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回過伸,連忙拉住樊正東的胳膊。
“爸,難道你就我讓我在監獄裏過一輩子嗎,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兒啊,你不能不管我。”樊玲沉聲的說到。
“你以爲我願意讓你在監獄裏過一輩子嗎,我現在能有什麽辦法呢,這一切都怪你自己。”樊正東冷聲的說到。
樊玲轉頭看着易千千,易千千也沒有說話,她一個婦人家,怎麽能做的了這樣的事情呢。
“好了,探監的時間已經到了,趕緊離開吧。”警察沉聲的說到。
“知道了。”易千千沉聲的說到。
“爸,你去找律師,去找律師幫我上訴。”樊玲着急的說到。
“要是能找的話我現在還在跟你在這裏廢話。”樊正東大聲的說到。
樊正東不是沒有去找律師,可是都沒有一個律師敢接樊正東的案子。
樊玲聽到樊正東的話,臉色慘白,這一次她真的要坐牢了嗎,真的就一輩子出不去了嗎,她真的不甘心。
“玲玲,媽媽沒用救不了你,你就在這裏好好的思過吧。”易千千哭着說到。
“媽,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樊哽咽的說到。
“快點,已經已經過了。”外面的警察催促道。
“我們走吧。”樊正東拉着易千千說到。
易千千緊緊的拽着樊玲的手,最後樊正東掰開,兩個人便離開了。
“爸媽,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啊。”樊玲大聲的說到。
樊玲看着樊正東夫婦兩個人的背影越走越遠,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啊。”樊玲大聲的尖叫起來。
“你叫什麽,不知道這裏是警察局嗎?”外面的警察說到。
“滾。”樊玲失控的尖叫倒。
樊玲現在心裏真的很憤怒很憤怒,感覺胸口就像有一團火一樣。
警察局門口。
樊正東夫婦離開以後,随後便行駛過來一輛價值不菲的保時捷。
“小姐,您真的要幫她?”一個低沉的聲音恭敬的說到。
車裏的女人手裏拿着鏡子,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塗了塗口紅!
“懂不懂借刀殺人。”女人照着鏡子說到。
“知道,可是您這樣做,會不會讓夫人不高興?”保镖擔心的說到。
“無痕,不要忘記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女人冷聲的說到。
“屬下知錯。”無痕沉聲的說到。
葉姿諾放下手裏的鏡子,轉頭看着低頭認錯的無痕!
“保釋她出來也隻是利用她而已。”葉姿諾擺弄着手指甲說到。
“是,可是您不是一直想要把那個林子岚當做棋子,爲何現在您卻……”無痕不解的問道。
“林子岚,她的手段可是一點不比這個樊玲差,林子岚的瘋狂足以讓我把她當做王牌,而樊玲,隻是一顆小小的棋子而已。”葉姿諾說到。
“是小姐。”無痕恭敬的說到。
“走吧。”葉姿諾輕笑着說到。
無痕聽到,快速的下車,很快幫葉姿諾打開車門。
葉姿諾伸出塗完大紅色的手指甲的手,無痕連忙扶着葉姿諾。
葉姿諾踩着十二厘米的恨天高,黑色的大衣,帶着墨鏡。連嘴唇也塗的是大紅色的唇膏。
“走吧。”葉姿諾說到。
随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警察局。
“兩位,請問你們有什麽幫助的嗎?”還是剛才的那個小李問道!
“我們要見樊玲。”無痕冷聲的說到。
小李聽到無痕的話,心裏想到,剛才不是她父母不是已經看過了嗎。
“你們請稍等一下,我去通知一下局長,因爲剛才已經有人探視過了。”小李輕笑着說到。
無痕聽到他的話,想要上前教訓一下他,卻被葉姿諾攔了下來。
“好。”葉姿諾輕笑着說到。
随後,小李便朝局長的辦公室走去。
“小姐。”無痕喊道。
“不要給我惹事,否則就給我從哪來就滾回去。”葉姿諾狠厲的說到。
“是,屬下知錯。”無痕說到。
葉姿諾看了一眼無痕,沒有說話。
幾分鍾後。
“兩位,局長說過了,你們隻能進去一個人。”小李說到。
“好,你在這裏等我,我進去很快就出來。”葉姿諾沉聲的說到。
“是。”無痕恭敬的說到。
随後,葉姿諾走到關押樊玲的地方,看到樊玲以後,葉姿諾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就是樊玲。”葉姿諾不以爲然的說到。
樊玲聽到聲音,慢慢的擡起頭,便看見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你是誰?我并不認識你。”樊玲沉聲的說到。
“電話。”葉姿諾輕笑着說到。
樊玲聽到這兩個字,猛的站起來看着葉姿諾。
“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樊玲肯定的說到。
“沒錯。”葉姿諾高傲的說到。
“哼,都是因爲你沒有安排好,現在安小暖不但好好的,卻把我自己關了進來,而且一輩子都出不去,我這個黑鍋背的可是很好啊。”樊玲諷刺的說到。
“不,不是我沒有安排好,是你自己太愚蠢。”葉姿諾說到。
樊玲聽到葉姿諾譏諷的話語,眼眸裏散發着狠狠地惡毒之意。
“哼,我替你把這個鍋背了,怎麽,現在過來看我的笑話。”樊玲諷刺的說到。
葉姿諾聽到樊玲的話,并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你想報仇嗎?”葉姿諾不答反問。
樊玲聽到這句話,呆愣的看着葉姿諾,不明白葉姿諾的話。
“你什麽意思?”樊玲冷聲的問道。
“當然就是你心裏想的意思。”葉姿諾輕笑着說到。
“開玩笑,我現在被關在這裏,你讓我報仇,你不覺得你很搞笑嗎。”樊玲諷刺的說到。
“我保釋你出來,你也不用問我我有什麽辦法,總之我會讓你出來。”葉姿諾自信的說到。
樊玲眯着眼睛,不相信的看着葉姿諾。
已經被她坑過一次了,這一次到底要不要相信呢,樊玲心裏糾結着。
“難道你就真的甘心,你被安小暖送進監獄,而她過得快活似神仙。”葉姿諾沉聲的說到。
樊玲聽到葉姿諾的這句話,雙手緊緊的握住,眼中迸發出濃濃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