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晴極力想促成此事,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羅浮村的靈氣充足,大概也有那座山的緣故,裏面應該不僅僅是礦山,更是一座充滿靈石的山,從山體透出的靈力波動如此的強烈,要是真的是靈石,也不枉她被傳送陣送到這裏來了。
第二日早上,陳大帶着人趕去了礦山,他們趕了個大早,沒想到和守在礦山的張奇他們撞了個正着,見到他們,張奇臉上浮現了怪異的笑,“就知道你們會來這麽一招,不是一直認爲自己是君子嗎,怎麽也來做這暗地裏的勾當,别把自己看得太高!”
惡人先告狀大概說的就是張奇這樣的人,他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樣的,嘴中發出“桀桀”的笑聲,他身邊的人也叫嚷道:“偷偷摸摸的來,陳風,你們難道不心虛的嗎?還是說你們臉皮厚,不怕這些?”
陳風是個嘴笨的,被人諷刺也說不上話來,陳大的臉色也鐵青着,他倆都不是擅長打嘴仗的人,也都是老實人,被張奇一說也接不上話來。
在旁的拓跋晴,見狀,心情有些不爽,接過話頭,“你這話就說錯了,我們什麽時候偷偷摸摸,青天白日的我們正大光明的過來的,既沒有躲着誰,又沒有礙着誰的道,難道還要敲鑼打鼓的告知所有人才行嗎?更何況,我們不像某些人,當着所有人答應的東西說反悔就反悔,說過的話和放屁一樣,我們比上這樣的人還是要強上百倍的,大夥兒說是不是啊?”
她話裏有話,最後的幾句就是在明晃晃的諷刺張奇之前的說話不算話,既然他們都做的出來,還和他們客氣什麽!
“你……”一男子沖動之下,就要對拓跋晴口出惡言,被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張奇止住。
張奇學聰明了點,說話過了點腦子,“不管之前如何,你們今天來礦山是什麽意思,,這是我們張姓人的礦山,絕對輪不到你們來做主!”
誰有礦山的歸屬,就在島上占據絕大部分的發言權,張奇絕不會允許被他們給奪走,哪怕是撕破臉。
“比試之前說過的話你不把它當真,我們當真,這礦山還就歸我們了!”
拓跋晴聽完張奇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語氣也狂妄起來,這麽久以來,還就沒有她做不來的事,張奇還想着修真的美夢,她一定會讓他好好嘗嘗夢碎的滋味。
“這話我們怎麽沒聽說過,到底是誰說的?”張奇擺明了不想将之前的比試的約定放在眼裏了,成心抵賴道,“這座礦山一直是我們張姓人的,還輪不到你們過來操這份心。”
守在礦山附近的有十來号人,他們也就是之前強烈要求離開島上到外面去生活的那一群人,拓跋晴仔細的打量了這些人,見他們神色淡定自若,眼神中還有些看不起陳大這邊的人的意思,心裏壓下去的不舒服更加嚴重了,這世上讓人看不過去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那又如何,不管你們說些什麽,這礦山就是歸陳大他們了。”
斬釘截鐵的說出這句話後,拓跋晴眼神緊盯着對對方的幾人,見他們僵持着一時說不上話,冷笑了一聲,往礦山裏頭走去,在場無人敢攔。
“難道就讓她、、、、、、”一人想要阻止,被張奇給制止了,那人似乎心有不甘,嘴上不依不饒的說幾句,“爲什麽要讓她進去?這明明是我們的地方!”
張奇冷着臉沒說話,心裏暗罵道,蠢貨!和她對着幹難道能讨得了好去,又是一個不長腦子的東西!
放了拓跋晴進山,對陳風等人就沒那麽放松了,像是一直虎視眈眈一般緊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似乎一有什麽不對勁就會動起手來。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在外頭的張奇等人的心也開始七上八下了,他擔心拓跋晴會在裏面做手腳,畢竟她是個修真之人,要做點手腳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在礦山裏面的拓跋晴可沒心思想這些,她已經被礦山中遍布的靈石給晃花眼了,入眼皆是上品靈石,瞬間就能讓得到它的人在修真界旁排上名号。
靈石在修真世界中是一個必不可少的東西,一方面是流通的貨币,一方面是增加靈力的好東西,如何在短時間内很快的恢複靈力,靠的就是吸取靈石中的靈氣,身體有了靈力相當于是多了一條命一樣,對人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
見狀,拓跋晴很不客氣的往空間裏收了不少,這樣對靈石山怕是要有萬年才能形成,這下算是全便宜她了,爲此她也要盡力讓陳大他們得到礦山。
她正想着的時候,礦山外頭已經動起手來了,張奇在語言中諸多侮辱,饒是陳風這樣的老實人都讓他氣的要動手打人了,張奇嘴上的不幹不淨都是往陳風父母以及拓跋晴身上招呼,句句話都聽得人額角青筋暴跳,陳風雖然嘴笨,但是不能忍受的東西同樣不會忍。
“怎麽?惱羞成怒了,那位拓跋姑娘要是在外頭沒有和人有不幹不淨的關系,怎麽可能年紀輕輕的就修爲這麽高了,肯定是用了身見不得人的方法!”
要是拓跋晴在聽到這話,早将他教訓個徹底了,陳風也沒姑息,臉色變了又變,“你最好對拓跋姑娘禮貌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我倒像看看是怎麽個不客氣法,陳風你窩囊了這麽多年,爲了個女人難不成你要硬氣一回?”張奇取笑道,他就覺得陳風一個簡單的修士愛慕修爲高的修士,這個一說起來就是讓人說閑話的。
“我讓你胡言亂語!”伴随着陳風的一聲怒吼,張奇捂着臉後退了幾步,見狀,陳風又教訓了幾句,“以前讓着你是覺得大家都生活在島上,沒必要壞了和氣,這次都欺負到我頭上來,還以爲我不敢動手嗎?張奇隻要再從你嘴裏冒出一句冒犯的話,我就拳腳伺候。”
他們以前也算得上是說的上話的朋友,隻不過後來變成了兩方陣營的人了,等到現在,還發展成爲像仇人一樣的人了,事情難料,至少張奇以前肯定是想不到,老實的陳風會動手打人。
“陳風,那你給我等着,我們這事算是沒完了!”張奇嘴角被他打得露出了一絲血絲,整個人顯得陰沉可怕起來。
陳風怎麽可能怕他,像是應下他的挑釁一般,将手竄成了拳頭,“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天經地義,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什麽天經地義,你們靠着外來人赢了比試,當然不算數,我就認我們島上的人比出來的結果!”
擺明了的耍賴,好哇既然好話都講完了,那就沒什麽可以客氣的了,陳風站着沒動,張奇的拳頭迎面而來,另外的幾人也都和張奇一個做派,沖着陳風等人打了過來。
爲了礦山的歸屬和開采,兩方都是卯足了勁兒要弄到,什麽兄弟情義,鄰居情分在礦山面洽都顯得無比的渺小,不知被什麽影響了,他們對事情的看待嚴肅了很多。
還有之前羅浮村對于在島上是留還是去,還沒做出一個具體的決定,等到确定好了後,拓跋晴就能用靈石做一個傳送陣,也算是把在島上得來的靈石用在對的地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