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君北月才舍得放開她,深邃的眸子裏那寵溺濃化也化不開。
紫晴平複了呼吸,立馬就笑了,有些頑皮有些可愛,這個女人,生氣的時候很純粹,笑的時候也很純粹,君北月總覺得,即便已經擁有了她,卻還是無法完全融入到她的時間裏,她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價值觀,自己的評判标準,并不會因爲他是她的男人,她便會爲他改變點什麽!
或許,這也正是這個女人真正吸引他的地方吧!
從來不會被馴服,更從來不會被改變。
“排位戰可開始了?”君北月這才想氣這件大事來。
紫晴賊兮兮地笑,直搖頭。
“怎麽回事?”君北月連忙問,他數知排位戰的規矩,更知道這場排位戰對于他們此行的重要性,若非因爲紫晴,怕再沒有什麽可以讓他缺席的了!
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正是琴瑟海谷和扶桑神木,而新貴排位戰就是他得到琴瑟海谷和扶桑神木的關鍵!
他不僅僅要在新貴排位戰上奪魁,他還要改變留仙島的家族排序統治制度,他要将留仙島變成私人島嶼,一家爲主,而非一家爲大!
大,是排序出來的,正如孤氏爲大,留仙島主要的資源,比如留仙山,比如港口便都會被孤氏占據,而留仙島上的大事情,都由孤氏帶頭處理,卻不是獨裁,而要召開家主會議,聽取其他家族的意見。
主,則補是排序出來的,主便意味着獨裁,便意味着從屬關系,絕對服從!
君北月要的不是第一家族,而是留仙島的島主之位!
得了島主之位,要扶桑神木和琴瑟海谷,還會有什麽問題嗎?
要知道,來留仙島之前,這個計劃便開始在準備了!
“沒有開始嗎?”君北月有些心急,這件事太重要了,從來不存僥幸心理的他都希望僥幸一回。
“你先告訴我,你除了讓我帶兵去找扶桑神木之外,還做了什麽安排,孤氏的戰鬥力那麽弱,你如何保證會赢?”紫晴笑着問道。
司徒浩南知道君北月所有的計劃,她倒是不清楚,這家夥似乎要給她一個驚喜。
無奈,她猜不出來,她帶兵去找扶桑神木似乎對新貴排位戰影響,縱使影響了白氏,也影響1;148471591054062補了羽氏和海氏。
孤氏那爆弱的勢力,那連海氏都敵不過的呀!
見紫晴眸光熠熠,興趣正濃,君北月無奈道,“兩個字,打劫。”
“打劫?”紫晴不解了。
“每個大家族都有主宅,主宅主座之後,都供奉了開創家族流派的祖師爺畫像,這東西,是家族的正宅之寶,絕對不可丢失。”君北月解釋道。
正宅之寶一被搶,還有哪個家族有心思戰下去呢?
這話一出,紫晴立馬吐舌頭,一副放錯誤了的樣子。
這模樣,可很少見呀,君北月狐疑了,“你……”
“我……”紫晴支支吾吾的。
“排位戰……”君北月遲疑道。
“我……炸了白氏和羽氏的主宅,大火至少要燒三天三夜才會滅。”紫晴老老實實交待。
這話一出,君北月愣了,卻不過片刻,立馬哈哈大笑,揉着紫晴的劉海,都不知道說這個女人什麽好了!
在實力爆弱,又無法改變比試規則的情況下,改變不了自己的戰鬥力,唯一的辦法便是改變敵人的戰鬥力了。
君北月早就做好了陰險卑鄙的打算,不管是羽氏,還是白氏,都無法幸免。
隻是,他沒有想到變故之後,寒紫晴會做得比他還要絕!
“呵呵,本王打劫,你放火,咱們就占了這山這島,當個混世強盜算了!”君北月心情大好,玩笑道。
“不要,我喜歡你占了龍淵天下,當個英雄!”紫晴卻很認真。
“我答應你!”君北月霸氣答應。
夫妻倆恩愛了許久,君北月才問起眼前那兩個人來,此時,鲛刹一身的鱗甲都快掉光了,早已昏厥,木扶桑則是奄奄一息,唇上發紫,分明也是中了毒。
紫晴這才想起這件大事,立馬将這兩個的身份詳細說過君北月聽。
“守護者,也就是說他們知道琴瑟海谷和扶桑神木的秘密!”
“黑鲛守護的是琴瑟海谷,木扶桑則是扶桑神木的守護者,先帶回去慢慢盤問清楚。”
“呵呵,這倒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呀!”君北月冷笑道,有了這兩個家夥,想必新貴排位戰将會更加精彩的!
夫妻倆正要親力親爲把人帶走時,隻見司徒浩南和影子領着一群人找來了!
一見君北月,兩人皆愣。
“北月,你……這個……”司徒浩南指了指天上,一臉狐疑,三天三夜呀,這家夥怎麽就落地了?難道愛情的力量真的那麽強大?
君北月沒理睬他暧昧的笑,便将鲛刹和木扶桑都交給了他,紫晴正要走,卻有止步,吩咐影子,“黑鲛鱗片我全要了,一片不少帶回來!”
這鱗片,正好給她手下六人做戰衣,如此稀罕的寶貝,怎麽能浪費了呢?
回到留仙山的時候,天已經暗了!
站着留仙山定,遠遠可見不遠處兩片火光沖天的山谷,那正是白氏和羽氏的所在地!
“看樣子你的火藥,威力不小呀!”君北月笑道,他也不知道有火藥這種武器,是紫晴教他的,早了半年的時間,才把原料都找齊了,開始制造!
原本還想着留在匈奴那用,沒想到在這裏小試牛刀一回,威力便這麽震撼!
兩大家族那宅族是什麽地方,不管是從建造的材料來說,還是從建造的結構來談,那可都是難以摧毀的!
若非火藥這東西,還真辦不到!
“找到的原料不多,能造出來的也有限,留着日後用吧。”紫晴認真道,若非因爲她,君北月這個時候怕早已再打天下了吧!
且不論各國正常兵力如何,就說南诏的獸軍,西楚的野狼軍,還有最北方的蠻荒的匈奴,最西邊野蠻的西涼,這些國家的兵力,便不是一般兵力可以抵抗的!
這個男人,爲她的身世奔波,甚至賣命!
她自然也要爲他的野心,他的天下考慮,大周沒有奇兵,唯有從兵器上想辦法了!
兩人正閑聊着,影子來報,木扶桑和鲛刹清醒了,審問的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