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麗這個時候面色凝重,說:“你,是不是越獄出來了?”
郝漠風聽到這話,不甘的說:“媽的,老子是被冤枉的!有人陷害我!”
葛麗點頭,說:“我相信你,之前的時候,那個人就說你因爲一件事情已經被關進軍事監獄,讓我和他去見你最後一面,結果上車之後我就發現不對了。”
葛麗說到這裏的時候,郝漠風眼中兇光閃過,但是後來還是沉默了下來,說:“看來軍隊中那個人的勢力真是不簡單!”
沉默,兩個人陷入了沉默,後來,葛麗率先打破沉默,問道:“那你準備怎麽辦?”
郝漠風想了想,說:“出境,如果漠北蒼狼的人找過來,我根本沒有辦法逃出去,隻有自己先活着,才有機會洗脫罪名!”
兩個人沒有在待在一起,葛麗出去按照郝漠風所說,準備了一些東西,都是一些糖果、巧克力,僅僅是爲了讓郝漠風能夠在逃亡的時候能夠維持身體的能量。
待得準備好了之後,郝漠風給了葛麗一個擁抱,随後直接隐入深山之中,進入深山之中的郝漠像是回到了最之前的時候,就像是獵人,再次回到了自己的狩獵場所,這裏,沒有人可以輕易的抓到他。
隻是剛剛走了一段路,郝漠風就隐約的感覺到這裏的的不對,這裏一小時之内絕對沒有任何動物在這裏活動的痕迹,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這裏有人在這裏逗留過,才會讓野獸不敢來這裏。
郝漠風腳步開始慢慢放輕,開始注意着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這個時候,他像是融入了這裏,就連呼吸都變得和周圍是那麽的和諧。
就在這個時候,兩說黑影直接出現在郝漠風的周圍,郝漠風猛然警覺,擡腿對着後面就是一個橫掃。
“卧槽!傻子你的反應太快了!哎呦,疼死爹了!”聽到這話,郝漠風才發現竟然是付東升和許燦生!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不會是來抓我的吧!”雖然郝漠風這樣說,但是郝漠風卻沒有一步後退,因爲他相信他們二人。
聽到郝漠風的話,付東升大大咧咧的說:“抓你,你看老子有那麽閑嗎,我們隻是不放心你,和軍隊請了一段很長時間的假。”
“逃兵?”郝漠風不确定的說。
“傻子,你還真是傻啊!”許燦生說,我們隻是和蕭卓商量好久,蕭卓讓我們回家休息幾個月,想必幾個月的時間,也應該有結果了。
“結果?”敏銳的郝漠風猛然抓到這個詞。
付東升聳聳肩,說:“蕭閻王和我們都不相信你會叛國,所以蕭卓就讓人徹查這件事情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隻是現在你逃獄的話,就不好辦了。”
“如果我不越獄,那麽現在你們還能見到我嗎?”郝漠風說,許燦生安慰說:“放心吧,隻要證明你沒有什麽罪名,到時候大不了用你的軍功來抵罪。”
三人在這裏又聊了一會,許燦生和付東升直接跟着郝漠風在山林中穿梭起來,饒是他們兩個每天堅持訓練,但是還是在山林中跟不上郝漠風的節奏,如果不是郝漠風等他們的話,想必他們早已經跟丢了。
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和郝漠風的差距還是那麽的大,不過兩個人在軍隊中早就練就了不服輸的性格,深提一口氣,再次提高自己的速度。
十天之後,三個人站在國防線邊緣,此時再邁出去一步,他們就算是進入别的國家領域了,這個時候,三人并排而立,大聲而莊重的宣誓:生是X國人,死是X國魂,報效國家,誓死效忠!
就算是郝漠風,眼圈也變得通紅,縱使國家說他有罪,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問心無愧!他相信有平反的日子!
邁出去這一步開始,他們将是一個流浪者,一個不能說出自己國家是哪裏的流浪者,面對祖國,他們三人能做的,隻有行了一個莊重而漫長的軍禮!
“敬禮!”
付東升和許燦生毫不猶豫的跟随着郝漠風越出國境,按照郝漠風所計劃好的前往某國。
他們跟着郝漠風,按照郝漠風和之前獄友的紅牛的約定,向西北方前進,不斷的深入,最後來到叢林地帶。
到了地方之後,郝漠風望着已經廢棄了一段時間的木屋,此時木屋已經被燒成了灰燼,而紅牛等人卻不知所蹤。
“傻子,你說的獄友不會是騙你的吧,這裏看起來不像是有人在這裏居住的樣子啊。”付東升說,說完打量了一下周圍又繼續說:“這次我出來的時候帶了很多的錢,我們完全可以找一個好點的地方,到時候靜靜的等待國内的消息,相信蕭閻王很快會幫你平反的。”
聽到這話,許燦生倒是沒有說話,隻是走過去,翻看着已經基本是灰燼的木屋,而後說:“這裏之前确實有人住過,想必是出了什麽事情才會這樣。”聽到許燦生的話,郝漠風霞光說了一種可能,這裏經常戰亂,說不定他們是出了什麽事情才會離開這裏的!
而且這裏的地方毒販、軍隊經常過來,他們說不定已經換了地方了。
這個時候,一道亮光閃在付東升的眼上,雖然僅僅一瞬間,但是付東升還是發現了什麽,走過去,撥開草從,在裏面發現了一枚蛋殼。
付東升的動作引起郝漠風的注意,郝漠風直接走過去看到草叢中淩亂的躺在那裏的幾枚黃澄澄的彈殼,彈殼材質是銅鐵混搭的合金材料,依照尺度和底火構造,這是7.62毫米口徑的彈殼,很有可能是俄羅斯産AK步槍的子彈。
再觀察過這些蛋殼的光澤度之後,顯示出這些子彈是新的,很有可能這些蛋殼是俄羅斯購買的,就算是不是俄羅斯購買的,這些也可能是俄羅斯自己生産的。
這說明這裏發生過一次槍戰,按照AK步槍的構造,當子彈出膛後,彈殼會由槍機處向右前方彈出。
朝後退了幾步步,郝漠風蹲在那裏仔細的觀察着這裏的情況。
地面上是被踩碎的雜草,由草莖的斷裂程度以及斷裂處的枯黃程度可以推出這一場戰鬥應該時間不長,并且還被郝漠風找到了一個淺淺踩在那裏的腳印。
腳印模糊的印記可以看出是國内特種部隊制式作戰靴,因爲上面的防滑紋路郝漠風等人太熟悉了。
這說明這次的戰鬥是紅牛他們所發出來的,很可能是他們搶了槍,而後與這裏的人進行了火力交手,但是這樣的小場面,對他們來說,沒有絲毫的壓力,那麽紅牛他們可能向着深處走了!
這個時候,許燦生突然看到了一隻手裸!露在草叢中,急忙伸手拍了一下郝漠風,郝漠風心中一緊,走了過去,眼光瞄到那個人的鞋子,随後伸手捏開那個人的嘴巴,觀察了一下說:“牙口上黃色污垢很多,不是紅牛他們。”說完的時候自己也松了口氣。
随後三個人商量了一下,向着叢林深處走過去,郝漠風知說在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小鎮,雖然那個小鎮經常有戰亂,但是郝漠風卻沒有放在心上,身爲特種部隊出來的人,怎麽會怕這樣的事情。
叢林裏面郝漠風發現裏面有許多走過的痕迹,看來這個叢林裏面也不是太安全。
倒是他們三個人沒有在叢林裏面遇到什麽危險,而郝漠風笑着說:“這裏的地方還不錯,就算是有危險,憑借我們三個人在叢林裏面的能力,也會安全很多。”
很快,三個人出了叢林,一個像是八九十年代的小鎮出現在三人面前,郝漠風倒是沒有什麽太過于驚訝的地方,這裏本就經常戰亂,如果這裏看上去很是富饒才不對。
特别是郝漠風還是從野豬溝出來的,野豬溝比起這裏還有點不如,倒是付東升一臉驚訝的看着這裏,歎息說:“我還以爲我出國後會是美女環抱,遊艇别墅的生活。”
許燦生鄙夷的說:“有幻想是好事,但是你這樣的,叫精神病人。”
付東升一臉的氣不過,隻是他也知說這裏他們現在首要的問題是先生存下來。
許燦生看着兩個人,随後伸手像付東升,付東升迷惑的看着許燦生,許燦生惜字如金,隻是吐出一個字:“錢!”
雖然不知說許燦生要幹什麽,付東升還是拿出一卷鈔票,許燦生接過之後,走到一個看着像是導遊的面前,一陣交流之後,許燦生送給了那個人兩張鈔票。
“老許,你這是……”付東升疑惑的看着許燦生,郝漠風看着回來的許燦生,說:“他說了什麽?”
因爲是用英文交流的,再加上距離比較遠,郝漠風也不知說交流了什麽,許燦生說:“這個地方叫格侖丹,那個人可以帶我們休息去。”
聽到這話,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的付東升什麽都沒想,就要直接跟着那個人走,而許燦生對着郝漠風比劃了兩下,這個手勢是他們當初一同合作的時候用的手勢,說明那個人有問題,一瞬間郝漠風明白了許燦生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