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漠風還沒有沖動到直接進去找葛麗的地步,雖然野豬溝很偏僻,但是保不準已經有人先他一步來到這裏,軍隊中的人查到他的底細很簡單,所以他不能去冒這個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郝漠風的眼中,郝漠風四下看了看,又整了整頭上的帽子,而後直接走了上去,攔着那個護士,這個護士長得一雙大眼睛,走起路來神采奕奕,郝漠風知說這個人是葛麗的好友。
被攔着的護士微微驚訝,随後看着郝漠風想了想說:“你是之前在這裏住院的病人的家屬把?”
郝漠風點點頭,說:“青雲姐,葛麗在哪呢?”
被叫做青雲的護士雖然驚訝郝漠風爲什麽直接叫葛麗的名字,但是還是說:“之前的時候,我看到葛麗進了一輛車,不過那個時候天色太晚,也沒有注意那輛車是什麽,隻是那個車裏走的出來的人看起來不像是好人。”
青雲護士想了想,和郝漠風說,郝漠風猛然間臉色一變,身上的殺意直接釋放出來,青雲護士在感受到這股殺意的時候,渾身冒冷汗,仿佛她面前的是一個殺神一般。
隻是這種感覺似乎隻是一個錯覺,而郝漠風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殺意,臉上陰晴不定,像是在想着什麽。
“能說清楚那是晚上幾點嗎?”郝漠風問道。
“大概晚上八點多把。”青雲說完,郝漠風丢下一句謝謝就匆匆離開了,如果郝漠風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軍隊中想要對付他的人率先出手了。
一路上,郝漠風都在想究竟會是誰把葛麗帶走了,而且那個時候葛麗沒有反抗,說明那個人說的話讓葛麗相信了!
如果說最狠的話……蓦然,郝默然臉色大變,想到了一個地方,如果是不打算讓葛麗活着,或者讓葛麗失去活着的希望,隻有一個地方了,而野豬溝隻有一個這樣的地方,白夜酒吧。
此時,白夜酒吧之内燈火通明,裏面不斷有着音樂、嘈雜的聲音傳來,郝漠風看着酒吧之内,雖然地方不大,但是酒吧裏面往往是人最多的,特别是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這個時候,一個經理看到郝漠風一個人走了進來,立即眼中一亮,急忙跟上郝漠風,說:“大爺是來這裏……”說着,經理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郝漠風看着經理,說:“你們這裏有沒有護士這種的。”
經理眉開眼笑,急忙說:“您稍等。”随後經理直接離開了這裏,再過來的時候,帶着三個女子,每個女子都身着護士服,妩媚的看着郝漠風。
郝漠風隻是看了一眼這些女子,随後說:“我要的是真正的,不是這些假冒的!”說着,拿出一沓錢扔向經理,經理接過之後,說:“有是有,但是現在那個女的已經被别人包過了,不過那個女的才來一天,您要是不介意,就明天再來?”
郝漠風的眼皮跳個不停,他有預感,經理說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帶我去!”郝漠風的話不容置疑,經理糾結的看着郝漠風,說:“大爺,這個不和規矩啊,再說那個人人也是這裏有頭有臉的大哥,您這樣……”
“我再說一次,帶老子去!”郝漠風直接提起來經理,兇狠的目光讓經理不斷的顫抖,“聽明白我說的話了嗎?”
經理急忙點頭,郝漠風剛剛把他扔下去,就看他軟着腿趴着帶着郝漠風向着酒吧裏面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兩個黑衣保镖擋在郝漠風,郝漠風冷眼看着經理,說:“在這裏嗎?”
“是……”
經理剛剛說完,就聽到郝漠風說:“好了,你可以滾了!”
随即經理像是如同大赦,直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郝漠風直接想着屋内闖去,一想到裏面可能是葛麗,郝漠風的殺意就更加的明顯。
兩個黑衣保镖看着郝漠風來者不善,直接伸手攔着郝漠風,郝漠風腳下一動,還不等那個保镖反應過來,一拳打在其中一個黑衣保镖的胳膊上,隻聽見咔嚓一聲,随後就傳來黑衣保镖的慘叫,那個黑衣保镖的胳膊直接被郝漠風生生打斷!
另一個黑衣保镖直接擡腿向着郝漠風的門面踢來,郝漠風毫不退讓,肘部直接擊在那個人的膝蓋之上,隻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那個人的腿直接被郝漠風打斷!
兩個保镖根本不是郝漠風的對手,郝漠風一腳直接踹在房門上,門闆直接被他一腳踢飛,緊接着就聽到裏面傳來的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敢在龍哥我這裏鬧事!”
郝漠風一眼就看到裏面一個女子身上布滿了鞭痕,褲子脫得已經剩下内褲,地面上全是淩亂的衣服,那個女子身上還有剛剛被煙燙傷的傷口。
女子蜷縮在那裏,眼淚不斷的流下來,同時雙手青筋暴起,緊緊抓着床單,床單上還有着血迹,那是女子被打流下來的血迹。
那個男子騎在女子的身上,同時一手抓着女子的頭發,一隻手不斷的對着女子的臉上抽去,女子的臉上已經紅腫不堪。
男子還在不斷的罵着:“臭婊!子,裝什麽裝,給老子把臉正過來,過來,給老子舔!”
女子倔強的把頭扭過去,死活不說話,緊閉着嘴唇。
僅僅一眼,看着側面,郝漠風就确定了這個就是葛麗!
“他媽的你是誰啊!”那個光頭胖男子直接上來就要推郝漠風,推了一下沒有推動,這個時候,郝漠風一腳踢在男子的肚上,男子直接被踹的飛出去五六米,然後噴出一口血,郝漠風走上前,對着男子的裆部狠狠的一腳,隻聽見咔嚓一聲,男子捂着那裏慘叫不停!男子所在的地方直接被鮮血染紅。
這個時候,床上的葛麗才反應過來,轉身看到郝漠風的時候,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是你!”說着眼淚更加忍不住了。
還未說話,就直接撲在郝漠風的懷中,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流,郝漠風緊緊抱着葛麗,說:“乖,不怕了!”
葛麗看着郝漠風說:“我沒有被他得逞,真的!”
郝漠風說:“都是他們不好,放心吧,我在這裏誰都不敢動你!”
這個時候,酒吧已經被許多人包圍起來,爲首的人正是那個被郝漠風一拳打斷胳膊的保镖。
光頭男子此時已經昏了過去,郝漠風一手抱着葛麗,一手提着那個男子,而後把那個男子扔了出去。
旁邊那個男子的小弟急忙上前去扶着男子,這個男子因爲疼痛再次醒過來,看着郝漠風和葛麗,說:“他媽的!給我廢了這兩個人!”
手下的小弟有的手中拿着刀對着郝漠風就砍過來,葛麗擔憂的看着郝漠風,郝漠風隻是安慰說:“放心,難說難說忘了我是什麽出身了嗎!”
聽到這話,葛麗才微微放松下來,拿到的小弟對着郝漠風的頭就劈過來,郝漠風還不待刀落下來,就猛然上前一步,右手成拳,一拳打在那個人的手上,那個人隻感覺到一陣劇痛傳來,随後自己的手就不聽使喚,刀也落在了郝漠風的手中。
郝漠風把玩着刀,刀在他手中像是和他融在了一體,随意變幻出多種的花式,那些人看到這一幕,都凝重的看着郝漠風,他們也不傻,都看出來郝漠風根本不是普通人了。
這個時候,那個男子一巴掌對着旁邊的保镖打過去,“混蛋,老子養着你就讓你看着嗎?”
郝漠風站在那裏,身上的殺意讓周圍的那些人都感覺渾身發冷,甚至于腳步移動起來都困難。
“給老子上!”男子說,隻是這次任憑男子怎麽說,他的手下都站在那裏不動,不是不動,而是不敢動!
所有人看着郝漠風帶着葛麗,大步的從他們面前走過去,那些人看着他根本沒有人敢攔着,走到那個男子身邊的時候,郝漠風僅僅一個眼神,就讓那個男子渾身發顫,随後下!體傳出滴滴嗒嗒的聲音。
走出酒吧,郝漠風緊緊摟着葛麗,因爲寒冷,葛麗更加抱緊了郝漠風,攔了一個出租車,随後溫柔的問道:“我們去哪?”
“家!”葛麗毫不猶豫說,現在能夠給她安全感的,除了郝漠風,就隻有家了!
出租車直接開走了,郝漠風在車上幾次張嘴想要問葛麗爲什麽會去那裏,都生生忍住了,現在的葛麗,極度敏感。
隻有等到回到家裏,到時候葉玄和葛麗再好好的說一說吧。
半個小時,出租車就到了家裏,走進去,屋子很小,勉強能夠擠下兩個人,郝漠風将葛麗放在床上,就轉身去給她拿水喝,這個時候,葛麗一把拉着郝漠風,“别去,在這裏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