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娘的!”
秦竹西拖一打一,一個旋風踢,直接把喬俊鵬踢到地上摳都摳不起來了,他氣的直罵娘。
這個時候,其餘人也三三兩兩的趕過來了。
雖然平時大家不見得和秦家有多親近,但是這個時候不管是看熱鬧還是想幫忙的人都挺多的,不多時就把秦家的院子塞的滿滿當當的。
“這不是俊鵬嗎?這兩個人是誰啊,哎喲,俊鵬你這小子有什麽想不開的,居然要來秦家偷東西!”
有大嬸驚呼道。
這話說的挺有道理的,喬俊鵬家不窮,有個哥還是領工資的呢,怎麽都淪落不到來秦家偷東西的地步啊。
“對啊,嬸子,我怎麽會偷東西呢,這是誤會!誤會!”
喬俊鵬連忙順坡下驢,想把自己的嫌疑洗清。
喬家離秦家挺遠的,約莫是沒有聽見這邊的動靜,所以此時并沒有喬家人過來。
“呸!那你大半夜的怎麽在小西家!還是說你不是來偷東西的,你是想對小西做什麽的!好啊你,你個人面獸心的家夥!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了,前天我還看見你偷偷進了小西家呢!
我就說,小西好像跟你也不熟,你怎麽就突然來找她了,合着是來踩點的啊!”
金嬸兒氣不過,把秦竹西護在身後,又上去捶了喬俊鵬兩下。他們三人現在都被綁起來了,五花大綁,想跑都沒處跑,隻能蹲着挨打。
“她金嬸兒,你冷靜點啊,也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吧。”
秦家貧窮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有人覺得喬俊鵬确實是不值當來這裏偷東西。至于對秦竹西圖謀不軌的話···
雖然她确實是有讓人圖謀不軌的資本,但是都是一個村的,平時喬俊鵬也沒混賬到那個地步,不至于吧。
“什麽不一定!那你讓他們說,大半夜的爲什麽來秦家!這可是被我們抓了個正着的啊,賴不掉了!喬家人呢,你娘呢!我要跟你娘講講道理!
你這麽大個小夥子了,做事一點分寸都沒有,我倒要問問你娘,她是怎麽教你的!”
金嬸兒跟被惹怒的霸王龍一樣,火力全開,就差噴火了。
秦竹西被金嬸兒這麽護着,心裏還是很感動的,一股暖流湧上心頭,雖然她自己也能解決,但是這不影響她喜歡被人保護的感覺。
“他帶了兩個男人大半夜的來我家,偷偷把大門開了,進來後又把大門關上,這明顯是沖我家來的,說走錯了不可能吧?
還有,你們看看這兩塊大石頭,他們一人拿了一塊大石頭過來,分明是想來砸我的門的。”
她一一列舉了證據。
因爲沒有人認識蔡東和韋一鳴,所以現在大家的關注點都在喬俊鵬的身上。
被抓住了個正着,還有作案工具,這确實是很難辯解,但是秦竹西怎麽解釋那門是從外面鎖着的呢?
喬俊鵬靈機一動,立馬轉移矛盾。
“先不說我們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你還是先解釋一下,你這兩天爲什麽都不在家吧!
你一個大姑娘,夜不歸宿,你去哪了?是不是跟什麽男人鬼混去了?還有,你既然在家,爲什麽你的房門是從爲什麽鎖住的,不是從裏面冄着的?你剛剛是去哪裏了?
還有,你的大門爲什麽不鎖!你一個大姑娘自己在家,連個大門都不鎖,你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人來你家?你可真是不檢點!”
他這種倒打一耙的功力非常的強大,頓時,有幾個封建的老古董就直接把矛盾轉移到秦竹西的身上了。
“是啊,你這兩天去哪了?你爲什麽不在家?雖然你父母都不在了,但是你是一個大姑娘,還是要有羞恥心的,你可别做出一些讓你父母蒙羞,讓隊裏丢人的事!”
“啊呸!你們胡說八道什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小西這兩天生病了,和隊長請了假,她病的嚴重,還不能去鎮上看看病嗎,她也跟我說過了!這就叫夜不歸宿啊,你們都沒在外面睡過是不是?
在外面睡就等于被男人睡是不是,那你們自己數數,自己被多少個男人睡過了!”
金嬸兒話糙理不糙,怼的大家面紅耳赤的,好像,是有點道理。
金嬸兒今天的戰鬥力格外的強啊!秦竹西一邊贊歎一邊往她的身後縮了鎖,配合她的表演。
“我跟隊長請過假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隊長,我昨晚确實不在家,我病的嚴重,上鎮上去了。
我大半夜鎖着門,不進去屋子裏面,就是因爲我今天回來,發現家裏有外人進過了,這院子裏那麽大一個腳印,這根本不是我和小南的,是陌生男人的。
我怕屋裏有壞人,就在院子裏等了等,本想着去喊金叔金嬸兒過來幫忙看看的,但是我從鎮上走回來,太累了,就在院子裏睡着了。
是他們的說話聲把我吵醒的,一個兩個的在計劃怎麽偷我的東西,怎麽對付我!還說要把我家的雞抓走!
我養兩隻雞容易嗎?我辛辛苦苦的養大,天天喂,好不容易等到它下蛋了,這下蛋雞要是就這麽被偷走了,我得多難過,這可都是錢啊!
嬸子們也養雞,當然知道這雞對我們來說有多金貴了!”
秦竹西振振有詞,講話既有條理,又會勾起人的同理心,頓時,大嬸們的天平就倒向了秦竹西。
“就是就是!人家養隻雞多不容易啊,你們這幾個混小子還想着偷,太不要臉了,是得好好教訓教訓!”
“我看他們就是知道小西不在家,這才故意來偷東西的,連砸鎖的石頭都準備了,這絕對是提前計劃好的!要不是小西回來的巧,這個家非得讓他們搬空不可!”
“太不要臉了!還倒打一耙,污蔑人家小西!小西平時多正派啊!”
此時,秦竹西平時悶頭幹活不張揚的形象發揮了作用,有好多人幫她說了話。
“秦竹西确實和我請了幾天病假,你們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不能随随便便就往人家身上潑髒水。”
這時候,隊長王爲民也姗姗來遲了,他一來就站在了秦竹西這邊,顯然還是她平時讨人喜歡一點。
“還真請了病假啊,我還差點信了俊鵬那小子的鬼話!”
主要是大半夜的,姑娘家家的不睡在自己的屋裏,确實有點可疑,不能怪她。
“俊鵬,俊鵬,你這死孩子在搞什麽鬼!我聽人說你偷東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