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溫泉裏泡了很久,但是到了應該要睡覺的時候自己還是會很困頓的。
摸着這些人回來的地方不是設下法陣就是布局這毒氣彈。拓跋晴也總算是送了一口氣的,回到了破廟,找了個地方先休息一會。
可能是因爲過度不安的緣故,拓跋晴居然在夢裏夢到了寫不好的東西。
被驚醒之後再也睡不着,就在附近轉悠着訓了一下山。
直到太陽有些蒙亮,拓跋晴叫醒了所有的人,準備趕路,這才感覺到一股壓抑。那些人已經察覺到一部分的陷阱。
所以埋伏在他們必經的路上,才走出兩步,那些埋伏的人就跳了出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雖說拓跋晴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出,但是身後的人沒有什麽準備,不能作爲幫手反而成了拖累她的累贅。
拓跋晴抄起手邊的木棍就丢了過去,身體輕輕一躍便同木棍一起紮入人群。
帶頭的那個人伸手較好,避開了拓跋晴的直接傷害,但是還是被拓跋晴的一個回旋踢擊倒在地。
随即拓跋晴巧妙的躲過這些人的攻擊,靈巧的動作像是一條魚一樣,在人群裏穿心自由。
柔順的長發在每個舉手投注之間揮灑,巾帼不讓須眉,首領不禁的感歎,其他的人也爲此一幕看的目瞪口呆。
纖細的手臂在人群裏迅速的出擊,拓跋晴明白女性的力量沒有男性的想,但是女性可以考提高速度和減少受力點面積來加大傷害。拓跋晴不由的感歎現代科技的勝利。
很快這些埋伏的人相繼倒下,他們的領頭人看上去還有些力氣,占了起來,不服輸的朝拓跋晴沖了過去,拓跋晴巧妙的閃躲,躲開了此人的攻擊。
帶頭人一頭撞在樹上,暈了過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她身後的幾個人都驚訝不已,說驚訝不足表示,拓跋晴的表現簡直是驚豔四座才對。
不過拓跋晴也很奇怪的卡呢臉卡就能自己的手臂,在溫泉裏出來以後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力量更加的強勁了。
不論是自己的技術上的提升還是身手的長進,都非常的可觀。
剛才在跳躍的時候,很顯然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輕巧靈活,那個泉水真的效果很厲害。拓跋晴不由的有些慶幸,自己會遇到這樣的好事。
那個頑固的老頭見了此情,也地下了自己的頭,對拓跋晴佩服不已。
一路上大家都沒有在多說半個不字,都是拓跋晴說什麽他們就照做。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樹葬的地方。
這一棵樹看上去像是十幾棵樹慢慢的糾纏在一起長出來的。
樹上挂着一些彩色的錦綸,有些還随着樹木的成長融入樹木身體裏。這是長年累月的積攢,一代又一代的人的崇拜才能換來的凝重。
拓跋晴看着這棵巨樹,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感受到了樹木的靈性,她站在一邊,看着他們的儀式。誦經的人慢慢悠悠的一邊轉動法器一邊起舞。
原始的崇拜感和祭祀特有的莊重感融入到了她的身體裏,拓跋晴不由的感歎生物的崇拜和儀式帶來的沖擊。
這些老者繞着樹木一圈圈的轉動着,慢慢的棺夫全部跪在地上,樹葉搖晃,微風襲來。耳邊傳頌着聽不懂的古老言語。
這樣的情景讓拓跋晴立馬就覺得古老文化的神秘和淵源流傳的使命,這樣的感覺像是時間的痕迹,溫潤,廣褒。
首領一邊随着祭祀的隊伍一邊往裏慢慢的移動,動作表情虔誠。
這就是這個文化的虔誠的信奉者。拓跋晴看着眼前的一切,漸漸地被這神秘的儀式吸引的有些忘我。
首領移動到樹木的前面,伸手打算去拉樹葬的繩子,可是一股殺意立馬就湧現了上來,拓跋晴立馬就每根毛發都立起來。
“等一下!不對勁!别拉繩子!”
可是首領他們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完全沒有領導拓跋晴的話,拓跋晴飛奔過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密密麻麻的毒針從樹裏面射出來。
朝着首領和祭祀的隊伍飛射而去。拓跋晴加快自己的腳步,張開保護,可是隻保護到了首領一個人。
首領還沒有回過神發生了什麽,愣愣的看着拓跋晴。可是周圍的人的叫喊聲已經傳開了。
“爲什麽……爲什麽連我們也不放過?爲什麽……”
幾個棺夫念念有詞的閉上了雙眼,還有幾個人大腿被刺穿了,正疼得喊叫。
可是當拓跋晴在看着樹木的時候,有一整毒針噴了出來,直接刺死好幾個人。
這下倒好,首領也不小心手受了傷,拓跋晴完全來不及反應,但是這股殺氣慢慢的就褪去了。這才讓拓跋晴放下了自己懸着的心。
這個毒箭的毒性參差不齊的,有些立馬就不發作了,身後的人有兩個立馬就摳圖薄膜暴斃。還有幾個毒性正在慢慢的擴散到自己的全身。
拓跋晴立馬拿出解藥,遞給首領,這些毒都是自己知道的,還算好解開,但是這種異樣感是怎麽會是?拓跋晴看了看一邊的棺材,裏面的首領兒子是真實存在的。
本來以爲棺材已經給弄丢了,沒想到當他們走出幻境的時候又找到這個棺材。拓跋晴一向是小心行事的,這個棺材她一直都多留了一個心眼的,可是看上去也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這一隊人馬死了一半,其餘的人全部都受了傷,在這樣下去真的是不妙。
拓跋晴這才覺得自己已經處于一個不利的境地了。本來隻是自己的話還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是她根本就顧及不了這麽多的人。
那個膽小的棺夫大腿直接射穿,腿骨都斷了,這個毒箭的力道真的很兇猛,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人投射出來的。
拓跋晴看了看這棵樹,難說是這個樹自己的防衛?
看看一地的傷患,自己要是繼續這樣貿然行事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自己也收到過這些人的照顧,要是就這麽丢下不管也不是什麽仗義的事情,不是拓跋晴的作風。所以雖然說這些人是礙手礙腳的,但是還是要好好的照看好才行。
“我把這個棺材送上去吧?挂上去就可以了是不是?我來解決吧,你們都裏的遠一點,我怕等會還會出什麽事情。”
話是這麽說,但是首領有些不好意思,把這樣的事情麻煩一個沒有什麽關系的人,實在是不太好。
但是拓跋晴的眼神很堅定,首領沒有辦法拒絕,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會是一個拖累,就勉強答應了下來。
“姑娘,萬事小心爲妙,我可不願意看到你爲了我們這些人受傷了。這畢竟是我們的問題,麻煩你了。”
歎氣,這樣的時候沒有辦法去解決問題,所以自責。無奈,這樣的狀況隻能拜托一個姑娘。
身後的老者們也有些慚愧,他們一開始是很排斥拓跋晴的,還懷疑她,現在隻能依賴這個女子,真的是慚愧。
看看身邊去世的同伴,隻好攙扶着慢慢的移動到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拓跋晴定睛看了看這顆樹,然後施展了自己的靈力,拓跋晴小心的使用這,因爲溫泉的洗禮,現在的自己感覺像是換了衣服肉體和靈魂一樣的舒暢。
運行周天的時候沒有什麽阻礙,很流暢,隻是有些比曾經要流暢的感覺,總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有什麽東西可以參透更明白了,可是來不及想這麽多的事情,拓跋晴就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