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啥組織的?”郝漠風再一次開口問道,同時用自己的右手把對方的手腕關節擰脫臼。
不是他有這種的嗜好,而是那個家夥快要死了。
他要以痛楚來延緩那人的死亡時間,直至将他想要知道地問題全都問完。
“啊!!!”
手腕關節被擰斷,這種痛苦讓那個武裝劫匪痛得臉都扭曲變形。
淚水鼻涕混合在一塊,流了出來,看起來特的悲慘。
“來了十三個,咱們是外面的,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到了最後一個問題,剛才的那幾個特戰隊員怎麽樣了?”
“已經死了,已經死了!被頭領殺害了!!求求你,宰了我,宰了我……”對方早已承受不住身體的痛楚了,感覺死亡對他來說是一種奢侈。
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郝漠風腦中一陣恍惚,身體不由的感到有些乏力,悲疼登時湧上了心中。
他腦海當中刹那間浮現出剛才的那幾個特戰隊員戰鬥的畫面。
一滴淚水從郝漠風的眼角滑落。
他此時感覺到身體裏的勁兒被抽空了。
“你再講一次!!!”郝漠風高聲吼着。
“已經死了,已經死了!真的已經死了!”那名武裝劫匪瞧見到了郝漠風眼裏不加掩飾的殺機,心中反倒是有一些輕松。
“你也要找死!我送你去陪他。”
冷若寒冰的說話聲傳出來,讓房間裏的兩人不由自主的顫抖。
這一種森然的殺氣,叫人生出一種窒息感,好像胸口又塊大石頭壓着一樣。
“噗”
軍刺刺入武裝劫匪的兩腿之間,郝漠風要緩緩的折磨死他。
“噗”
接着用95格鬥軍刀,把武裝劫匪的半條胳膊的肌肉直接的割了下來,露出森然枯骨。
“噗”
第三刀刺入了他的眼框之中,活生生的把眼珠子挖了出來,隻剩下一個血淋淋的小洞。
那名武裝劫匪現在連慘叫的勁兒也沒有了,隻能從嗓門裏發出弱弱的痛哼聲。
郝漠風發洩完心中的憤怒之後,扭頭瞧瞧了吓得面無血色的婦女,他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把手中的軍刀遞給她,說道:“你親手殺了他,給自己報仇雪恨。”
女人看向郝漠風,眼裏流露出一絲畏懼,有些不忍心。
他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郝漠風惋惜了一聲,右手抱住女人的肩扶着她,左手拖着武裝劫匪的一條腿往外面快步走去。
血在地上染出一條血印,叫人瞧了怵目驚心。
走到了大堂,郝漠風緊緊注視着那數位人質。冰冷刺骨的目光叫他們心虛的不敢直視郝漠風的眼睛。
“你們要是有點兩支,你們也不能夠随這一些禽獸向你們的同胞下毒手!”郝漠風輕蔑的說道。
“他們拿了槍……”
一個弱弱的的說話聲傳來。
他們興許是看見郝漠風軍裝,回複了幾分底氣。
“槍?但凡是個男人,都有槍!你們這個樣子,你們配做男人嗎?”郝漠風看着他們,心疼的無以複加,綁匪就算了,人質都這樣!
郝漠風有一些悲哀,這便是男人,這便是爺們?
這一些家夥隻會爲了争取自己的利益,玩爾虞我詐的心術。
外表上潇灑高貴,其實他們早已喪失了作爲一個中國男人在面對敵人時的英雄氣概。
冷冷的看了幾個人質一眼,郝漠風有一些可憐他們,抱住女人的手掌使勁把對方朝懷中攬了下。
“好在,我及時出現,這一位女士才沒有遭到強jian,不然,我便要用我的槍和你們講話了!”
說完郝漠風将槍口晃了晃,說着善意的謊言。
郝漠風發一聲冷哼,把已經死了的的綁匪丢在在大家面前,那悲慘的死狀又引起得他們一陣陣幹嘔。待到他們再看向郝漠風時,就仿若看見死神一樣。
女人眼中露出感激之色,向郝漠風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注視着郝漠風項上的傷痕,露出抱歉之色。
郝漠風把她的目光收映入眼簾底,心裏靜靜唠叨:祝你好運吧,我可以幫你的就隻有這一些了。
“誰會用槍的?”郝漠風開口問道。
“我、我、我會……”裏面的一個男人舉起手,緩緩的地回答。
“好,我發給你一支槍,你能保護這的同胞嗎?”郝漠風問着。
“能!”這男人擡起頭,目光笃定的回答道
也許是剛剛郝漠風的言語刺到了他作爲男人的自尊。
雖說他的身體仍舊在哆嗦,可是眼裏卻彌漫着剛毅。
“給,我信得過你!”郝漠風把一直突擊步槍丢給了他。
“你們現在沒事暫時安全了,靜靜的呆在這,等待援救。如果不是解放軍接近,便扣動扳機打死他!”郝漠風囑咐道。
郝漠風話音一落地,把裝備簡單整理一下,留下了這死裏逃生的十幾個人。
他打開了門觀察了一下,據诶在朝着另外一側邁步走過去。
還有不少的被劫持人質需要他的援救,還有剛才的那幾個特戰隊員的仇還需要他去報!
确定了第九樓再沒武裝劫匪後,郝漠風走進了第九樓。
這裏所有屋子的位置和上一層全然相同,郝漠風在偵查時,早已将九層的地形全記在了心中。
人質仍舊是全都被控制在中間的大廳,全部都五花大綁。
由三位持槍武裝劫匪看守。
其中一位身着迷彩服,明擺着是剛剛那一個武裝劫匪口中所說的雇傭兵。
這一些家夥戰鬥力非常強悍,爲了錢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這家家夥個個都罪大惡極,給人民的安全帶來了巨大的隐患。
郝漠風仔細的算了一筆帳,倘若那一個武裝劫匪沒騙他。現在敵人應該還剩下十六個戰士,這十六個人是他們中最精銳的士兵。
敵人此時已經不是分散的了,全都聚集在一起,力量聚集的讓人不敢貿然出擊。
這麽處心積慮,究竟圖謀的是啥?
郝漠風不由的思考了起來。
不會便是爲了用炸彈把整棟樓個夷爲平地。沒有這個必要,他們早就可以這麽做了。
郝漠風有一些犯起了頭痛,他感覺這一些家夥是神經病,讓人壓根猜不出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