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潛伏哨!想安然潛入,必需把這名哨兵無聲無息的制服。他伏在沙地上一點點的向前挪去:五十米了……三十米了……三十五米……快了
随着距離接近,郝漠風看見了那名哨兵形态:左側身體向着地,露出腦袋戒備四周。
天賜良機!
郝漠風調整呼吸格外冷靜,就如同捕獵中的猛獸。
十米!郝漠風瞧見到了哨兵身上的軍裝還有嘴上的香煙。
六米!郝漠風清楚的看見哨兵嘴中的黑牙,這厮還是個老煙槍。
吸煙有害健康,隻需要三米,就可以解決這煙霧中颠倒迷醉,反應遲鈍的家夥!郝漠風宣判他的下場。
再有三米,他便能夠爆起身形對哨兵雷霆一擊。
将自己身上的氣息全都隐藏起來,郝漠風仍舊徐徐的往前匍匐前進。移動的過程中,他的身體,從頭到尾保持着一種絕對的平衡,每個姿勢,全是能夠讓其下一刻爆射而出的弓弦之态。隻不過,移動速度變的慢若爬蟲,無聲無迹。
還有2.5米!
郝漠風心中靜靜的數着,眯起的眼睑,遮蓋住了他怒濤般的殺意,那哨兵一無所覺,抵死銷魂。
更近了,更近了!再差一點一點就到最好刺殺位置了!
哨兵搖頭晃腦,哼着靡靡小調,混不知死神的來到。忽然間,他的眼瞳收縮,視線停留在郝漠風方向,他原來竟不是傻子。那兒本是如飛機場般的小平地,何時變出一座小山包?!
郝漠風在哨兵扭頭刹那間,繃緊了神經,馬上判定哨兵看到了自己。
他不多想,身體微弓,右腳将身體弓成橋形,左腳在地上全力一蹬,将渾身的勁兒迸發出來射向前方,其勢如電,其速似箭!
郝漠風清楚的見到哨兵臨死的驚恐,哨兵于此同時也看到了郝漠風眼睛裏充斥的血紅。
哨兵剛要拔出身上的武器,就被郝漠風按倒在地,一個狠狠的一個膝撞頂在他下陰,讓其痛昏過去。
打倒一個哨兵的郝漠風,馬上扒光對方的衣褲,把他脫個赤條條,自己在穿上他衣服。
摟着一支槍,郝漠風心滿意足的站起,判别了下方位,朝下一個暗哨接着摸去。
遠遠的,十三點鍾方位的暗哨可沒那麽草包,馬上繃緊了神經的端起槍對準郝漠風,嘴中輕聲喝道:“什麽人,口令!”
口令?!
被對方勒令的郝漠風愣了下,突然想起出自己好像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部隊夜晚上哨都得詢問口令,被詢問者要對接,這是應付混入奸細的不二法門。
戰時,口令有兩個字組成,特殊時,口令由五個字組成,而且每天的口令花樣翻新。如果口令沒有對上,哨兵很可能會馬上扣動扳機擊斃來人。
“走你,回令!”
情勢緊急之下,郝漠風胡亂叫出兩個字,隻不過是把這兩個字咬得口齒不清,叫人一時聽不清。
“一騎,當千!”
哨兵說出回令,郝漠風趁機走近,而郝漠風說出的口令,其實他也沒聽清楚,應當是他看清楚了是同屬,所以才馬虎了事。
心中暗自慶幸,郝漠風朝哨兵三步并作兩步接近,他心中設計了三套動作,可以讓這小子娘都來不及喚就被撂倒
摟着槍,郝漠風走近了哨兵,靠近至對方六步内。他手裏的槍被他抓的緊緊的,手臂上的肌肉開始膨脹,等待閃電一般的秒殺。
便在兩個人面對面時,原本泰然自若站在那兒的哨兵忽然爆起,揚起槍托朝郝漠風的頭用力砸去。同時,郝漠風手裏的槍托也朝哨兵的胯!下上用力搗過去。
“嘭!啪!”
兩聲悶響,幾乎同時傳來,郝漠風隻感覺右臉一陣火辣辣的痛楚,整個頭部昏沉沉的,翻滾在地。那名哨兵同樣也被郝漠風搗翻在地,右手捂住自己的胯!下,雙目似要瞪出眼眶,疼得叫都叫不出來。
倒下的郝漠風一個懶驢打滾,先一步哨兵彈起來,用黑洞洞的槍管頂住着哨兵要害,露出勝利笑容,逼着着哨兵站了起來。
“兄弟下手忒恨?”
哨兵被郝漠風動槍指着,緩緩從地面上爬起來,斜着眼問着郝漠風。
“嘭!”
回話他的是又一狠狠的槍托砸在了他的大頭上,把他砸昏在地。
利索的将哨兵身上的子彈夾和手雷裝起來,郝漠風食髓知味,又向最後一位暗哨摸去……
潛伏暗哨的換哨時間爲五個小時,這會兒時間尚早,足夠郝漠風進行下一步的行動。而巡邏哨,卻是有規律的在駐地還有看守所周邊交叉巡視,而固定哨是在駐地正前面設立,在郝漠風眼裏,和虛設沒有什麽區别。
整個駐地的安全,倚靠的便是潛伏的暗哨,隻不過是這三位暗哨走倒黴運,碰上了郝漠風。而郝漠風是用了整整三十來個小時,才弄清楚了他們潛伏的各個點,并掌握了他們的行動規律,不然也沒那麽容易幹淨利落的一舉拿下。
幹掉潛伏的暗哨,郝漠風開始下一步的行動。
逃去需要用餐喝水,這一些補給在有部隊的駐地内,十分容易找到,有炊事班之處就有這一些物資。
溜進給養庫的郝漠風,先狂灌了兩瓶水,接着摸到一羊肉罐頭饑不擇食的狂吃起來。兩天來,滴水未進,滿嘴沙子的潛伏,幾乎耗損掉了他身體中活力與勁量。
當清水流過幹涸的食道後,郝漠風感覺,這是人間最大的福報,當羊肉被吞進胃部時,才知道三個月不知肉味是多麽痛苦:幸福便是tmd飽了困,渴了乏,倒頭便睡管他娘,簡單而言便是吃飽喝足有覺睡!而其他關于幸福的延伸全是扯淡!
完成對補水,郝漠風開始又接着幹活。
返回這裏得到給養是相當關鍵,還有個關鍵目的,要從看守所長那兒套出幕後黑手,接着才是想法子營救看守所裏的紅牛、鋒銳等人。
看守所長的屋子昭然若揭,便在北面的一個樓房中。樓房是一覽衆山小,除了看守所長的屋子,兩旁四周便是看守所其餘幹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