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醒了?”夜溟爵柔聲的問道。
“剛剛上了個洗手間。”安小暖笑着說到。
夜溟爵伸手刮了刮安小暖的鼻子。
“都聽到我和媽媽的對話了吧。”夜溟爵柔聲的說到。
安小暖聽到,立馬搖頭,圓圓的臉一抖一抖的。
“沒有,我隻是無意中聽到的,我沒有故意要聽的。”安小暖解釋到。
“好了,我知道了,現在呢趕緊去休息。”夜溟爵柔聲的說到。
“嗯。”安小暖點點頭。
安小暖回到房間休息以後,夜溟爵便在書房裏處理一點公司的事情。
叮鈴鈴
叮鈴鈴
“喂。”夜溟爵冷聲的說到。
“爺,藍星雪你知道躲在哪裏了。”夜一沉聲的說到。
“知道了,不用再盯着她了,她自己也鬧不出什麽事情。”夜溟爵冷聲的說到。
“是。”夜一恭敬的說到。
夜溟爵挂了電話,繼續埋頭工作。
與此同時,夜溟爵交代安德魯和莫謙邱兩個人的事情,兩個人正在努力完成。
“這就是她家。”莫謙邱略帶嫌棄的說到。
“是啊,就這房子還不如家傭人住的呢。”安德魯同樣嫌棄說到。
“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整治整治她,老子我就不回去了。”莫謙邱說到。
說着,縱身一躍,便翻過了别墅的大門。
站在牆頭上看着安德魯,看着安德魯的樣子,莫謙邱笑了起來。
“啧啧啧,怎麽了,沒有你們家小一一,你就不敢上來了。”莫謙邱調侃到。
“誰……誰說的,我才不怕呢我。”安德魯說着。
莫謙邱知道安德魯有點恐高,所以他才不會放過好好調侃他的機會。
“隻要你求我,或許我會你拉上來。”莫謙邱把玩着手裏的手術刀。
“我呸,你做夢,本少我可是安家大少爺,求你做夢。”安德魯趾高氣揚的說着。
莫謙邱聽到安德魯一番話,無奈的聳聳肩。
“好吧,既然這樣爺我就先走了。”莫謙邱說着。
“喂,你還真的走的,我看老大就是故意整我。”安德魯癟着嘴說着。
安小暖看着那面牆,心裏一豎,縱身一躍,跳到圍牆上面。
“喲,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莫謙邱吹着口哨說到。
“老子是誰,需要你幫忙嗎。”安德魯高傲的說着。
莫謙邱轉頭看着四周,眼裏都嫌棄。
“我們走吧,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女人的把柄。”安德魯說着。
“嗯。”莫謙邱點點頭。
莫謙邱被安德魯兩個人一直走,卻發現别墅裏的保安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少。
“啧啧啧,遲早有一天,非有小偷進來偷東西。”安德魯說到。
“噓。”莫謙邱做了個手勢。
安德魯看到,立馬識趣的閉上嘴。
兩個人偷偷的走進二樓,發現看看有什麽。
“哎,我跟你說啊,今天我看到安小暖的那個樣子,我都不知道有多解氣。”
就在莫謙邱和安德魯四處逛的時候,沒想到聽見林子岚的聲音。
“錄下來錄下來。”安德魯小聲的說到。
莫謙邱聽到,立馬拿出手機把林子岚的話錄下來。
“宇晴真的沒有想到,翎羽大師竟然要和我談,這一次,安小暖在翎羽大師面前,已經是徹頭徹尾的小人了。”林子岚得意的說着。
“那是,子岚姐,你說安小暖的那個金主會不會幫安小暖。”周宇晴說着。
“就算幫了又如何,事情已經成定局了。”林子岚得意的說着。
“說的也是,不過就這一點點事情,我看對安小暖打擊也不大,最好要斬草除根。”周宇晴冷聲的說着。
“放心,我們學校不是還有一次荒島求生的戶外活動嗎。”林子岚得意的說着。
“該怎麽做?”周宇晴問到。
“到時候給你弄點東西,我現在已經畢業,去學校不合适,到時候你隻要丢進安小暖的杯子裏,安小暖就會在衆人面前顔面近失,而她也不會有臉活在這個世上。”林子岚狠毒的的說道。
“好啊,我按照你說的辦。”周宇晴面目猙獰的說到。
殊不知,兩個人的對話全部讓安德魯和莫謙邱聽的一清二楚。
“媽的,竟然這麽狠毒,看老子非要教訓教訓這個賤人,給小嫂子出氣。”安德魯撸着袖子說到。
“冷靜點。”莫謙邱小聲的說着。
“怎麽冷靜,都這麽欺負人人了,要是老大在這,老大肯定會,一槍崩了他。”安德魯說着。
安德魯說着就要直接闖進去,莫謙邱隻好拉着安德魯。
“放開我,我要進去教訓她。安德魯說着。
“不放,我們先離開這。”莫謙邱壓着聲音說着。
“放開我,我讓你放開。”
“不放。”
砰。
“啊。”
兩個人沒有控制住,直接把門闖開摔了進去。
還在接電話的林子岚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連忘記呼喊都忘記了。
莫謙邱和安德魯眼疾手快,一個關門,一個直接把林子岚的嘴捂着。
安德魯關好門,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膠帶,把林子岚的嘴粘住。
林子岚今天晚上也是倒黴,顔璟宸去酒會沒有回來,顔父顔母平常睡的很早。
沒想到就讓安德魯和莫謙邱撿了個空。
等弄好一切,林子岚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嗚嗚嗚。”
林子岚不斷的掙紮着,可是綁的太緊。
安德魯走上前,擡起手想也沒想就直接扇了林子岚一巴掌。
啪。
“媽的,你這個賤人,沒想到竟然會下賤到這個地步,小嫂子那麽好的人,你卻這樣對她。”安德魯冷聲的說到。
林子岚看着他們,瞬間就想到了安小暖。
以爲安德魯和莫謙邱折磨她,是安小暖的指使,所以心裏的恨都撒在了安小暖的身上。
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孩子。
安德魯看着林子岚眼神裏的恨,拿起旁邊的一個杯子,直接咂在了林子岚的肚子上,
安德魯畢竟是男人,力氣肯定比女人的大,而且,安德魯還是訓練過得。
一個杯子咂在林子岚肚子上,瞬間就感到了鑽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