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西眉頭一挑,嘲諷的道。
原書裏楊眉眉可是把賀州蒙了個徹徹底底,是一點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一直都以爲她是一個善良堅強美好的錦鯉小福星呢,跟個小太陽一樣溫暖每個人。
嗯,這就是原書中賀州對楊眉眉的印象,不行了,她要吐了,楊眉眉跟這些美好的詞可是不沾半點關系呢!希望這回賀州能長點眼。
她說完便轉身要走,許庭知正靜靜的立在不遠處,看樣子是在等她。
“這麽快就賣完了?”
“嗯。”
“你該不會是都白送給人家了吧?”
秦竹西有理由這麽懷疑。
“嗯。”
她隻是随口一問,沒想到許庭知還真的承認了,她一時失語。
“您真坦蕩。”
“謬贊了,中午我想吃糖醋排骨。”
“好啊。”
“還想吃炸肉丸。”
“行吧。”
“再加一個小雞炖蘑菇。”
“你要求怎麽這麽多!蘑菇呢!沒蘑菇我上哪給你炖去!”
秦竹西沒好氣的道,之前他可沒說買到了蘑菇。
“喏,買到了,就你跟别的男人走的那會買的。”
許庭知酸溜溜的道,在别的男人這四個字上着重強調。
“你夠了。”
“那小雞炖蘑菇做嗎?”
“做做做!都給你做!閉嘴!”
秦竹西看似嫌棄,其實對許庭知已經很縱容了,畢竟秦竹南同志至今未獲得點菜權,而有的人一點就是三個菜,問就是雙标。
秦竹南:我很好,我一點都不嫉妒,大家不用同情我!真的!(其實這是反話)
兩人來時是拌嘴來了,走的時候也是拌嘴走的,還讨論中午吃什麽,晚上吃什麽,不僅充滿了煙火氣息,也很像一家人的口吻。
賀州跟秦竹南一樣真相了:這兩人絕對是一對!
許庭知:對,沒錯,就是這樣,你們繼續沿着這個方向想,我很滿意!
美好的黑市約會結束了,秦竹西回去後要接着下地幹活,簡直是片刻都不能休息,還能回去補覺的許庭知有些許的心疼。
“不如我幫你跟隊長說說,給你換個工作吧,不然也讓你當記分員?”
“不了,哪需要那麽多記分員。”
秦竹西相信許庭知有這個實力,不過記分員向來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就是隊長也不能多開一個坑出來不是?反正她力氣大,幹活也不覺得多累,能應付。
“你要相信隊長。”
“呵呵,你可真會給他出難題,哎,八卦一下,你到底給他塞了多少錢啊?爲什麽他對你态度這麽好?”
秦竹西興緻來了,笑呵呵的湊過來問道。
“想知道?”
許庭知挑高了眉頭,唇角翹了起來。
“嗯嗯。”
不想知道還問你幹什麽?
秦竹西好奇的點點頭,難得這麽乖巧。
“那你再湊過來一點。”
某人的小心思又浮現出來了,不着痕迹的靠近秦竹西。
“不了。”醜拒。
就這點小心思,還當她看不穿嗎,哼!秦竹西立馬離他更遠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許庭知深深的歎了口氣,溫水煮青蛙都不一定能煮的熟這個女人,警惕性也太高了。
“你過來,我跟你說。”
“突然不想聽了。”
“你過來一點,我保證告訴你。”
“不用不用,不想聽了。”
秦竹西同志傲嬌的表示,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到村了,我走了,你别再跟着我了啊。”
她丢下話後,拎着籃子迅速的從小道上蹿走了,許庭知挽回都來不及。現在天色不算早了,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起床了,要是看見大早上的兩人走在一起,這不結婚都沒辦法收場了。
“跑的比兔子都快。”
許庭知心下無奈,搖搖頭,也從另外一邊走了。
最近這大陽村一隊别提多熱鬧了,楊眉眉先是找到靈芝,然後和楊家分了家,再然後又住進梅花嬸子家,和人家家發生了矛盾。
其中又夾雜着秦竹西變漂亮,以及豎牌子不願意嫁人等事情,光是這些大家都八卦不過來了。
不過八卦隻有嫌少沒有嫌多的時候,所以,劉嬸兒又神神秘秘的跟大家新分享了一個八卦。
“哎,我聽說一個事,覺得說的挺真的,你們想不想聽?”
“你聽誰說的啊?”
“嗐,管誰說的,你們聽不聽?”
“聽聽聽,當然聽,你快說吧。”
劉嬸兒這神神秘秘的樣子算是徹底的勾起了大家的興趣,八卦哪有不聽的道理!
“我聽說,楊眉眉其實是災星來着!”
她拿手擋着嘴,眉飛色舞的道,兩道稀疏的眉毛要飛上天了,比劉嬸兒的嘴更出名的是她的眉毛,明明頭發那麽多,眉毛卻隻有兩根,也是怪哉。
“嘁~~~她劉嬸兒,這話你說出去誰信你啊,你要是沒别的好說的就聽大家說的了,也沒必要說這種連影子都沒有的瞎話。”
還聽人家瞎說的,估計就是她自己瞎編的。此話一出,大家紛紛給她喝了倒彩,都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了。
“我這才剛開了頭,你們急什麽啊?我說完你們要是覺得沒有道理,我願意被天打雷劈!”
劉嬸兒發了狠道,三根短秃的手指都豎起來了。
這麽一副真誠下狠心的樣子,還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紛紛放慢了手中的動作,又看了過來。
“這楊眉眉大家也是看着長大的,她運氣好,她是福星,這話說出去沒有誰不服氣,但是要說她是災星也說的過去。
你看,她原先在楊家生活吧,可她爹娘這麽多年了愣是一個男娃沒生出來,别說男娃了,就是個丫頭片子都沒有再生出來過,好像家裏有了她就容不下别人了似的。
還有啊,她剛出來那年,我記得楊老大摔了一跤不是?好像還躺了幾天?
遠的就不說了,咱說近的,她剛住進梅花家,就把人家兒子燙成了這副德行。我看楊眉眉這人隻旺她自己,誰靠近她都得倒黴,那她不是災星是什麽?
你們自己說,我說的有道理嗎?”
劉嬸兒不屑的摸了摸自己的眉毛,頗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好像有點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