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跋小姐,您是不是要離開這裏了?”
拓跋晴沒有否認,在島上這麽久了,外頭的世界都快在腦袋之剩下一個簡單的印象了,再說她來這裏也不是自願,在這兒呆了這麽久了,也已經是極限了,出去見識新的東西,她的修煉才會更上一層樓,“這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情了,在島上叨擾了這麽久,是時候該離開了,我被傳送到這兒也是緣分使然,以後一定有機會再見,希望大家保重!”
島上的礦山是個好東西,隻是之前的人都隻當它是能産鐵的,将它其他的用處都給忘了,拓跋晴找來陳家和張家中的幾個人,和他們詳細的交待了一番,“島上靈氣充裕的原因就是因爲這座礦山,大家的修煉越到後面就愈發的艱難,礦山的靈氣能夠助人心境暢通,在突破的時候也更加順暢,隻不過靈氣雖好也不是可以胡亂來吸收的,大家要量力而行。”
因爲在島上費了不少心力,拓跋晴對于它的一切都很看重,對衆人的交待也很詳細,又講收入戒靈蛇中的靈石拿出來了不少,告知會陣法的人如何使用。
拓跋晴一直在島上,許多人都快忘記了她是個外面來的人了,聽說她要離開,不舍的人有許多,陳風在她離開的那天,一語不發,任誰見了都知道他的心情不怎麽好。
“陳風,我有事要和你說。”拓跋晴将他叫到了一邊,輕聲說道,“傳送陣附近有防禦的陣法,是用來對付心懷不軌的人的,在島上這麽久,你的爲人處世我看得很清楚,陣法的防禦就全交給你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守着的。”願意在臨走之前,将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他,這是不是也說明他已經成爲她的心腹了,和其他的人在她心中的地位有所差别。
從拓跋晴進島的第一日起,陳風便對她存了仰慕之心,再到後面的種種,拓跋晴的舉動讓他的欣佩仰慕到了極點,到了後來她取來通明草救了他的性命,他便知他們倆個人之間是絕無可能的,拓跋晴的一切都是他難以達到的,世上的女子皆是希望自己未來的丈夫能夠強過自己,他隻能在未來的日子裏,不停的修煉,期待再見的時候能夠和她站在同一個高度!
和之前在西海的傳送陣一樣,拓跋晴自傳送陣裏頭出來,感覺又像是到了一個新世界,是個從來沒到過的小鎮。
遠在另一方的莫如風和拓跋予川對她可是想念得緊。
拓跋予川的正太模樣看着沒多少變化,但是仔細一看還是能看的出似乎長大了點,他撐着面頰,嘴上有些埋怨,“姐姐是忘記這個世上還有一個我了嗎?這回怎麽這麽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正執筆寫些什麽的莫如風,放下了手上的東西,說道:“她不是一向都是如此嗎,我的名字配給她更加合适,來無影去無蹤,如風一般,讓人抓不到,也琢磨不透。”
自從上次一别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了拓跋晴的消息,不過這兩人本來應該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塊去的,拓跋予川是應該乖乖的呆在幫會裏面,幫着吳江一起訓練靈獸,莫如風則是應該在自家的拍賣所裏面好好的當少主,怎麽會和拓跋予川湊到了一塊。
不過事情就是這麽巧合,莫如風去找吳江打探拓跋晴的消息,拓跋予川也在找拓跋晴的下落,兩個同樣目的的人湊到了一起,相信人多好辦事,是一定要把“失蹤”多日的拓跋晴給找到。
“也不知道将來是誰這麽幸運能娶到我姐姐?”說着這話的拓跋予川打趣的往莫如風這邊看,别以爲他年紀小不知道,這莫如風隻要他姐姐一在場,眼神都沒看過其他的地方,要是不喜歡能這樣。
莫如風眼神坦蕩蕩,其中的情感更是讓人一眼就知,“有閑心想這個還不如好好的想想小晴的下落,這些還是留到以後再操心吧。”
被噎了個正着的拓跋予川果然沒再說話,的确現在說這個沒用,還是要早點把一直都沒有冒頭的拓跋晴給找出來。
與此同時,想着拓跋晴的人可不止他們二人,玄冥殿的氣氛壓抑得讓人覺得恐怖,尤其是這些天來,他們殿主的脾氣愈發冷酷。
“還沒有消息傳來嗎?”
“屬下無能,西海之後就失去了拓跋姑娘的消息,現在還沒有找到。”
龍君辰揉了揉額角,臉色沉了下來,都這麽久了,那女人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到哪裏去了,他的屬下一點消息都沒找到,活生生的一個人還能消失了不成。
被好幾人記挂的拓跋晴什麽都沒感受到,這次她總算沒有被傳送到什麽奇奇怪怪的地方了,不是什麽海裏,也不是什麽孤島,是個很正常的小鎮,不過可能是個不知名的小鎮,她四周看了一圈,什麽熟識的東西都沒找到,就連莫如風他家号稱全大陸都有的拍賣所,居然也沒有找到,看來是個不知名又有點偏遠的小鎮。
拓跋晴光顧着看小鎮周圍,而忘了多打量自己幾眼了,從神龍島的傳送陣中出來,她的模樣顯得有些狼狽,頭發松散了些,就連衣服也撕拉出了幾道口子,可以稱作是她最狼狽的時候了。
“唉唉唉!你i你幹什麽呢,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被擋住去路的拓跋晴有些不解,“我怎麽不能進了,開門做生意,哪有不讓客人進門的道理?”
“我不管你說的那些,你看看自己的樣子,像是能付的起飯錢的人嗎?我們店裏不關心你這樣的人,打哪兒來回哪兒去,趕緊走,趕緊走,别擋着别的客人進來!”
狗眼看人低,拓跋晴打前世起就沒有過這樣的遭遇,心裏不大舒服,正想教訓他一頓,有人貼了告示,引來了議論紛紛,“煉丹師大賽今年不知道誰會是第一啊,要成了第一名,那可是天下皆知了……”
“我看這第一名還得從寒家出來,他們可是煉丹世家,煉丹師的比賽對他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
議論的人不少,将拓跋晴的心思也吸引了過去,她走到告示前一看,原來這鎮上最出命的就是煉丹師,每年都要舉辦一次煉丹師大賽。
正愁沒辦法找人的拓跋晴眼前一亮,既然她沒有辦法去找吳江,莫如風他們,那就讓他們來找他算了,天下皆知的煉丹師大賽就是眼下最好的辦法,要是她赢了這煉丹師大賽,聲名遠播,那些人自然會找到這兒來。
想到這,拓跋晴看清了報名的地點,就往那處趕了過去,報名比賽的人還挺多,報名處的隊伍排的很長,她走了過去,站在後面,漸漸的她的身後也排了不少人,不過他們都和前面的人一樣,恨不得離她三兩米遠,拓跋晴有些無奈了,看他們這架勢,似乎是當她身上有劇毒和傳染病一樣。
拓跋晴撇了撇嘴,想着不去多管,隻要他們其他人安安分分,她也就不管這種事,這個世上看人低的人多了去了,犯不着爲了他們多費自己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