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天生就是那麽幸福,此時在君不離懷中笑得花開一樣的君窈窕,是那麽令人羨慕。
她是公主,與生俱來最尊貴的公主。
面對君不離的道歉,窈窕什麽都沒有說,樂呵呵笑着笑着,卻突然大張嘴巴,露出了一對比小虎牙還要長一點點的獠牙。
見狀,衆人皆驚,君北月立馬回頭朝夢朵兒看去,見夢朵兒點了頭,一切便都了然了。
這是天狼族的血統,窈窕也躲不過。
幸好,他們并不是無能爲力,解除這個瘾的辦法,就1;148471591054062在血族主棺中!
數千裏的血族之血,他們要定了!
“哥哥,我也有,不怕!讓人知道就知道!”君窈窕說得很豪邁。
君不離卻無奈笑了,一邊心疼窈窕一邊暗暗慶幸,幸好他們找到解瘾的辦法了。
在窈窕長大之前,就可以把瘾解除了,窈窕就不用經曆他承受過的痛苦了。
如果說君窈窕的出現,吓了大家一跳,那麽百裏尾生的出現,則讓在場一個女子差點哭了。
他緩緩走過來,白衣翩翩,面帶笑容,如蓮花綻開一般幹淨。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男人……其實是混蛋!
百裏曉笙則一下子就沖過去,氣沖沖的沖過去,卻在百裏尾生面前戛然止步。
百裏尾生往前邁一步,她居然還讓了,急急後退,就這樣一路被百裏尾生逼了回來。
終于,後背撞上顧惜身上,她才止步,一拳頭狠狠打過去,“師父,我成婚你也不來!!!你對得起我嗎?”
百裏尾生居然還躲開,好吧,别對這家夥要求太多了,他能出現就夠了。
他輕咳了幾聲,認真道,“你好歹也爲人婦了,收斂點,别整天把自己當男人,小心吓着小惜惜。”
這話一出,顧惜渾身一陣雞皮疙瘩,扯着嘴角抽笑,他是該榮幸得到這樣的稱呼,還是該無語有這樣一個“老丈人”呢?
百裏曉笙是他帶大的,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丈人吧。
百裏曉笙正又要打,顧惜拉住她的手,攔下了。
“曉笙不可無理。”
“哎呀呀,瞧瞧,我這女婿多懂事,把丫頭交給你,我放心啦!”百裏尾生還真有模有樣當起爹,看得周遭衆人一陣惡寒,不想跟他讨論這個話題。
百裏曉笙都忍不住撲哧笑出來,把顧惜推到前面,正式介紹。
“師父,我丈夫,顧惜!”
百裏尾生認真打量了一眼,眼底藏着滿意,隻是沒表現出來,笑呵呵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
其實,這一句話就已經是對顧惜最大的肯定。
顧惜是聰明人,當然聽得明白,他笑着點了點頭,道,“小婿日後也喚你師父吧。”
百裏尾生聳了聳肩,不介意。
誰知,顧惜卻認認真真喚了一句,“師父。”
百裏尾生微愣,伸手一把勾搭住他的肩膀,笑了,“挺好的。”
大家都很想問問百裏尾生這些年都去哪裏了,尤其是百裏曉笙,可是,血族的事情要緊呀!。
“書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君北月問道,心疼着女兒,早就把窈窕從君不離手上又抱了過來。
百裏尾生瞥了安安靜靜待在一旁的高個子和矮個子一眼,将情況如實說了出來。
衆人又驚又喜,這一回,總算是有驚無險,虛驚了一場呀!
當然,百裏尾生并沒有說君窈窕受傷的事情,他看了那丫頭一眼,見她笑呵呵的那麽堅強,也就不提了。
他相信,這個丫頭會和紫晴一樣堅強的,傷了就傷了,死不了!
了解了情況,君窈窕突然找不到娘了,“我媽咪呢?”
“剛剛李妃過來,她和夢朵兒進去了,有結界在,放心吧。”“那丫頭靠譜?”百裏尾生表示懷疑。
這話一出,司徒靜兒就立馬鳴不平了,“當然靠譜!她是最靠譜的,沒有她,我們未必進得去。”
百裏尾生笑了笑,不說夢朵兒,問司徒浩南道,“你丫頭?”
司徒浩南隻得點頭,不得不承認,這幫人裏,就連君北月都成熟了很多很多,獨獨司徒浩南,那啥二十出頭的年紀,萬完完全全的年輕人。
他這麽問,讓司徒浩南怎麽都覺得怪,好像是個晚輩在問自己。
“嗯,長大了,不認得了吧。”司徒浩南說道。
“認得,在南诏就和君不離杠上,到了大周帝都還繼續擡杠。”百裏尾生說着,轉頭朝君不離看去,問道,“小丫頭出落成大美人了,你現在還跟她擡杠那絕對是調戲。”
君不離雖然很開心百裏尾生回來了,也很感激他把窈窕救回來了,可是,此時此刻,他有種沖突,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家夥踹走永遠不要出現了!
你不出現,所有人都記得你。
你出現了,不說話所有人也都記得你的。
所以,不要說話!
交換了彼此得到的關于血族的信息,衆人尋了個隐蔽的地方躲了起來,等紫晴他們出來。
既然窈窕已經不在李琴琴手上了,那麽他們還有什麽好顧忌的呢?
該好好商量一番了。
當然,商量之前,百裏尾生把高個子和矮個子支開了,讓窈窕和他們去找吃的。
這兩個極品怕窈窕怕得就像是老鼠害怕貓,絕對的服從。
“不離,那批火藥什麽時候會道?”君北月低聲問道。
“锱铢大獸親自去娶,最快明天中午,最慢明天晚上。”君不離答道,剛剛出來之後,君北月就想起了火藥。
既然棺材對血族人那麽重要,那麽他不會介意炸了棺材的。
不問不知道,一問下去,才知道血族内部争鬥,血主已經失蹤很久了,睡在主棺裏頭的是左使。
雖然左使沒有血主的強大,但是,左使的血也足夠解不離和窈窕的瘾。
“呵呵,這位左使野心不小呀。”司徒浩南冷哼,之前知道血族就在西荊沙漠之下,他便隐隐有些擔憂了,沒想到血族左使居然有占領西荊的打算。
“放心,沒有五行之血,他還得千年才醒得過來,千年之後,這篇沙漠也未必是你的了。”百裏尾生打趣地說道。
司徒浩南立馬翻白眼過去,果然,這個家夥可以不說話的。
“五行之血呢?”君北月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