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晴運用了一點法術看到了陣法裏的世界,那些黑衣人甚至有些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其實在踏進那個陣法的時候就已經是死亡了,他們沒有一個人擁有可以解開陣法的能力,被吞噬隻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可是月光清淺,已經快要黎明破曉。
在山邊的月亮提醒着拓跋晴現在的時間,即使現在貿然到村莊裏,這些村民也不一定起床做農活,所以倒不如先暫時休息一下。
靠在樹上,怎麽也睡不着,腳步聲依舊斷斷續續的闖入耳畔。
黑衣魔人,究竟是什麽樣的目的,那場祭奠的死亡之氣,是不是導緻了但的虛弱的原因。
現在的蛋已經慢慢從冷熱交替的迅速中換成一種慢慢的交替狀态,可是生機依舊沒能複蘇。
清風慢慢的淡化了腳步的窸窣聲。
很快在小村莊的四周想起了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雖然裏這裏很遠,他們也無法闖入,但是遲早他們會發現這個村莊的不對勁,并且帶着能撞進來的人來。
這個陣法的法術并不是多高深的東西,隻是一般的黑衣人沒有辦法觸及而已。
正因爲不是什麽厲害的東西,才會有這麽這麽多的修補和痕迹。
可能被人遺棄,并沒有沿用的必要。
想想就覺得奇怪,這些黑衣人爲什麽會這麽戒備這次的事情。
到底如果繼續發展下去是什麽樣子的?那些黑衣人難道也是祭品嗎?
雖然不明白,但是有一點是很肯定的,那就是危險性。
那一池的黑色水池是一個忌諱,那樣的濃密的黑色,一定不是一般的污穢之物。而且後來的那些幽幽的光線,也時不時的流露出危險的預告。
加上現在的窮追不舍,以及追捕的自己的認輸來看,這件事情必然會在往後有重大的影響。
突然變冷的蛋讓拓跋晴條件反射的将蛋抱在懷裏,這個蛋,完蛋了那就完蛋了。
很多秘密還沒有明白。
再看看這個小村莊,裏面不會有什麽大夫是會看一個蛋的病的吧?
或許這個村莊也有些奇門異術,不然這個陣法是爲了什麽而起?讓人心中不由的生出疑惑。
因爲陣法還殘留着拓跋晴的能力,拓跋晴還能隐隐約約的看到陣法裏的事情,聽到陣法裏的聲音。
不是的慘叫聲在快要天明的十分顯得有些滲人。
再想想,這個點了,應該有些人起床做活了,畢竟村莊應該有自己的田地想要打理,在天沒有亮的時候正式忙碌的時候。
拓跋晴想到這裏立馬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抱着蛋慢慢的走向村莊。
天蒙亮的時候,村裏的老漢剛剛點上了自己的旱煙,打算拉着老牛下地,卻看到了陌生人的來到。
這個陌生人就是拓跋晴。
安靜的小村莊像是一個不能被打擾和破壞的結界一般,像是世外桃源的仙意,像是悠然見南山的幽靜。
而這個小村莊并不算歡迎外來的陌生人。
老漢立馬跑去找村裏有聲望的人來處理這件事情。
這個并不是世外桃源的村莊,有着和世外桃源不一樣的方式對待陌生人。
他們抗拒,并且抵觸。
很多年來,因爲魔族的輕饒,很多小山裏的村莊都像是卸了妝的世外桃源一樣,顧不上自己的禮儀,隻想保護自己的周全。
匆匆忙忙趕來的幾個人堵住了拓跋晴的去路。
拓跋晴擡頭看了看這些人,抱緊了蛋。
還好都是人,普通的人。但是也讓拓跋晴有些擔心起來。
因爲人什麽時候是普通的,明明就是最複雜而又自私的生命體。
“诶!你怎麽進來的?外面的陣法是不是壞掉了?”
其中一個頭發有些秃的男人說道。
其他人都在議論,其中也有人小心提示他,那個法陣早就已經壞掉了。
但是這個男人并沒有退讓的意思,周圍的人紛紛因爲早起看到有人未在村口,也跟随者圍了上來。
“你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
秃頂的男人繼續追問,但是拓跋晴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她太累了,而且還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覺。
幾個婦人間拓跋晴是小丫頭,還有寫憔悴,一下就懂了恻隐之心。露出深深的同情。
“我說你就不要爲難一個小姑娘了。你看她這麽可憐。”
雖然這麽說,但是村名們依舊堵在村口不讓拓跋晴再往前面走一步。
拓跋晴擡頭看了看這些人,每一個人的臉上的寫着一些不能被翻閱的事情,應該是這個村莊發生過什麽不好的事情。
也是,這樣的時代,誰敢收留一個像是逃犯一樣的人。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難題嗎?或者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危險。
沒有人願意爲此擔負一份危險。
拓跋晴不責怪這些人,隻能輕輕柔柔的笑了笑,然後小聲的和那個幫自己說清的大姐說:“姐姐可以給我一點水嗎?我好久沒喝水了。”
那個姐姐人好,心善,看上去眼角都是傷心不舍,但是卻被一邊的男人拉住了,他們搖了搖頭,不願意讓這個女人卷入這樣的事件。
“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離開這個地方,否澤我們就對你不會這麽客客氣氣的了。”
拓跋晴覺得這些人并不是什麽壞人,但是也并不是太好周旋,隻好把目光轉向那個比較善良一點的突破口。
“大姐,我真的是很渴,我不是壞人,我隻是路過這裏的而已。”
這個大姐似乎有些遲疑,但是村裏突然走出來一個看上去是管事的,那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拓跋晴,然後搖了搖頭。
“姑娘你快速離去,我們就不會傷害你,你要是不走的話,休怪我們無理了。”
可是拓跋晴一臉的疲倦,奄奄一息的表情還是讓人不由的有些心疼,幾個人似乎在說情似得,但是最後村裏的男人還是搖頭。
幾個看上去就不是很友好的人,直接不屑的冷哼一聲,帶着一身的傻氣。
可是此刻拓跋晴已經非常的勞累了,一身的疲倦和整夜的奔波,讓她有些體力不支。
這個村雖然整體對她的态度不是很好,但是還是有一些人帶着善意的,所以拓跋晴沒有太防備,這些人即使有些不友好,但因爲絕對不是壞人。
壞人不是這樣的氣場的,拓跋晴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一整暈眩讓她不得不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姑娘不會是暈倒了吧?這個怎麽辦?”
其中一個大姐上前來,搖了搖拓跋晴,可是拓跋晴絲毫沒有什麽反應,一臉的焦急,然後把拓跋晴的身體扶正,看了看拓跋晴的面容。
“我看着這個姑娘也不是什麽壞人的樣子,和那些人類也不是一種感覺,沒有那麽的不友好,我們還是先收留她把?他這樣丢出去太危險了。”
幾個心好的人也紛紛的站出來,标示同意,可是還是有幾個不太友好的人反對。
“我看不如吃掉算了,反正來這裏的人應該也不是什麽正常人,萬一這個娘們回複了體力,怼我們不利怎麽辦?我們直接吃了得了,剛好我們好久沒有吃人肉了。”
說話間,這個人亮出自己的獠牙,一臉饑餓的表情。
拓跋晴完全暈死了過去,太過勞累讓她有些沒有辦法吃撐這樣的身體,畢竟還是肉體之身,沒有辦法完全失去自己的疲勞感和肉體身的弊端。
“且慢!我看着個姑娘的衣着,并非什麽尋常人,要是人類發現了是我們吃掉了人類,他們自然會找到我們,那個時候我們的麻煩就大了,所以我才讨厭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