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巴佬,你不知道,當時我們來醫院的時候,許燦生直接把我的槍搶了,指着醫生馬上給你手術,那些醫生可被許燦生吓死了。”付東升笑着說道。
“謝謝你們了。”郝漠風也裂開了自己的嘴角,這一笑,牽扯到了郝漠風的傷口,又讓郝漠風疼得差點叫出來。
“郝漠風,這一次多謝你了,爲了我這麽拼命。”許燦生來到郝漠風的病床之前笑着說道。
“我們……”郝漠風此時已經虛弱得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說什麽了,不過眼神卻是依然清澈。
“他說什麽?”李林在一邊問道。
“他說,我們是兄弟。”許燦生一字一頓的說道。
“沒錯,我們是兄弟!”付東升也在一邊笑着說道。
一行人也沒有再打擾郝漠風休息,隻是安靜的坐在郝漠風的床邊陪伴着他。
而雪狼連那邊已經是有些坐不住了。
“連長,這一次的事情郝漠風他們已經吃大虧了,要是不把他們召回來,說不定還有更多不可預知的危險!”郝漠風的一排長在連長辦公室幾乎是要拍桌子了。
這幾個人都是自己手下的精英士兵,就這麽出去吃了一個大虧,他肯定是不會滿意的。
“現在事情已經出了,他們明顯就是在挑釁我們雪狼連,十天之内,命令他們,找出對方,消滅掉。”可是在椅子上的連長卻是絲毫不爲所動。
“那行吧,我帶着一排去支援他們,可以吧。”一排長有些着急了,現在他就巴不得雪狼連直接開着直升機去把對面轟成粉碎。
“不行,支援他們的人我已經找到了,現在應該已經趕過去了。放心吧。”連長陰着臉說道。
見到連長好像是要發火了,一排長也不再廢話什麽,直接的走出了連長辦公室。但是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雪狼連之中的人并沒有什麽調動。難道說,連長找的不是雪狼連的人去支援?但是在這種事情上面,除了雪狼連的人,還有誰能辦得到呢?
郝漠風的病房裏。
一行人正準備休息的時候,原本昏昏欲睡的付東升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随後掏出了槍。
“怎麽了?”李林見到付東升這個樣子也連忙進入了警戒狀态。
“外面有人,沖着我們這個屋子來的。”付東升說完之後站起來迅速的将自己隐蔽在了牆後。
另外的兩個人也快速的給自己尋找好了隐藏的地點。
“不錯不錯,付東升你的進步很大,當年我的确沒有看錯人。”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同時還伴随着一個他們都相當熟悉的語調。
“你是……蕭閻王?”付東升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很像閻王嗎?”那個聲音冷漠的問道。
“班長?你怎麽過來了?”許燦生有些遲疑的走了出來,但是卻是并沒有放下自己的槍。
因爲受到了太多蕭卓的折磨,他們對于蕭卓害怕的情緒甚至是比那些雇傭兵還要高。
“槍不是指着自己的戰友的,放下吧,郝漠風,真是不争氣啊,面對這種貨色都把自己弄得一身是傷。”蕭卓看到病床上的郝漠風絲毫沒有安慰一句,反而是有些嘲諷的說道。
“但是……”許燦生想要開口給郝漠風辯解幾句,可當他和蕭卓的眼神相對的一瞬間,又慫了下去。
“班長,是我的不對,沒有認真訓練。”郝漠風并沒有因爲蕭卓的話生氣,反而是道歉道。
“行了,不說這些了。這夥犯罪分子是有點與衆不同,沒想到他們爲了殺你竟然是這麽不要命。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看來的話,目前我們沒有多少線索,所以,最終我們還是需要你們去當誘餌的。”蕭卓輕松的說道,好像并沒有将他們的安危放在心裏。
但是現在就算是蕭卓将他們的安危放在心裏其實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因爲現在說起來,蕭卓也是明白,自己已經是到了漠北蒼狼,但是千裏迢迢的被叫回來幫忙,這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
然後再看到他們四個人幾乎每個人身上都帶傷,特别是平日裏最厲害的郝漠風傷得最重的時候,蕭卓也知道,這夥人絕對不簡單。
而且,現在雖說他是聽說郝漠風将對方的人幹掉了相當的提氣。可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他們依舊是一無所獲。所以相比之下,他們這一次是一敗塗地。
在從連長那邊得到情況之後,蕭卓的想法也是很簡單,最好現在就是幫助他們先将自己的士氣給提升起來再說。要知道,士兵一旦是傷了士氣,那麽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做成功了。
“班長,但是現在危險已經是發生了,他們很明顯的就是專門來挑釁我們的啊。”這時候,付東升說道。
“你怕了?”蕭卓直接的問道,語氣之中帶着一絲嘲諷。
“我怕?我怎麽可能怕!”付東升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刻說道。
“你不怕的話當誘餌去啊。這麽簡單的道理,來,給我們證明一下。”蕭卓笑着說道。
這一下是将付東升給帶到了一種相當尴尬的境地,就算是不是自己的問題,付東升也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慫和怕的。但是要是真的當誘餌的話,自己現在心裏也是沒底的。
“要不然讓我去吧,我的經驗比他們老道一點,應該沒問題的。”李林說道。
“你算什麽?你去?你以爲他們的目标在你嗎?這一次的誘餌,隻有他們三個人合适。你們三個人自己商量吧,既然對方殺了我們雪狼連的威風,那我們還是讓他們用血來還這筆債吧。”蕭卓說道這裏,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好歹是他自己以前待過的部隊,不管是從什麽方法來讓他們部隊感到了難堪,蕭卓唯一的辦法就是,殺回去,用對方的鮮血,來抹平這一段恥辱。這是最有效,同時也是最簡單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