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漠風仔細一聽,原來是武裝劫匪頭目在和宋華談判,他要求華夏國政府面發表聲明。
第一承認小賴在西藏的政治地位,同意邊陲藏地的獨立。
而且要求華夏國政府把解放軍撤走西藏,由他們的部隊來接收,不然便引爆大樓内的炸藥,把這一百餘名人質一塊連同這座大廈一起夷爲平地。
現在宋華隻能和武裝劫匪周旋着。
他先要求武裝劫匪必需保證人質的安全。
還用了緩兵之計,說省政府根據他們的要求,正在商議,可是這需要等些時日。
一百餘條人命,任何人都承受不起這個後果。
人質如果都被槍殺了政府不但在世上丢人這麽簡單。
“這幫傻瓜!”郝漠風聽見從揚聲器裏傳出來請求之後,用力罵了句。
他不禁得在想:“這一群家夥,簡直是癡心妄想,究竟是傻瓜還是神經病?要求居然提到這種不靠譜的要求?”
郝漠風知道自己必需盡快,武裝劫匪已經躍躍欲動。
他必需在宋華能拖着的時間内解決所有的敵人。
否則時限一過,這些武裝劫匪真會來個玉石俱焚,引爆炸彈。
而宋華現在能做的便是在拖時間。
換一個說法,解救人質的任務必需盡快完成。
但是這一些武裝劫匪真的覺得政府會同意他們的要求嗎?
他們不但不笨,并且極其的狡黠……
輕輕的的溜到大廳的門前的郝漠風,着實想不出好的法子去把這裏面的武裝劫匪全給處理掉。
大廳裏情況,他一點也不清楚。
早已被封閉死的大廳,壓根沒給他任何可供強殺的條件。
難不成還像上一次那樣,來一個出其不意?
那怎麽行,裏面有接受過正規訓練雇傭兵,那些花招隻在特定的情況下才可以使用。
郝漠風沉思着,眼睛轉向了頭頂上方。
突然靈光一現,他情不自禁的說道:“有了!”
瞧着天花闆上的煙霧感應器和滅火噴水的裝置,郝漠風心中産生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引蛇出洞!
時間早已不多了,郝漠風是說幹就幹。
他把地毯割下來一塊,從95式多用途95式格鬥軍刀的刀把内拿出了打火機,把地毯點燃,使得煙霧感應器進行報警。
希望這樣可以驚盤踞在裏面的武裝劫匪,把他們引出來。
地毯燃燒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音,煙霧緩緩的把煙霧感應器籠罩住了.
過了一會兒,被濃煙籠罩住的煙霧感應器,立即響起了刺耳的報警聲。
郝漠風将整個人貼在門邊的牆上,手中牢牢握着95式格鬥軍刀,他故意弄出動靜,就是爲了讓裏面的綁匪出來看外面的情況。
一位身穿粗布大袍的武裝劫匪,小心的打開了門往外面看了一下。
因爲視野不夠開闊,他又往前一步,把整個腦袋都探了出來。
機會便在面前!
一道寒光在郝漠風眼裏猛的閃過,突然他竄了出去,右手捂着對方的嘴,銳利的95式格鬥軍刀刹那間由對方的咽喉割去。
郝漠風對要害的位置非常的清楚,刀尖直接刺穿頸部大動脈。
敵人出聲的機會也沒有,就死透了。
郝漠風用胳膊把對方的身體穩住,等到六七秒鍾以後才放開了手。
他輕輕的将敵人身體轉過來,走入大廳。
這人看樣子太正常了,由于這名武裝劫匪的身體壓根沒走出過他們的視野。
沒人注意到,這時的武裝劫匪早已是一具沒有體溫的屍體了。
慣性思維叫他們感覺這家夥隻不過是站在門前看了一會兒。
等看見他四平八穩的轉過身體,低着頭,也不感覺有啥反常之處。
直至郝漠風入大廳幾步,才看到明顯的反常,敵人的身上有血漬。
而這時,藏在死去武裝劫匪的背後郝漠風,已經把屋裏武裝劫匪的位置看得非常清楚。
一位武裝劫匪走上前來問動靜,同時指着戰友身上的血漬,面色十分凝重。
可是回話他的是,一把脫手飛來的95式格鬥軍刀。
95軍刀劃出一道亮光用力紮在了他的喉嚨上。
到死的那一刻,他也沒看清楚這把95式格鬥軍刀是從哪裏出來的。
綁匪在死的那一刹那間,他在想佛祖是不是在責罰他濫殺無辜。
郝漠風又立即拿出弓弩飛快的射向人質側面武裝劫匪。
“肅”一聲沉悶的響聲,飛箭被敵人躲了過去,紮在牆壁上。
一擊不成,郝漠風快速将手裏的死屍向敵人右側丢了過去。
敵人隻好向左閃躲,遠離人質。
好在,這一間大廳還是隻有三個武裝劫匪,沒人來支援。
郝漠風端起槍對準了敵人的頭部,而對方也反應靈敏的一邊走一邊端着ak47對準了郝漠風。
槍口都向着對方頭部,生死便在刹那間。
郝漠風的頭頂上流下了一滴豆大的汗珠,對方的也同樣流下了一滴豆大的汗珠。
誰也不敢先扣動扳機,在這般的對峙下,誰先扣動扳機,這麽扣動扳機以前的輕微動作便會被對方看到。
在對方開槍的刹那間完成戰術閃躲和進攻。
若兩個人實力相差不遠的情況下,先扣動扳機的死亡概率要更大一些。
“呵呵……”
忽然間,郝漠風突然笑了一聲。
同時他注視着那人陰寒的雙眼,用眼神指了指自己肩膀處的肩章,又指了一下那人的肩。
接着大拇指向下指了指,眼裏彌漫着濃郁的不屑。
軍人全是好戰的,特别是敵對的軍人。
又接着僵持下去對郝漠風一點好處也沒有。
這時候隻要随意進來一個武裝劫匪,都可以将郝漠風殺掉。
郝漠風的右手收回,解開自己的迷彩服,露出強壯的胸膛,把布在上面的刀疤展現在對方面前。
劫匪的看見郝漠風的傷痕,泛出一絲熾熱。
“我們同時丢掉槍,用拳頭來決定勝負。”
郝漠風先把左手的槍丢掉,眼裏向敵人發出挑戰。
隻見那人的喉部動了下,眼裏流露出熊熊的森然的殺氣,把手裏的槍也是把丢掉。
接着他脫下上半身的軍服,露出強橫身體。他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吼道一聲向郝漠風猛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