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漠風同樣轟出狠狠的一拳,和大刺猬的拳頭碰撞在一塊。
“咔”
骨骼斷裂聲傳來,大刺猬的眼中露出吃驚的神情,接着便是疼苦。
他的中指斷了。
郝漠風眼睛的餘光掃到右側的特戰隊員,馬上整個人向對方撞了上去。
看那個特戰隊員又一腳打來,郝漠風一邊後退,一邊使出了側踹腿毫不留情地向着那個特戰隊員的腰部踢去。那個特戰隊員步法靈敏得如同一隻戲弄毒蛇的野貓,迅速的躲開了郝漠風的腳。“啊!”的大叫了一聲,那個特戰隊員一個擺拳刁鑽的襲向了郝漠風防守薄弱的耳根下方。郝漠風重重的吃了那個特戰隊員的這拳。
這一次郝漠風甚至沒有觀察那個特戰隊員中招後的反應,便立即“補刀”,右拳瞄準了那個特戰隊員膝蓋襲去。那個特戰隊員眼睛一眨,就挨了一腳。那個特戰隊員走過去,一記左直拳攻向了郝漠風脆弱的小腹。郝漠風靈敏的後退,躲開了那個特戰隊員的重拳。
接着手肘輕輕的一擡,撞在了他的胸膛,把其二話不說打倒在地。
郝漠風把到了最後三位特戰隊員擊敗,吐了一口氣。
“還有什麽人!”
霸氣測漏的吼聲再一次從郝漠風的嘴裏傳來,他仍舊屹立不倒。
“呵呵……雪豹……牛逼……好樣的!”
“好!無愧爲我們一号牢房出來的!”
……
一号牢房聽見郝漠風的吼聲,高興的不得了。
郝漠風看了一眼紅牛幾人,笑了笑,想說點啥卻講不出來。
接着他眼睛一黑,轟然倒下。
這回昏迷了兩天的,待到他再一次睜開雙目時。
等到他醒來,看到了準備好的飯菜,他立即吃了起來。
把小腹填飽的郝漠風發出一陣不無感慨,回味着口中殘留的飯菜香氣。
一根煙遞到了郝漠風跟前,接着一個打火機湊了過來。
看見煙,郝漠風一怔,他感覺無法置信,在看守所裏有煙不蹊跷,怪的是居然還會有打火機?
郝漠風很難理解。這監獄裏一些情況,例如他們的臂章,還有鋼制的腰帶,還有一些罪犯的鋼制領花,這一些東西不可能帶入監獄的?特别鋼制品的一些東西?
好像是瞧出了郝漠風的疑惑,紅牛将煙點着,放到了郝漠風的嘴裏,自己也點了一根。
“實際上這裏不算是個看守所,這裏是超級監獄。”紅牛跟郝漠風打着比喻,然後道:“咱們全是重犯,壓根不會被放回社會,怕咱們報複。”
聽見紅牛那麽一說,郝漠風輕輕的點了點頭,但是紅牛沒停了下來之意。
“軍裝不除,那是由于沒除的必要。在這裏他們都恨不得我們早點死,在這縱然逃出了監獄,也要老老實實地回來,沒糧食和水,壓根走不出去,早晚得死在荒漠裏。”紅牛又接着說着。
“進來時間長了,咱們也就不想出去了,待在這籠子裏好吃好喝,沒事打打架,等死,嘿嘿,而是否罪有應得,已不重要,這個監獄裏不會有人理會你了。”紅牛笑了笑,異常的苦澀。
郝漠風清楚了爲啥這看守所裏自由度十分高,爲啥他們還都能身穿軍裝。
“雪豹,實際上别瞧我們這會兒是犯人,但我們的心還在部隊呢,要不誰還身穿軍裝挂帶着臂章?而且,老子做的事壓根沒錯,所以老子還有膽子身穿這軍裝!”
講話的是大刺猬,他向郝漠風發洩着不悅。
“你犯了啥事?”郝漠風問着大刺猬。
大刺猬一張粗犷強悍的臉頰上全是得意之色,緩緩的說道:“呵呵,老子宰了十個人!”
大刺猬驕傲的高聲跟郝漠風說着,如同幹了一件十分光榮之事一樣。
“爲啥?”郝漠風看着大刺猬的眼睛開口問道。
“五個貪官,還有五輪jian了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被我碰見了,所以送去見閻王爺了,接着就進來喽。”
大刺猬哼了一聲,一臉恨意的說到自己殺的十個人。
此話一出,郝漠風對大刺猬印象立馬改變。
他也感覺豪爽。
可倘若把他們交給國家的法律來審判是不是更好?
可是一想到自己由于啥進來的,郝漠風馬上苦笑了起來。
“殺得好!”郝漠風張口道。
接着使勁錘了下大刺猬寬厚的胸口道:“我出手重了些,對不起了,下次請你喝酒。”
“呵呵,成,看咱們兩人什麽時候可以挖個密道逃出去,我要上六星級大酒店吃!吃得你肉痛。”大刺猬爽快地笑着高聲道。
“呵呵……”
一撥人都已經被大刺猬的話逗笑了。
“你咋進來的吧?”郝漠風問着紅牛。
“我?”紅牛指了指自己反開口問道,接着想了想說道:“實際上我也不知我是咋進來的,一次埋伏武裝毒販的任務,我們小隊遭到伏擊,隻有我一人活下來了,接着便将我丢到這裏面來了。”
紅牛眼裏閃過悲疼之色,可沒過多久的時間有回複了過來自嘲的笑了笑。
“雪豹,你無論如何被弄了個叛變罪,但我tmd連個罪名也沒有,你說這算哪門子事?”紅牛滿臉的無可奈何,又接着道:“開始我也和你一般,心有不甘,接着也被扔進了那一個自殺小黑屋,現在連我最愛喝的紅牛都喝不上了……”
紅牛非常的無計可施,搖了搖頭說道,好像在想念香氣濃厚的紅牛。
“那這兩個兄弟呢?”郝漠風暗自輕輕的點了點頭,詢問其他兩個特戰隊員。
這兩個特戰隊員肩膀上有跟雷炮一般的臂章。
不用說他們全是一個部隊快步走出來的戰友,另一個挂着紅色狐狸臂章,也是一支尖刀特戰大隊。
“哎,怎麽說呢,我叫狼犬,跟雷炮同一天入伍,同一天進血劍的。我們宰了一個黑心的縣長,還有20多個他的幫兇,呵呵……”
“我叫飛天狼,”戴着紅色狐狸臂章的飛天狼張口道:“拿手的便是刺殺,但是正面和你打是死活都根本敵不過的。我沒做什麽大事,便是不小心把us國大使館給炸了小洞。”
聽完這一些特戰隊員進來的緣因,郝漠風終于知道他們爲啥不脫軍裝。
“雪豹,你在漠北蒼狼大隊的教官是什麽人,咋就可以将你練得那麽可怕呢?”紅牛問着雪豹,對他确實可謂可怕的功夫産生了好奇。
“哦,我的教官是豹子。”郝漠風随口說道,
“誰?誰誰?”紅牛滿臉的吃驚,他感覺雪豹是否有一點太幸福了,教官居然是豹子那一個王牌中的王牌。
“對呀,我的教官是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