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撿了這個人立馬臉色都蒼白了,這個人是首領的心腹,平時綁着首領管理村裏的一些瑣碎的小事情。
可是現在卻病成了這個樣子,他非常的不安,同事也意識到村裏可能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情。
“首領!你來了!你可算來了……大事不好了,村子……村……村子裏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滿身的血都是這個心腹的,拓跋晴簡單的看了看這個人的情況就知道很不妙,他已經相當的虛弱了。應該是死裏逃生勉強支撐到這裏的,可以說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迹了。
“别急!你的傷口裂開了,你謾罵的呢說不要着急!”
“首領……村子被護法搶去了,現在所有的政權都在他的手裏……他手裏了……他……他還在村裏說你已經死了……我不信,但是卻被他暗地裏找人設計了……村子……村子的人都信了……”
斷斷續續的這個男人一直想要說完自己的話,可是因爲失血過多,有些不堪重負的感覺。
首領自然是已經猜到了,村子裏的叛變隻可能是一個人所爲的,就是護法這個一直都盯着權利的毒牙,不知道他還在密謀什麽事情,一定不是權利這麽簡單的。
護法不是一個傻子,這個村子的時機權利沒有什麽意義。他還勾結了鄰村的人,應該是有什麽大的計劃才對。
“首領……他說……他說你得罪了神靈,沒有得到原諒……說你……說你是被神制裁的……村裏的人不知道爲什麽……都信了他的話了。”
聽到這裏拓跋晴覺得可能是護法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了,但是這個奄奄一息的人還沒有說完,就快要不行了,她立馬用藥先止住了他的傷口的血。
“你先不要說話了,我給你用一點點藥,你先休息,我們來想辦法。”
首領感激的看着拓跋晴,然後站起身子看着村子的方向。
氣的發抖的首領惡狠狠的咬着牙,嘴邊慢慢的擠出幾個字:“護法,誰讓神靈不能原諒的,你一定要明白。你一定會自食惡果的!”
說完首領看着拓跋晴,拓跋晴這一路下來表情一直都保持着冷靜和睿智,首領像是突然明白了拓跋晴才是真的神一樣的。
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嗎,然後對着拓跋晴磕了一個頭,這個舉動讓一邊的人都受到了驚吓,他們立馬就警覺起來,然後看着拓跋晴。
“你這是……?”
首領憤怒的發抖,然後擡頭看了看太着急那些想不明白的族人,生氣的吼道:“你們幾個也跪下!這才是我們真的神靈使者!”
緊張的人們立馬就跪在了地上,然後連頭也不敢跳起來,他們似乎也是因爲這一路拓跋晴的表現有些遲疑的。
那個有些不服氣的老者聽了首領的話,悄悄的偷看了一眼拓跋晴,拓跋晴像是明白他會看自己一樣,立馬就冷冷的盯着他,這下倒是好,這個眼神吧之前這個老者的無禮全都下了回去。
“你爲什麽覺得我是你們的神靈的使者的?”
拓跋晴冷冷的問,似乎也美譽打算去扶起首領,現在的事情已經夠麻煩了,不管這個首領是真的以爲還是想要自己幫忙,這件事情都沒跑了。
“剛才你把那個棺材用神力送上那個樹的時候,樹一點都沒有動靜,如果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觸犯了神所以被懲罰的話,您是神,這樣人間的靈樹自然也不會對你做什麽事情的。這一點我是明白的!就在剛才我就知道了!您是神派來的使者,來幫助我們的!”
這下真的攤上了麻煩了,拓跋晴有些不樂意,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能硬着頭皮的上了。拓跋晴看了看這個傷者,然後先蹲在地上,然後用自己的房還是給傷者先做了一點簡單的傷口處理。
這個舉動讓一邊的人度感動不已,可是拓跋晴還沒有回答長老的問題。
“要是我不是什麽神靈的使者呢?你這樣跪着不就虧了嗎?”
拓跋晴幽幽的一笑,然後用餘光看了看首領他們,首領還是一臉的虔誠的樣子。
“不會的,我堅信您是神靈的使者。剛才的神力就是證明!你和神樹之間的溝通也是!不然您怎麽會知道上面的東西不見了,而且一路以來您一直在庇護這我們。”
“可是我剛才也沒有救你們所有的人啊。”
“那些事情本來就不值得您來保護我們,我們是因爲觸犯了神所以應該被懲罰,我們的族人一定是做了什麽事情激怒了神靈!”
皺了皺眉,拓跋晴覺得首領已經認準了自己了。
就在這個時候拓跋晴發現了其他的端倪,身後的樹洞裏似乎隐隐約約的有些異樣的氣息,拓跋晴立馬就仔細感受了一下。
這下倒好,剛才自己以爲沒有設呢麽靈力殘留的樹洞裏,居然傳來一陣魔族的味道。
這件事情,看樣子麻煩了,不是和自己沒有關系的事情了,既然有魔族在這件事情裏面出現,那麽一定是這件事情有什麽端倪才對。
拓跋晴看了看眼前的首領,既然現在他們覺得自己是神,也不妨先利用一下,畢竟要查清魔族的事情。
“使者,我們什麽都願意做,隻要你願意幫助我們!”
首領說完這句話,他身後的所有傷兵敗将也都跪倒在地,一邊念念有詞的對這拓跋晴叩拜。拓跋晴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老者。
誰知道那個老者現在看到拓跋晴的眼神都變了,就像是自己罪該萬死一樣的逃避,拓跋晴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我可以幫你們,但是你們有什麽事情必須是聽從我的安排,還有不許頂撞我,以及我問你們的所有事情你們都必須要如實回答我才行。”
首領立馬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一邊答應還一邊叩首。
雖然被人崇拜還是不錯的感覺,但是拓跋晴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手。
“不用這麽多禮,你們這樣怎麽正常的思考和做事情?和平常一樣就可以了。”
首領有些猶豫,但是還是站起身子低着頭站在一邊。
可是那個老者走固有版,然後不開心的怒吼。
“你們這些人這樣是對使者的不尊敬!”
拓跋晴不免覺得奇怪,然後走過去問:“不剛才明明還很不屑與我,爲什麽現在卻覺得我就是使者了?還沒有一分鍾的時間。”
老者顫顫巍巍的看了看拓跋晴再看了看這個樹,咽了咽口水。
看上去非常的緊張。
“這……我剛才覺得這個樹的反應像是害怕你,然後剛才你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樹,我就覺得剛才的壓抑感瞬間就沒有了。”
拓跋晴眯了眯眼睛,死死盯着這個老頭,看上去不想是魔教的人。畢竟一路上對的反應來看,應該不會是一個間諜。
如果是一個間諜不會有這麽多的異常反應還受了這麽重的傷。
而且這個老頭明顯在一路也沒有看出自己用了什麽靈力,暗示一個壞人。
想着拓跋晴用靈力慢慢的逼近老頭,這個老頭沒有什麽反應,拓跋晴在用自己的力量感受了一下老頭的身體說謊情況。
沒有說謊,這個老人也許是因爲魔教的氣息被拓跋晴收集起來突然消失,産生了一些機體的反應而已。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已經和自己有很大的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