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粉色。”夜溟爵肯定的說到。
“嗯。”安小暖點點頭。
夜溟爵聽到安小暖的話,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麽。
“大叔,你發什麽呆。”安小暖說到。
“沒有,我我拿你給我織的圍巾。”夜溟爵柔聲的說到。
随後,夜溟爵帶着安小暖親手織的圍巾,整個人又添加了一種文藝氣息。
安小暖看了看非常滿意,朝夜溟爵伸出大拇指。
安小暖穿的很簡單,粉色的大衣,還有粉色的圍巾,腳下穿着棉靴,還有黑色的打底褲。
“走吧,時間應該快到了。”安小暖催促道。
“嗯。”夜溟爵點點頭。
兩個人下樓以後,安小暖便拿着包包背了起來。
金伯和張媽站在那裏,震驚的看着夜溟爵,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誰能告訴他們,他們平常一向酷愛黑色的衣服的先生,今天爲什麽穿的這麽花。
“金伯張媽,我們要要出去看電影,今天晚上不用做飯了。”安小暖笑眯眯的說到。
金伯和張媽聽到這句話,再一次震驚了。
“是的夫人。”金伯恭敬的說到。
夜溟爵站在那裏,倒是什麽話都沒有說。
“走吧,夜一應該等急了。”安小暖說到。
“好。”夜溟爵寵溺的說到。
夜溟爵牽着安小暖的小手,離開了。
“老金,自從夫人住進禦灣以後,先生整個人都變了。”張媽說到。
“是啊,看來少夫人跟别人不一樣。”金伯笑眯眯的說到。
兩個人說着,便各自忙各自的了。
安小暖和夜溟爵出去以後,便看見夜一靠在車門上。
“夜一。”安小暖喊道。
夜一聽見安小暖的聲音,立刻轉身。
“噗”
夜一看着面前的兩個人,嘴裏還沒有咽下去的牛奶瞬間就噴了出來。
夜一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這個穿的這麽花的,是自家爺嗎。
“這個月的工資你就捐給孤兒院吧。”夜溟爵冷不丁的說着。
夜一聽到滿臉委屈,他又沒有做錯事。
“夜一你訂的什麽電影票啊?”安小暖問道。
“恐怖片。”夜一沉聲的說到。
“什麽恐怖片。”安小暖驚訝的說到。
“怎麽,夫人害怕恐怖片?”夜溟爵沉聲的問道。
“怎麽可能,我最喜歡看恐怖片了,你要是怕的話,你就閉上眼睛。”安小暖拍着胸脯說到。
“好。”夜溟爵柔聲的說到。
“爺,夫人上車吧。”夜一恭敬的說到。
夜溟爵走到夜一面前,便鑰匙拿過來。
“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晚上不去公司了。”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可是你的後背不是有傷嗎?”夜一沉聲的問你。
“不礙事,你現在可以回公司了。”夜溟爵冷漠的說到。
說完,把坐進車裏揚長而去,留下風中淩亂的夜一。
“爺,你要是還是像以前那樣的工作狂該多好啊,我也不用自己加班加點啊。”夜一欲哭無淚的說到。
夜一走了半小時,才走到可以打車的地方。
夜一打車回到公司以後,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而夜一也注意到了,這一路上,員工都在盯着自己看。
夜一不知道爲什麽,心裏總覺得慌慌的。
夜一剛走到秘書室那邊,便聽到有人說。
“特助,看好你喲。”一個帶着眼鏡的秘書說到。
“有驚喜喲。”
“趕快進去。”
夜一不明白的看着他們,面無表情的臉上随即一冷。
“怎麽都很閑嗎,既然這樣的話,明天就把這個月的報表整理好。”夜一冷聲的說到。
衆人一聽,紛紛轉頭低頭做自己的事。
夜一看着他們,随後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因爲夜一是一直跟着夜溟爵的,再加上夜一是他的特助,所以有一間獨立的辦公室,就和夜溟爵的辦公室挨着。
夜一打開辦公室的門,關門。
轉身,剛走兩步,眼睛突然被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捂住了。
“誰?”夜一冷聲的說到。
“猜猜我是誰。”女人嬌笑着說到。
夜一聽到聲音的主人,立馬把柔弱無骨的雙手拿了下來。
“小姐。”夜一恭敬的喊道。
“木頭我都說過了不要叫我小姐叫我冉曦。”夜冉曦不滿的說到。
沒錯,來人正是夜冉曦,夜冉曦今天一直在夜一的辦公室裏等他。
“屬下不敢,我我隻是一個下屬,怎麽能稱呼小姐的名字。”夜一沉聲的說到。
雖然夜一隻是一個下屬,但是,他跟着夜溟爵他們出生入死這麽多年。
他們對他像親兄弟一樣照顧,根本沒有把他當成下屬。
“木頭,你不要一直這樣闆着臉嘛,很不好看的。”夜冉曦笑着說到。
“小姐,你如果是找爺的話應該去電影院找爺,爺不在公司裏面。”夜一面無表情的說到。
“我不找我哥我找你。”夜冉曦說到。
“小姐我隻是一個下屬和你根本不……”
“閉嘴。”夜冉曦大聲的打斷夜一沒有說完的話。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已經聽過了,現在不想聽了,我就是告訴你,我不在乎什麽身份不身份的,隻要我喜歡就好。”夜冉曦沉聲的說到。
“我在乎。”夜一突然說到。
夜冉曦震驚的看着夜一,這是第一次,第一次聽到夜一說出這樣的話。
“你在乎,那幾年前呢,是不是因爲韓逸臣說的那幾句話,你就放棄了,沒有他的話,你是不是就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夜冉曦說到。
“我覺得二少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夜一說到。
夜冉曦聽到這句話,臉上顯出不耐煩的神色。
走到夜一面前,兩個人靠的極其近。
夜一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夜冉曦主動吻上夜一的嘴唇。
夜一震驚的看着夜冉曦,夜冉曦睜開眼睛離開夜一的嘴唇。
“你是本小姐認定的人,我一定不會放棄的。”夜冉曦說到。
夜一回過神看着夜冉曦說到:“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你個死木頭,我把話都說那麽白了,你怎麽還是一根筋啊。”夜冉曦說到。
說完,拿着包包便離開了夜一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