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合結束後,郝漠風對鋒銳搖了搖食指,然後又摸了摸剛才被擊中的臉頰,沉聲說道:“不錯啊!看樣子,我還真的得用絕招了。”
鋒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架子,趕忙道:“哼,少在這裏說狠話,用嘴巴打不赢我的。今天你輸定了。”
郝漠風手一擡,一個鞭拳攻向了鋒銳忽略了防守的下巴。拳頭帶起了勁風,呼嘯的在敵我之間響起。鋒銳腳下迅速的向左滑步,躲開這拳。等郝漠風收了招,鋒銳趕緊一腳憤怒地攻向了郝漠風的身上。郝漠風躲閃不及,頓時挨了鋒銳一腳。
鋒銳看着郝漠風,趕緊道:“早告訴你,來真的。否則要你還來不及放大招就嗝屁。”
“看招!”說完郝漠風又是一招襲去。
看見郝漠風閃電一般的進攻,鋒銳不敢小看,馬上揮動左拳向郝漠風進攻過來。這雷霆萬鈞的一拳角度十分刁鑽,氣勢如虹。這一拳先以直線出擊,而後在到郝漠風身體的刹那間變成勾拳。
打向對方的頸部,刹那間就會造成對手缺氧昏迷。
郝漠風忽地閃動,他等待鋒銳拳頭的到來。
“啪”
輕響聲就立即傳來,郝漠風的左手呈現螳螂拳拿捏姿勢,以快如閃電的速度在鋒銳左拳的手腕關節上輕輕的一點,而後快速收回。
一陣麻痹感就立即傳來,鋒銳登時感到左手失去了力氣,拳頭也條件反射似的松開,而後不斷的哆嗦。
駭然的眸光出現在了鋒銳的眼裏,他突然想到雪狐爲何會這麽推崇這雪豹了。
這是……點穴!
等了沒鋒銳駭然下去,郝漠風的兩手早已在了他的身上像發了瘋一樣的點啄。
身前打完之後,又是個迅速的閃身對他的脊背發起了進攻。
無論是手臂還是腿,還有軀幹部位。
那些能麻痹肌肉的穴道全都遭受了點穴手法的進攻。
“……呃……”
鋒銳發出一陣陣的悶哼聲。
他的身體早已失控了,兩腿在自行朝地面上跪倒,雙手擡不起來。
“嘭”
又一個點擊打在鋒銳的後背的穴道上,讓鋒銳不甘心的趴倒在地面上。
他的身體不停抽搐,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
敗了……
看也不看鋒銳,郝漠風的雙目鎖定住了雷炮。
雷炮在看見鋒銳的狼狽樣以後,他沒有半點一點畏懼的情緒。
他上前一步和郝漠風開始較量。
“嗷……”
雷炮嘴裏發出一聲大吼,腿腳朝郝漠風展開進攻。
但是此時他的心理壓根就沒辦法和郝漠風進行分庭抗禮。
看雷炮又一腳打來,郝漠風一邊後退,一邊使出了側踹腿忽然的朝着雷炮防守薄弱的腰部襲去。霎那間空氣仿佛凝固了。雷炮卻是突然先起一腳,踹在了郝漠風的小腹上,瓦解了攻勢。見郝漠風想要進攻,雷炮便想打個後發先至的迎擊,一拳擊向了郝漠風忽略了防守的小腹。郝漠風果斷的後退,躲開了這可怕的一擊。
郝漠風擰緊了眉頭,趕忙惡狠狠的說:“喔靠。”
雷炮右手大拇指向下一轉,立即罵道:“靠。”
郝漠風上步,用足弓驟然朝着雷炮的身上攻去。雷炮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腳,腳已經有些站不穩。雷炮腳往前踏了一步,然後重拳輕快的打向了郝漠風脆弱的腦袋。郝漠風躲開了雷炮的拳,便迅速起腿,打向了雷炮的腦袋。
郝漠風瞪了瞪雷炮,然後幹脆利落的說:“滾犢子。拳頭好軟。老子和你拼了。”
雷炮眨了眨眼睛,一臉陰沉的說:“實在太弱了。”
郝漠風猛的一記重鞭腿忽然打向了雷炮的大腿。雷炮連連後退,被打得手忙腳亂。雷炮想也沒想就一拳暴怒的攻向了郝漠風空虛的眼窩。郝漠風急忙如看到狼的兔子一樣後退,躲開了這拳。
接着郝漠風在他的檀中穴上點了一下。雷炮頓時身體一抽,仿佛瞬間靈魂被吸走了一樣,身體失去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雷炮和鋒銳并排趴在地面上相視苦微笑着。
擊敗了這一些特戰隊員,郝漠風擡頭站立,眼睛在其他罪犯身上全都掃過,最後落在了角落再一次坐了下來的貓頭鷹身上。
看見郝漠風盯住了他,貓頭鷹索性趴在地面上,示意自己打不過認慫。
眼光從貓頭鷹身上掠過,再一次将人都看了一遍。
“還有誰!”
郝漠風輕聲吼着,這一刻霸氣測漏。
“誰還可以戰?!”
郝漠風迸發出像發了瘋一樣的高吼,接着猛然朝牢房的安全門猛沖了過去,狠狠的一腳踢在上面。
郝漠風如同失去冷靜的一樣,狠狠的一腳然後狠狠的一腳的朝大門踢去,臉頰上的青筋爆起,流露出濃郁的不甘心。
“我沒叛變!我沒叛變!”
怒喝聲從郝漠風嘴裏爆出,眼睛這時漸漸的變得一片殷紅。
他還沒發洩完,現在他最介意的便是自己的清白,自己的名聲。
他沒叛變,真的沒叛變!
他想去戰鬥,他要抓住孔雀王,用事實來證明自己沒叛變。
這情況把守衛驚動了。
兩名看守端着突擊步槍,一個手拿電棒的看守向郝漠風的牢房走過來。
看見走過來地看守,蹲在牢房角落裏的貓頭鷹,還有雪狐猛沖了過來,摟住郝漠風将他從牢房的大門處往後拉。
“住口,别鬧了!”貓頭鷹壓輕聲音沖郝漠風神色匆忙的嚷道,嘗試把郝漠風拖回去。
可是無論他和雪狐咋使勁都沒辦法撼動郝漠風,此時他已經情緒失控了,反倒是被郝漠風轉身兩個擺肘,打得鼻血直冒。
雖然兩人仍舊沒舍棄止住郝漠風的舉動,又是猛沖了上來将他往後拉。
“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