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了山洞後,拓拔晴服下丹藥後,已經好了大半,現在他們已經得了莫天聰的命牌,勝算多了一分,剩下的就是要拿到旗子。
養傷的幾天,葉天成趁着無事,在山洞的周圍轉了個遍,倒真讓他找到了一個直接進到秘境林子的小路。
等到拓拔晴和他出發時,兩人從這小路直接到了秘境的林子中,一路上風平浪靜的很,什麽魔獸都沒有遇到,就連一同參加曆練的人也沒有遇到,兩人都有些壓抑,同時也更加小心了,反常即妖,要麽就是有大型的魔獸在附近,要麽就是那些人不知道是在打什麽主意。
繞過一個小坡,到了一處較爲空曠的地方時,拓拔晴忽然停住了步子,無聲的指了指不遠處,葉天成順着她指着的方向看過去,那兒有一群人,他們在哪裏異常安靜,不知有沒有說話,反正拓拔晴在這個地方并沒有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兩人往前走了走,隐藏起了周身的氣息。
這時他們才發現那一群人是在做什麽了,空曠的地上躺着一個怪物,四肢生得彎曲,上頭的利爪淬着寒光,一看就能傷人性命,腦袋更是生的奇奇怪怪,上頭一個巨大的腫包,像是沒有長出的角,一張大嘴中間生到了耳側,模樣甚是恐怖,這是什麽怪物,在外頭從來都沒有見過,難不成是這秘境裏面獨有的,最讓拓拔晴和葉天成眼睛發亮的是,那怪物的頭頂處,迎風舒展開的正是他們要找的旗子。
難怪這一群人都圍在這裏,老這樣子,來了有一會兒了,就是因爲沒有膽子和怪物對上,這才一直僵持在這裏。
拓拔晴示意葉天成稍安勿躁,自己開始想主意。
那怪物的實力絕對是在在場所有人之上,那些人也發現了這一點,這才沒有動手,但是這旗子又正好是在怪物的頭上,想要不驚動怪物麻煩旗子是難上加難。
想到這拓拔晴有了主意,她沒再隐藏氣息,她就是要驚動那群人,好讓他們發現她的存在,氣息一外放,他們果然注意到了拓拔晴這邊,一群人走了過來。
爲首的正是葉天成之前提到過的莫天義,莫天聰的堂哥他看上去有些盛氣淩人,走到離怪物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就開始對拓拔晴和葉天成進行指責,“你們來做什麽?也想分一杯羹,要是驚動了這東西,我看你們怎麽解決?不要以爲參加了選拔,就是莫家人了,記着你們隻是莫如風那個下等人的下屬,這兒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拓拔晴被他氣得心頭梗了一口老血,這家夥真把自己當成未來的莫家家主可,這會兒就開始訓斥人了,不過爲了計劃,她忍,“莫少主,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看你們在這兒,想來幫幫忙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
莫天義不屑的看了拓拔晴一眼,說道:“你們能幫什麽忙?趕緊走!”
這時,後面有人忽然過來說話了,“少主,我們不是正缺一個吸引怪物注意力的人嗎?就讓他們去,免得我們說來說去都說不出個結果來。”
他們這一群人并不是一夥兒的,有幾撥人,都發現了這裏的旗子,但是見了怪物,誰都不想當那個出頭鳥去吸引怪物的注意力,幾方就這個問題正相互戒備着呢,正巧拓拔晴和葉天成就出現了,這就是老天爺安排好的,讓他們坐享漁翁之利。
莫天義一聽這主意,頓時心裏就同意了,他們開始一緻對外,“你不是說想幫忙嗎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也讓我們看看莫如風請來的人到底有什麽本事,别是個什麽都不會的家夥!”
其他的人也應和起來,“就是就是,吸引怪物注意力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拓拔晴臉上挂着笑,心裏已經把眼前的這夥人給罵了個遍了,他們這麽大聲,怎麽沒有把怪物吵醒就好,這樣一來正好滅了這群家夥。
葉天成一聽,覺得不行,憑什麽要讓他們去拿旗子,吸引怪物的注意力,他敢保證到了後面這功勞和得到的旗子又要通通歸他們,他剛想反駁,見到拓拔晴的眼色,到了嘴邊的話又轉了個彎給咽了回去。
拓拔晴裝作爲難的說道:“莫少主說的有理,是該我過去,但是小女子修爲不高,這任務恐怕不是我一個人能完成的,還請莫少主再給我們派個幫手。”
莫天義被拓拔晴的輕聲細語給暈了腦袋了。
環顧了四周,指了一個人,說道:“莫騰,你去,你擅長風系靈術,這點事情對你來說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的!”
那個叫做莫騰的人吞了吞口水,看上去顯然有些不願,但是又礙于莫天義的身份,不得不的應下了,“是。”
葉天成弄不清楚拓拔晴賣的什麽關子,怎麽還想幫着他們去奪旗了,但是他也不是什麽看不清情況的人,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時候不該說,這個時候他閉嘴是最好的。
拓拔晴想趁着這個機會将旗子拿下來,反正去拿旗的人也不是她,怎麽找都找不到她的身上來。
拓拔晴在衆人注視下走到了怪物的面前,那怪物已經醒了,見拓拔晴在自己眼前,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了,緊盯着她不放,正面看怪物模樣,更加恐怖,好在拓拔晴的心裏承受能力不錯,否則早就大叫出來了。
被趕鴨子上架的莫騰手心直冒汗,他見到怪物醒過來,步子都挪不動了,更何況是去怪物頭頂上拿旗子。莫天義看他這不争氣的樣子,眼裏的寒光加深,看得莫騰更加害怕,硬着頭皮上了。
莫天義現在心裏就一個想法,這莫騰是在給莫家丢臉,拓拔晴一個姑娘家都站在怪物面前了,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吓得發抖,實在是這有損莫家人的顔面,就這樣的也好意思參加繼承人選拔,趁早回家得了。
莫騰将莫天義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心裏是又氣又急,他莫天義自打生出來就是天之驕子,這種當出頭鳥的事情他從來都有做過,也好意思看不起他。
有拓拔晴在前面吸引着怪物的注意力,莫騰則是悄悄地從旁邊去到怪物的頭上拿旗子,他擅長的是風系靈術,講究的就是一個身輕如燕,水過不留痕,他要做的就是用風系靈術悄悄的飛上怪物的頭頂,拿下旗子。
本來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怪物在前面緊盯着拓拔晴,雖然時不時有龇牙的行爲,但是也沒有太過激的行爲,一切都按着大家的預想進行着,莫騰在這時也已經到了怪物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往它頭頂處移動。
或許是怪物的身軀過大,在他的眼裏,拓拔晴就和普通的人沒有什麽分别,沒什麽威脅,因此才沒有攻擊拓拔晴,這也算她運氣不錯,也讓捏了一把汗的葉天成松了口氣。
之前拓拔晴靠近怪物時,他就在心裏懊惱着,剛剛爲什麽他不上前去那個吸引怪物注意力的人,反而讓拓拔晴這個姑娘家去做,現在見她那裏沒有什麽大礙,提着的心放下來了一些。
意外往往就發生在衆人放松警惕的時候,就在衆人以爲拿到旗子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的時候,正要觸及到旗子的莫騰不知道怎麽回事,腳下一個打滑,在怪物身上鬧出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