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臉色露出騰騰的殺氣,嘲諷道:“不要客氣。彼此彼此。”
郝漠風腳往前踏了一步,然後重拳敏捷的襲向了爪子空虛的鼻子。爪子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拳。他仿佛覺得被石頭砸了一下。爪子試探着一個低鞭腿踢出,毫不留情的攻向了郝漠風的小腿胫骨。郝漠風就好像受到驚吓麻雀一般,臉色大變,倉皇後退。
爪子臉色露出騰騰的殺氣,嘲諷道:“來啊。”
現在郝漠風和爪子早已戰成一團,腿腳拳頭發出的破空聲充斥着整個囚室。
戰圈一點點在擴大。
兩邊的徒手搏鬥,讓圍觀的人都繃緊了神經。有的甚至是覺得有些殘忍。
他們間不僅是拳腳的硬碰。
甚至往緻命部位下着毒手。
隻要有個不當心,便會被對手打成中國最後的一個太監。
爪子他在和郝漠風的搏鬥過程中,吃驚的看到自己這對手居然這麽厲害。
雖然對方的身上沒這麽多的老繭。
“兩虎相争必有一傷。”
雷炮輕輕的說了句,目不轉睛的盯着兩人間的搏鬥。
他被緊緊的吸引住了,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于此同時感覺到自個漸漸的變得技癢難耐,隻想馬上加入戰圈大戰三百招。
“鋒銳,你有信心戰勝這漠北蒼狼的雪豹嗎?”雷炮問道。
鋒銳認真的瞧着郝漠風的招式,輕輕的做了一個深呼吸。
“雪豹的招式十分明顯,招招大巧若拙,我沒把握,倘若他還有隐蔽招數,我根本敵不過他。”鋒銳十分承認以自己的搏擊技巧,都沒有信心可以勝得了郝漠風,悻然的令雷炮一陣搖搖頭。
他們間誰強誰弱全都非常清楚,并且平常沒事時,幾個人就拼鬥取樂。
非常清楚互相之間的戰鬥力。
這時鋒銳說不是對手,那他們其餘幾個人就更打不過了。
兩人的纏鬥仍舊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爪子心裏偷偷震驚郝漠風的戰鬥力時,郝漠風也在暗自敬佩爪子的搏擊能力。
附近的人都屏息凝神注視這場讓人不寒而栗的搏鬥,一邊在心裏震撼着,一邊捉摸兩邊下一步進攻。
“嘭”
沉悶的響聲傳來,郝漠風用自己的脊背生生受住了對方的一個重腿。
于此同時,左拳重重的打在對方的胸口上。
兩邊情不自禁的向後猛然退出幾步。
過了一會兒,然後又往前撲過去,兇狠的撞擊到一塊。
這時的他們都是在憑借自個強橫的身體在作進攻,沒有多餘的技巧。
“吼!”
爪子一聲暴喝,的左拳帶起厲嘯的破空聲,向郝漠風的肋部直刺過來。
這狠狠的一拳無論速度還是力氣,全都早已達到了極限,甚至是連路線都看不太清楚,隻好根據拳頭最後的落點來進行判斷。
“嗷……”郝漠風口中發出低吼。
一個震耳欲聾。
一個沉悶得叫人心中發慌。
“啪!”
郝漠風擡起了右腿,使勁向右外擺而出,把這一擊的迅速的擋住。
于此同時,郝漠風閃電一般的把左腿伸出,刹那間迸發出霸道的力氣,向爪子的前胸用力蹬過去。
“嘭”的一聲悶響,爪子被郝漠風這狠狠的一腳踹得向後飛了出去。
可他突然左拳改爲掌刀,後退同時在郝漠風不及收回的左腿上刮了下。
“呃!”“呃!”
兩聲悶哼同時傳來,爪子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手捂着自己的胸膛,十分疼苦的樣子,好像努力壓住想從咽喉吐出的血。
而郝漠風此時也好不到哪去。
他蹲下來了,用自己的兩手用力揉捏自己的左腿。
那看似雲淡風輕的一刮,幾乎将他的小腿骨給打斷。
爪子緊緊注視着郝漠風,眼中露出嗜血之色,讓眼神漸冷,一點點的被染紅。
“呵呵~~~雪豹,不錯嘛!雪豹同志不要驕傲,要再接再厲……咳咳……”
爪子坐在地面上微笑着誇郝漠風。
他還沒有能讓郝漠風睜開半昧着的雙目。
他短時間的兩聲咳嗽,證明他在郝漠風那狠狠的一腳下,肺已被震傷。
“你十分強,嘿嘿~~~”
郝漠風滿臉的咬牙切齒,用力搓着小腿,朝着對手露出一個燦爛地笑容。
可他的這一種笑容十分容易被誤以爲皮笑肉不笑。無他,太僵硬了。
由于笑意中,他半昧着雙眼,冰涼仿若寒冬臘月裏的冰雪,讓人和他對眼,全都會情不自禁的打上一個寒顫。
“呵呵……再來!”
大笑中,爪子的身體猛然向郝漠風的方向再一次竄去,強悍的身體好像是炮彈一般的砸過去。
“好!”
郝漠風高聲大喝,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沖爪子用力撲去。
“嘭!”
兩人又是沒有花哨的用力撞在一塊,隻是這回兩人的肩膀和肩膀激烈相撞。
這般的情景在其他人的眼中,壓根就不是特戰隊員間的搏殺,更如同兩個野蠻人打架一樣。
可是這般的碰撞最讓人心潮澎湃的;這樣的畫面充滿了狂爆。
男人與生俱來就具有進攻性,無論對同類還是異類。
這會兒場上的郝漠風和那名爪子的搏擊,便是充斥着令人血脈噴張的暴力美學。
兩人都想證明自己才是最爲強悍的兵王。
證明的法子就隻有個——放翻對方!
兩邊的搏鬥早已進入了焦作狀态,他們間甚至是将所有的搏擊技巧都丢到了腦後,時不時發出沉悶的碰撞聲音。
這種聲音傳到附近那些犯人的耳朵裏,馬上引起了共振。
一時之間群情激昂。
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大家就跟風了起來,嘴裏發出大吼聲,高聲爲兩個人叫好。
郝漠風右拳擊向了爪子的眼窩。郝漠風挨了這一下,肌肉不由的抽搐了一下。爪子上步,用足弓刁鑽地攻向了郝漠風的胸。郝漠風身體向左側移動,但是還是慢了一點。爪子的腳還是落在了郝漠風的身上。
郝漠風突然的起腿,一個正蹲腿擊出,快速的奔着爪子的膝蓋打去。爪子穩穩的封住了郝漠風的腳。爪子連消帶打一個下劈拳兇狠地打向了郝漠風微微前傾的頭部。郝漠風身體向左側移動,但是還是慢了一點。爪子的拳頭還是落在了郝漠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