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能爲了什麽事情打起來,不都是在修煉嗎?而且她還再三的規定強調了不能自己人和自己人鬥,怎麽都當做是耳邊風了。
打架的兩人來自兩方,一個是陳風身邊的一個青年,叫陳堯,一個是張龍的侄子,張奇的堂兄弟叫張方,見拓跋晴過來了,兩人都沒再說話,隻是l看向對方的眼神還是惡狠狠的。
“到底怎麽回事?不是說好了要和平共處的嗎?我之前說的話都忘了嗎?要是這樣的話,你們都回家去,别到這裏來訓練了!”
不來訓練,那就嚴重了,陳堯臉上浮現了剪輯的神色,忙說:“拓跋小姐,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我願意挑水一百擔當做懲罰,隻求你别讓我離開訓練。”
知道認錯,那還有救,拓跋晴對這個青年的觀感不錯,她又繼續說道,“那你呢,張方,你覺得怎麽樣?”
張方和張奇是一個樣的家夥,不會管那麽多,居然說道:“我同意,他自己都說了去挑一百擔水,那就一百擔水,這樣很對。”
什麽人呐,在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居然有臉說這樣的話,這人臉皮是城牆築的吧,拓跋晴差點沒被氣笑了,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就算是張奇這個纨绔子弟都知道他堂弟這話說得不對,“張方,你說的什麽話,趕緊道歉!”
此話一出,拓跋晴倒對張奇高看了些。這麽久了,也不是什麽事情都沒學到,好歹有點明辨是非的能力了,“張方,陳堯知錯就改很好,至于你,那一百擔水是也爲你準備的,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沒有提醒!”
什麽?張方臉上有些不服氣,想要說什麽,被張奇給拉住了,隻能乖乖的挑水去了。
陳風跟着拓跋晴一路回去,途中總有些欲言又止,拓跋晴最不喜的就是有話不說,問道:“陳風,有話就直說,吞吞吐吐做什麽?”
“拓跋姑娘,自從張家那邊的人也加入訓練後,兩方摩擦是常有的事,像今天這樣的事,更是不少,長久下去,恐怕會爆發更爲嚴重的問題,你看兩邊要不要分開。”
分開訓練,這倒是個好方法,之前她就覺得諸多不便。她對于陳家和張家是兩種不同的态度,對原先就跟着自己的人自然是要好一些,時常想給些丹藥給他們,但是有時候在場的人也有張家的人,他們看了會說她偏心,這樣一來很不方便,要是分爲兩批,另一方不用她多操心了。
張龍之前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的,他稱呼拓跋晴爲族長,但是仍舊保留了張家人自行獨立的權力,這樣一來,拓跋晴就是個挂名族長,對他們内部的事情沒有發言權,他們之間也稱不上是自己人,最多就是合作人。
這樣想來,她偏心偏得就更有理由了。
而後的幾天,張家人和陳家人分成了兩邊,互不幹擾,拓跋晴時常在陳家這邊轉悠,畢竟他們是屬于自己的勢力,将能力培養出來很重要,張家那邊隻要三五天去看看就成,反正他們都是照着功法練。
這樣日子一久,張奇他們便查出了分别來了,什麽東西都是陳家那邊人的更好,不說拓跋晴給他們的那一大把一大把的丹藥,他們這邊丹藥的影子都沒見到,而且功法都有差别,陳家那邊是玄法中級,他們就隻是地法中級,這樣的差别讓他們眼紅的厲害!可是他們能怎麽樣?誰讓他們之前和拓跋晴的關系不好呢!
“爹,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和陳家的差距做來越大了,您都不知道,陳家得了多少好,光是給的丹藥就不下這個數,”張奇眼紅的比劃着,“這還是我看見的,我沒看見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要是那些東西都給了他,他現在的修爲怎麽說也要到靈師了,不像陳風那家夥吃了這麽多的好東西還隻有靈士高級的修爲,真是浪費,可是任他怎麽抓耳撓腮的羨慕不已,那些東西都不是他的,隻能光看着。
自從拓跋晴說完分開來訓練後,他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知道去注意陳家那夥人的動靜,不然到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裏。
“爹,你都不知道陳家現在一大群人都是靈士中級的修爲,陳大的兒子陳風很快就要到靈師了,你要再不想個好點的注意,我們就要被他們踩在腳底下了,快想辦法啊!”
張奇的話在張龍心裏掀起了軒然大波,那些個其他的東西還算什麽,真要被陳家壓上一頭,以後的日子都不用過了。
“這都是你親眼見到的?”
見他還猶豫,張奇心裏急切得要死,又說:“真的,真的!他們的修爲武功長進得非常快,我們已經比不上了,估計下一步就是要對付我們了。”
張龍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以前他們一家獨大的局面很快就要不複存在了,拓跋晴的出現将島上人的地位吊了個個兒,什麽其他的地位都不重要了,抓住拓跋晴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從想起的口中和近些日子以來的所見所聞,他已經明确的知道跟着她一定是個正确的選擇,隻是這選擇可能要舍棄不少東西
張家的權力,島上的地位,以及他張龍在張家說一不二的話語權,這些統統都舍棄,要想加入拓跋晴的隊伍,這些都要讓出去。他也知道,這些天都在想這個事情,到底是要張家的地位還還是未來,現在張奇這麽一說,他已經知道了已經不是可以猶豫的時候了,他就算再不願,到了這種地步,除了被吞并,隻有他自己主動加入還讓他們有點顔面存在,他有預感一旦陳家那邊訓練得差不多,他們的第一步就是解決掉他們張家姓人這個礙眼的絆腳石,與其這樣,他還不如放聰明點!
“事到如今,除了加入她的振興,已經沒有别的辦法。”
張奇心裏震撼卻又在情理之中,“爹,你真的想好了嗎?要是不想,我也站在你這邊。”
張龍搖了搖頭,又有些欣慰,說道:“這段時間你真的長進了很多,但是張家姓的不隻有我一個人,加入拓跋晴的隊伍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你去把你伯伯叔叔都叫來,我有事和他們說。”
張奇心裏别提什麽滋味了,懊惱,後悔都有,他一直都是什麽事情都不想的人,到了現在也不得不想事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以後他要是還不知好歹白當人了。
出乎意料的,張家其他人對這個決定是一緻通過的,他們心裏也明白,再不妥協等着他們的就隻有被吞并一條路可以走,他們商量了一番,說得最多的就是關于丹藥和功法的事情,畢竟這兩個的吸引力太大了,他們羨慕的也正是陳家的待遇問題。
一群人趕去了拓跋晴那邊,見到他們,拓跋晴也沒有多奇怪,頗有意味的眼神似乎看穿了他們的來意,等到張龍說出自己想加入她的手下時,她嘴角的弧度加大,“各位真的想明白了,這次和上次不同,可是要全都聽我的,你們能接受,能忍得住?”
“拓跋姑娘你也别取笑我們了,既然來了這些我們都想清楚了,以後我們張家的所有人都聽你的話,都願意真心實意當你是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