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跑車上的人全部下來,個個都面無表情非常冷酷。
“夜清,爺和小姐就在裏面。”夜雪沉聲的說到。
“大家準備好,和我一起進去把爺和小姐接出來。”夜清沉聲的說到。
“請問你們是誰?”李美鳳沉聲的問道。
“我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我隻知道,裏面的人要是有什麽事,你們在場的人都要玩完。”夜清冷聲的說到。
李美鳳和幾位老師聽到這裏,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夜清幾人拿好裝備,就準備往裏面走。
“等等。”陳博睿突然喊道。
“有事?”夜雪冷聲的問道。
“我和你們一起去。”陳博睿沉聲的說到。
“不用你多管閑事了。”夜清冷聲的說到。
“你們知道他們在什麽位置嗎?”陳博睿沉聲的問道。
夜清幾人聽到這裏,突然笑了起來。
“夜雪我們走。”夜清冷聲的說到。
随後,十幾個人全部走進茫茫大雪中。
“李主任麻煩你們都把他們帶回去,我跟他們一起去。”陳博睿沉聲的說到。
說完,拿着東西直接跟上了他們。
他們走了以後,幾個老師看着李美鳳。
“主任,他們是什麽人啊太吓人了?”
“就是啊。”
“好了,我們先把學生送回去吧,不要讓家長擔心。”柳鎮沉聲的說到。
“好,我們回去吧。”李美鳳說到。
幾個人上車以後,便要準備回去。
坐在車裏周宇晴把車外看的清清楚楚,雙手緊緊的揪着衣角。
這件事情雖然令她憤怒,但是,接下來還有讓她更接受不了的事情在等着她。
另一邊。
夜溟爵和夜一走下坡以後,便開始尋找安小暖。
夜溟爵快要發瘋了,她知道安小暖很怕冷,所以要盡快找到她。
“爺,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來找。”夜一沉聲的說到。
“不用,暖暖很怕冷,我要盡快找到她。”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夜一看着夜溟爵也沒有再阻攔他。
天氣越來越冷,雪下的還是那麽大。
好在夜溟爵和夜一身上的衣服有抗寒功效。
“暖暖。”夜溟爵大聲點喊道。
“夫人。”夜一喊道。
“夜一把你的手電筒往上照,他們應該能看得見。”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是。”夜一恭敬的說到。
夜一按照夜溟爵的命令照做。
遠處。
“夜清快看。”夜雪突然喊道。
“是爺他們,快走。”夜清說到。
陳博睿跟在他們身後,這一路上,他們太讓他大開眼界了。
他們使用的高科技,都是自己沒有見過的,而且就連新聞上也沒有播報。
此刻,夜溟爵還在繼續尋找安小暖。
“啊。”夜溟爵差點被絆倒。
夜雪看見,立馬朝夜溟爵跑過去。
“爺,您沒事吧?”夜一擔心的問道。
夜溟爵沒有回答,隻是把手電筒扔給夜一,伸手,把剛才差點絆倒他的地方開始挖。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看見安小暖的小手。
“夫人。”夜一驚喜的喊道,
夜溟爵看到,立馬把覆蓋安小暖身上的積雪挖開。
等安小暖整個人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暖暖,暖暖。”夜溟爵心疼的喊道。
“爺,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要不然夫人肯定受不了了。”夜一沉聲的說到。
夜溟爵二話不說,把安小暖抱起來,連忙離開這裏。
“爺。”
“夜清夜雪。”夜一沉聲的喊。
“夫人怎麽樣了?”夜雪問道。
夜溟爵看見陳博睿站在那裏,眼神裏都是不悅。
不過他現在不想和他算賬,重要的是安小暖。
“車呢?”夜溟爵邊走邊問。
“車開不上來,隻能停在下面。”夜清恭敬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沒有在說話,時不時觀察着安小暖。
二十分鍾以後,一行人來到島外面,夜溟爵把安小暖放進車裏,裏面開着暖氣。
“立刻回去。”夜溟爵冷聲的說到。
“是,不過這裏距離禦灣還有很遠,我們隻能到附近的醫院裏。”夜一沉聲的說到。
“快。”夜溟爵大聲說到。
陳博睿最後隻能和夜雪坐在一個車裏,兩個人不認識,一路也沒有說話。
二十分鍾後,車子最快的速度到達附近的醫院。
而這個醫院,也是夜溟爵投資的,而且是最大的股東。
與其說是股東,倒不如說是掌權人。
夜溟爵把安小暖抱出來,飛快的朝醫院裏面跑去。
“醫生,快點救我家夫人,救不活我家夫人,你就等着坐牢吧。”夜雪狠厲的說到。
“是是是。”醫生害怕的說到。
随後,醫生和護士看以最快的速度替安小暖檢查,便推進急救室。
搶救室外,夜溟爵渾身散發着來自地獄的怒火,像黑夜裏走出的複仇的撒旦。
夜一等人大氣不敢出,他們知道,誰現在要是不識趣,他們就會死無全屍。
“給我查。”
三個字,帶着無比的戾氣怒火,帶着無窮的殺戮。
眼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是,我和夜雪現在就去查。”夜星說到。
說着,夜星已經拉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夜一看着兩個逃跑的家夥,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而夜雪轉頭皺給了個夜一一個,你要保重的眼神。
夜溟爵轉頭看着站在一旁的陳博睿。
“你最還給我解釋清楚。”夜溟爵冷漠的說到。
“我當時在前面走着,是我的學生王亮扶着安同學走的。”陳博睿沉聲的說到。
夜溟爵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淩厲的眼神看着夜一。
“告訴夜星和夜雪,重點調查這個王亮。”夜溟爵冷聲的說到。
“是。”夜一恭敬的說到。
“你聽着,這一次意外是因爲你們學校,如果暖暖有一絲傷害的話,我會讓這個學校消失,包括今天在島上的全部的人。”夜溟爵狠厲的說到。
陳博睿聽到,眉頭緊皺在一起。
“你這是犯法的。”陳博睿咬牙切齒的說到。
夜溟爵就像聽到了這個世界最可笑的笑話。
站在一旁的夜一也是同樣如此,在這個世界上,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