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樁子擰了擰眉。
這還有大半碗呢,都沒喝多少,不是說渴嗎?
秦竹西:我恨!
“我喝不到了,你是不是傻啊,你要把碗擡高一點,會喂人嗎你?”
木頭樁子就是要人直白的點出來才會懂,唉,桑心。
“哦,我的錯。”
許庭知一經點撥,這才慌裏慌忙的把碗擡高一點,本來秦竹西剛剛喝水的時候就有一點漏了出來在碗口,碗有些濕滑,然後他一不小心,手一滑,剩下的那半碗水全潑在秦竹西的身上的。
秦竹西:···
是時候換對象了!
她殺人般的目光緊緊的盯着許庭知,似乎在思考從哪裏下手比較方便。
許庭知欲哭無淚,真誠的道歉。
“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想幫忙擦一擦,但是這水潑的恰到好處,正正好潑在了秦竹西的胸口。夏天的衣服本來就有些薄,雖然比較寬松,平時也不會露出什麽不該露的。
但是現在這一副落湯雞的造型,讓她的衣服緊緊的貼着皮膚,濕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底下的皮膚若隐若現,某些地方呼之欲出。
許庭知如脂如玉的臉一紅,他又把眼神撇開了,不自在的道。
“要不你先換身衣服吧?”
不換了,有本事你看着我講話!
秦竹西在心裏騷話滿滿,但是還是心口不一的去把衣服給換了,又恢複了平時裹的密不透風的樣子,許庭知總算能直視她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注意。”
許庭知握着秦竹西的手腕讨饒,溫熱的手指還不安分的蹭了蹭秦竹西的手背,這種挑逗的小舉動他倒是學的很快。
“那不行,總是說下次下次的,我多虧。”
秦竹西這次不打算放過他了。
“那你想怎麽辦?你說,隻要我辦的到,我肯定去做。”
許庭知垂眸認真的凝視着她,深黑的瞳孔裏隻映出她一個人美麗的身影。
“不要這麽嚴肅,我又不是想讓你去上刀山下火海。”
秦竹西好笑的把他的手給掙脫了,然後繞着許庭知走了兩圈,用一隻手撐着自己的下巴,在下巴上摩挲個不停。
該怎麽懲罰他呢?最好是能讓他感到羞恥的!
問就是喜歡看人臉紅!
“你抓緊說吧,你這麽看着我,我心裏有點發毛。”
許庭知被她看的汗毛倒豎,這是要在心裏釀大招啊,他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小夥子你要淡定,我能對你做什麽呢?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秦竹西反問道,然後一拍手。
“有了!”
她一說話,某人也跟着心肝顫了顫。
“什麽?”
“你猜。”
秦竹西言笑晏晏的逗他。
許庭知:···
他要是猜的出來,還至于這麽緊張嗎?
“要不,我全裸給你畫畫怎麽樣?也不用等今晚了,我現在就可以。”
許庭知被逗毛了,決定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一把攬過秦竹西,壓着聲音,帶着氣音低聲道。他眼睫毛直接戳到秦竹西的額頭上了,兩人的唇瓣距離隻有一厘米。
然後一點點的減少,五十毫米,三十毫米,一毫米···
許庭知準确的吻住秦竹西的紅唇,兩人唇齒相依。他一開始是小心翼翼的探索,察覺到秦竹西并不抗拒之後,他就用力的深入索取。
秦竹西被他這一突襲,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都要站不住了,他太兇了。這是在接吻嗎?這是在把她能呼吸的空氣全都占爲己有。
他是想憋死她是不是!
秦竹西臉紅的滴血,說不清是害羞還是因爲缺氧,她努力想把壓在她唇瓣上的人推開。
“唔,你。”
許庭知單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壓着她的後腦勺,又把人給壓了回去,讓她沒有空間再說拒絕的話。
她不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多久,她隻知道停下的時候她的腦袋因爲缺氧,一陣陣的發暈,腿也軟的站不住,隻能靠在許庭知的懷裏。
“你,你流氓!”
她該不會是第一個因爲接吻缺氧而暈倒送醫的人吧,太丢臉了!
秦竹西把臉埋在許庭知的懷裏,軟綿綿的罵道,她的聲音仿佛也比之前的多了一絲甜膩的味道。
“嗯,我不否認。”
許庭知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秦竹西的頭發,眼帶笑意,直接把流氓這個罪名給認下了。
他今天确實是流氓了,勇于承認,堅決不改,他的人生信條。
秦竹西沒空接着罵他,她還在喘,很小聲,喘的跟貓叫一樣,一下一下的撓在了人家的心上。許庭知聽了既蠢蠢欲動,又覺得好笑。
“我剛剛逼的這麽緊嗎?你都不會呼吸了。”
對于接吻這種事,男人都是無師自通,許庭知也不例外,隻有秦竹西一個倒黴蛋,空有理論知識,等真正真刀實槍的上戰場的時候被人一下子擊的潰不成軍了。
“閉嘴!”
秦竹西兇巴巴的在許庭知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給他留下了一圈大牙印。
“嘶~~~别咬了。”
許庭知悶哼一聲,有些受不住了,倒不是因爲疼,而是因爲敏感。這是在咬他的脖子嗎,這簡直是在他的敏感處蹦迪!
不讓她咬,她偏咬,秦竹西最喜歡迎難而上。
她不僅咬,還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後用牙齒輕輕的磨着許庭知頸側的皮膚,她玩的倒是開心了,可憐許庭知忍的辛苦。
“小西,别鬧了。”
某人口是心非,嘴上說着别鬧了,實際上手越攬越緊,握着秦竹西的細腰,把人死死的箍在了懷裏。
秦竹西一心縱火,完全沒有注意到什麽變化,咬人家的頸側咬的不過瘾了,她還靈機一動,輕輕的在許庭知的喉結上咬了一口。
這喉結仿佛是某人禽獸的開關似的。
許庭知被刺激到了,把秦竹西更加用力的往自己的懷裏帶了帶,手掌隔着衣服,有意無意的輕撫她的細腰。
“秦竹西,你這麽做,想過後果嗎?嗯?”
他沙啞着聲音道,莫名的有些咬牙切齒,仿佛要将某人拆吞入腹一般。
聽着他低啞的聲音,以及身體傳來的灼熱溫度,芳心縱火犯秦竹西同志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她頓了頓,終于舍得把自己的小爪子從人家的肩膀上撤下來了。
“那什麽,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回家了。”
現在才想走,是不是太晚了?
“寶貝兒,這是你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