嘴角勾起。
“怎麽樣舒服嗎?”樊玲說到。
安小暖已經凍的睜不開眼睛了,渾身都在發抖。
“你……你……你這個……這……你這個瘋子。”安小暖哆哆嗦嗦的說到。
樊玲聽到安小暖的話并沒有生氣,而是單手拖着下巴,無辜的眨着眼睛。
“是嗎,我看你還很好啊,你們兩個繼續把剩下的水都給她。”樊玲說到。
“是。”老三說到。
“嘩啦啦。”
“嘩啦啦。”
剩下的大半桶冷水直接都潑在了安小暖的身上。
“樊小姐還需要嗎?”老大沉聲的問道。
“先不用了。”樊玲冷聲的說到。
樊玲走到安小暖的面前,捏起安小暖的下巴,眼裏充滿了諷刺。
“你說你今天會不會死在這裏呢,這樣的話,你就和他天人永隔了。”樊玲說到。
安小暖渾身抖的厲害,牙齒咯咯響。
“我不會這麽如你的願的。”安小暖說到。
“呵。”樊玲冷笑了一聲。
“啪啪!”
“啪啪!”
樊玲想也沒想就打了安小暖四個巴掌,瞬間,慘白的臉上起了巴掌印,高高的腫起來,樊玲下手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
安小暖的嘴角都流起血,看起來很可憐。
樊玲打完以後,便轉身朝裏面的房間走去。
“你們好好的看着她,該幹嘛幹嘛去。”樊玲冷聲的說到。,說完便進了房間。
一旁的老大和老三聽到,點點頭,随後走到安小暖旁邊,居然再次把繩子在捆緊起來。
“好了,我們先去買點吃的回來。”老大說到。
“嗯好。”
兩個人離開,就剩下安小暖自己一個人可憐的被綁在那裏。
看着安小暖弱小的身體,看起來多麽的無助,多麽的可憐。
安小暖被凍的要暈過去了,腦海裏一直出現夜溟爵的身影。
“大叔,暖暖真的不行了,暖暖好冷好冷。”
安小暖自言自語的說着,最後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另一邊。
夜溟爵等人還不知道安小暖的下落。
“砰?”
“都是廢物。”夜溟爵大聲的吼道。
“主子息怒。”
夜溟爵渾身戾氣的站在那裏,面前還有單膝跪地的夜一和夜九等人。
“爵,你先冷靜一點。”韓逸臣沉聲的說到。
夜溟爵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裏的怒氣不可言說。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