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葛麗的心也被郝漠風偷走。
不但郝漠風的心中住着她,她的心裏同樣也住着郝漠風。
沒山盟海誓,沒的浪漫約會。
但心和心的交融。
還有互相間那一種質樸無華。
“好了,你得老老實實的療傷,我将你醒來的消息告訴你舅舅去,他每天大半夜跑到操場一個人吸煙到天亮。”葛麗站了起來,給郝漠風綻放出笑臉,伸出手在他堅毅臉蛋上撫摸着。
“呵呵……”
郝漠風享受着葛麗溫暖的撫摸,微微的一笑,接着瞧着葛麗朝外快步走去。
越想越高興的郝漠風,笑的愈發燦爛,總算不由大笑起來。
“呵呵呵呵……嗨呦……!”
這時扯到郝漠風的傷痕,痛得他一陣抽搐。
笑完以後,他馬上感覺的一陣頭昏眼花,隻好閉眼。
暈了整整六天六夜,醒來以後又這麽興奮,叫他原本身體壓根負擔不了。
“呼呼……”郝漠風閉眼大口大口的喘氣,嘴角往上勾起一抹笑容。
“啪”
醫院的病房的門已經被人打開了,接着一個人走了進來。
“雪豹,雪豹,别裝了,我知道你醒了,趕快說了說那一個護士是什麽人?你姐?你妹?”
大尾巴狼問道。
他早已感覺這小護士和郝漠風的關系非淺,果真被他猜了個正着,看見兩人的手都握在了一塊。
“呵呵,雪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馬躍聲用逼供的口氣說道。
聽見馬躍聲,郝漠風一下睜開了眼睛,扭過頭将馬躍從上到下瞧了一遍。
活下去,便是沒生龍活虎,馬躍的兩腿打着厚厚的石膏。
“馬躍,你沒什麽事吧?”
郝漠風臉頰上洋溢地笑容。
馬躍瞥了郝漠風一眼,目光中透出濃郁的不忿。
“雪豹,下一回你開直升飛機,也摔一次,瞧瞧我是否也可以,有大美女來照顧我!”馬躍十分是羨慕郝漠風的豔遇,不忿的目光變成了妒忌。
“呵呵……”郝漠風呵呵一笑,沒有任何動靜。
“喂,雪豹,那還真是你妹呀?”大尾巴狼揉了一下帥氣的臉,再一次向郝漠風提問。
他是感覺這一種事情必須得問清楚,接着弄清楚後再說。
對當兵的而言,平常的時候不要說看見一個漂亮女生了,不時的看見一頭小母狗就是算不錯了。
“你妹啊!那是我女朋友!”郝漠風不客氣的沖大尾巴狼說道,眼裏地笑意越發濃郁了。
“tmd!女朋友?!何時開始的,趕快跟哥哥說清楚!”大尾巴狼一聽是雪豹的女朋友,眼睛馬上瞪圓了,一付不可置信的樣子。
他上前緊緊的抓住郝漠風的肩晃了晃,全然不管郝漠風現在的體質是多差。
馬躍也不服氣的坐在輪椅上呐喊助威,伸出手掐住郝漠風的手臂。
被這兩個傻大兵那麽一蹦跶,郝漠風痛得吸了一冷氣,一口氣沒接上,就轉頭又暈了過去。
看見郝漠風疼暈了過去,兩人隻好幹瞪眼,接着不知誰先說了句快溜。
大尾巴狼趕快推着馬躍的輪椅朝外跑了。
誰知,一出門外就頂頭撞上了陳若飛和葛麗,吓的這兩個臭小子一陣顫抖,悻悻的一笑,趕快閃人。
陳若飛用力瞪了瞪這兩個将郝漠風剛醒,便給他們兩人弄昏,剛想罵兩句,最後礙于葛麗在面前愣是忍了下去。
“郝漠風,郝漠風,呵呵……”
陳若飛邊向病床前快步走去,爽快的微笑着叫郝漠風。
郝漠風壓根沒有任何反應。
“嗯?”
看見郝漠風還是副昏迷,陳若飛不解地看向葛麗問道。
“郝漠風剛剛還醒着呢。”葛麗一陣着急,趕快撲到郝漠風床頭邊檢查着各項醫療儀器,看見沒有發現異常後,才放下心來。
“他怎麽又昏過去了……”葛麗對陳若飛說道,接着坐到郝漠風床頭邊,緊緊的抓住郝漠風的手,眼裏一片溫柔。
“睡吧,我知道你太疲勞了……”葛麗溫柔的郝漠風說道。
眼睛放到郝漠風那張睡着還猶自露出一個微笑的臉頰上。
這時候,陳若飛馬上感覺到一定是剛剛那兩個家夥幹的,馬上黑着臉走了出去。
“馮遠超,張晨。”
他的的說話聲在樓道内轟隆的大喊聲,老遠就傳到大尾巴狼和馬躍的耳朵之中。
“張晨,你這臭小子玩完了,你被老大盯上了!”大尾巴狼好意的提醒馬躍要當心了。
“一根繩的螞蚱,哎,馮遠超啊,你臭小子也逃不了!”馬躍歎了一口氣,同樣也提醒大尾巴狼……
這回郝漠風沒昏迷多長時間,就如同是真在睡午覺一樣,到了夜晚就醒了過來。
這時的郝漠風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
看見郝漠風睜開了眼睛,可以在葛麗的幫助下用餐。
陳若飛吊起來的心也放下來了,囑咐郝漠風後,他就趕回隊上。
郝漠風開始放心的療傷,在葛麗的悉心照料下好得特快。
打那後,葛麗就再都沒有讓大尾巴狼和馬躍進入郝漠風的病房。
當然了,這兩個臭小子總有機會選葛麗不在時,悄悄溜進來,不知給郝漠風灌輸着一些成年人的思想,惹得郝漠風一看見葛麗老是臉紅。
療傷期間,陳若飛又出現了兩次,看見郝漠風好轉,心情十分開心。
隻不過每一次都是來去匆忙,跟郝漠風說話的時間非常少。
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三個月。
經過三個月的休養療傷還有談戀愛,郝漠風的傷勢早已痊愈。
可以天天牽着葛麗的手在醫院花園裏散步,可以在夜晚時坐在床頭邊摟着葛麗看星星,還可以趁葛麗睡着悄悄親一下。
對他而言,這便是美好!
這天,大隊長郭天成走到了總院看望郝漠風。
郭天成這次來有目的,第一是看望郝漠風,第二是要把郝漠風的軍功章,還有漠北蒼狼大隊的臂章交給郝漠風。
“大隊長!”
看見郭天成走入醫院的病房,郝漠風趕快起立,站得如同标槍一樣地問好,接着朝郭天成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郭天成回禮,微笑着表示郝漠風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