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到來的外來人讓他們都有些不知所措。
很久都沒有人來過這裏了,這裏本來應該是一個食人族的部落的,爲了掩飾他們的種群,所以才會在周圍灑下網絡。
将子僞裝成人類的村落,避開人類的懷疑結合戰陣。
雖然他們喜食人類,但是并不是說他們願意和人類緯地。
遠居深山是他們的手段,避免戰争也是他們延續部落的一種方式。
雖然人類是一種弱小的存在,但是他們狡猾和貪婪,并且對異族極其排斥。
整個村落的人其實都對人類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善良在什麽地方都能生根發芽的。
老者看了看拓跋晴的樣子,也是不忍心這樣的女子去外面有什麽危險,也就隻好松口,然後對旁邊的幾個女人點頭。
“你們幾個先照顧一下她把,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把他趕出去,算是我們的仁慈了!”
說完話,那個求情的大嬸點點頭,然後一把抱起拓跋晴就去村子裏的備用房間裏。
那裏經常會關押一些人類,或者是有些其他的用處,平時都沒有人在,所以有些陰冷。
本來這個大嬸是想要毫升照顧拓跋晴的,但是幾個過激反應的人沖了進來,大嬸立馬護住拓跋晴,然後露出自己的獠牙。
“我警告你們,别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你們不要動什麽歪腦筋。這個人你們是休想吃!”
其中一個瘦高的男人立馬就不開心的丢出一瓶藥,他們沒有放下戒備。
“這個女人幫我們修複了外面的法陣,不是普通人,萬一她醒過來發生什麽事情我們不好說,你給她用這個麻藥,隻是控制她的行爲而已,到時候行了丢出再給她解藥。”
大嬸愣了愣,然後看了看窗戶外面,那個法陣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好的,雖然感覺拓跋晴不會做什麽事情,但是還是很擔心拓跋晴會反目。
畢竟人類是不可以完全信任的,這是老族長的教誨。
“這個麻藥我記得是我們特别制作的那種吧?現在應該都沒有人可以解開的這個藥水,用來麻痹一個女人雖然說還是有些過分了的,但是……哎……”
大嬸歎了一口氣,他們也不願意這樣,隻是多年來的經驗,他們不相信人類。
可悲的事情。
大嬸很快就使用了麻藥,但是還是悉心照顧拓跋晴。
這外面的人就是不一樣,大嬸看着拓跋晴熟睡的臉龐不由得感歎。
好看,像是每天晚上看到的月亮,在上午中慢慢的散發獨特的溫潤的光輝,雖然不暖和,但是卻異常的曼妙。
用這樣的月光來描述眼前的拓跋晴最合适。
朦胧有些寒冷,但是卻一層不俗的銀色,揮灑在山間,每一個自己沒有去過的地方。
如果與機會,她是很想要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看的,可惜種族之間的問題難以辯解,人類的話語也難以相信。
迎着太陽的高挂,小屋内侵入溫暖。
稍微緩和的臉色像是一個慢慢綻開的山茶,大嬸既開心又擔心。
人類的不可信,眼前人的美妙。
太多事情是矛盾的。
太陽爬上天空中間,大嬸收拾了東西就打算回家去做點吃的東西,家裏的人除了自己也不會做食物,她隻好依依不舍的離開。
可是大嬸才離開一會,拓跋晴就在溫暖的空氣裏行了過來。
房間因爲濕氣有重,萦繞的光線像是一縷縷的薄煙。閃閃亮亮的微生物照亮房間的青苔。
斑駁的牆面像是年久失修的遺棄之所,終于看清了。
這個房間隻有一張床,還有一個窗戶和一扇門。
剛才剛暈倒的時候,拖把請隐隐約約就聽到了這些人的對話,他們似乎在談論要吃掉自己的話題。
難不成是一個會食人的種族?拓跋晴想了一下,自己似乎聽說過這樣的種族,他們大部分因爲和人類的戰陣而在後期放棄了争分和食材。
但是這些種族對異族人都十分的不友好。
拓跋晴試着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可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像是被無數的螞蟻咬住一樣,用很大的力氣控制住自己。
這種感覺不會錯的,隻有眼睛可以動,手腳勉強有些直覺,是一種很強烈的麻醉藥。
再看了看,自己被綁了起來,這個村寨的人,真的非常的小心,不僅麻藥還用繩索控制。但是也就說明這個麻醉是有時限的。
但是這可是食人族啊,要是這麽留下來,萬一被吃掉了怎麽辦?拓跋晴否定了自己要等麻醉消退的想法,立刻開始在腦海裏搜索這種麻醉的藥物品名。
拓跋晴可是優秀的藥劑師,怎麽可能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呢?這樣的感覺不會錯的,雖然不是什麽厲害的藥物,但是在這樣的時代也算是很聰明的行爲。
這些食人族爲了保護自己也是絞盡腦汁。
現在自救最重要,必須快速的找到方法,拓跋晴很快想到了解藥的名字,可是現在手指頭動不了,沒有辦法立馬解開,而且記得沒錯的話,藥效很長久。
這個時候,幾個心懷惡意的人進來,看到拓跋晴醒了過來非常的吃驚,但是也有幾個人表現的有些生氣。
“把四嬸叫過來!他是不是就綁了這個人類女人沒有上麻藥?不可能一個早上時間不到就自己解開這種麻藥的!”
站在稍微靠後面的小年輕聽了,立馬就跑了出去。
拓跋晴死死的盯着他們,心裏念叨着自己倒黴,但是也聽出了這些人對自己的麻藥的自信。
說道這一點,拓跋晴發現以前的自己的身體的特性也流到了現在還有。以前因爲自己是出名的鬼才毒藥師,很多時候要在自己的身上做實驗,所以自己有很強的抗藥性。
現在因爲自己的體制的問題,加上在這邊經曆的各種神奇的事件,讓她的體格扁的更加的有特性。
拓跋晴看着這幾個人,然後有些幽怨又有些裝可憐的投出小動物一般的眼神。
可是這些人非但沒有反應,還露出更兇殘的殺氣。
不一會時間,那個面善的大嬸就被叫了過來,見到拓跋晴醒了來驚訝不已,瞪大一雙眼睛,驚訝的閉上上自己的嘴巴。
“怎麽會?我聽了你們的話的,把她綁起來還用了麻藥的,怎麽可能?這不可能!”
一旁的大個子眯起眼睛盯着四嬸,像是在揣測四嬸的話語裏有多少東西是真實的部分。但是很快就把目光轉回了拓跋晴。
“你用了多少麻藥?”
一邊的老者突然問道,四嬸吓得抖了抖,立馬就把剛才他們拿來的麻藥盒子拿了出來。
拓跋晴看了看那個盒子,是一個木盒子,雕着花,看上去十分的精緻小巧。
玲珑的盒子裏薄薄得一層紅色的霜,這是麻藥,這種顔色和之地以及保存的方式沒有錯了,這片樹林裏有一種植物和以前自己知道的藥劑原料很像。
一定是那一種藥材的麻醉效用。
“這麽大的量?你确定全部都給她用了嗎?”
“我很确定的,對了,當時好像門口站崗的看到了!你們可以問問這個人的!”
長老似乎有些動搖了,看了看周圍的人,一陣細小的議論,拓跋晴本來司徒講話,但是發現自己的發音還沒有完全恢複。
酥麻的感覺還沒有從喉嚨退下去,她努力的用自己的方式常識了一下,一陣氣流順過,慢慢的就能正常的振動自己的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