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整個屋子裏什麽都有,拓跋晴走到屏風後的水池裏。打算好好泡泡,于是設置了一個結界。安心的脫了衣服,走到水池裏
水溫高好,靠近台邊處有一塊石椅子。方便人泡澡吧。水痕剛好漫過鎖骨。
拓跋晴好好的享受了一把,然後換好一套衣物,整個人也清醒不少
打開門,猴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拓跋晴正打算先四處轉轉。“晴丫頭醒了?”
拓跋晴回身望去,赤管事正大步流星的走來,看到那張和藹笑着的臉,拓跋晴掄起拳頭就迎了上去。“老家夥……”
“诶诶”赤管事驚險的躲過了拓跋晴的毒手,道“丫頭,你這是幹嘛?”這丫頭是不是魔障了?
“幹嘛?老家夥,我問你,那訓練場,你進去過沒有?”拓跋晴氣不打一處來,揪着赤管事的衣領溫怒道
鬼知道她在裏邊的四個小時是怎麽過來的,完全就是拼命啊
“我…沒有”赤管事閃躲着拓跋晴的眼睛,讪讪道
“可惡”拓跋晴揚手準備就給這個老狐狸一個教訓時,一道聲音傳來“赤管事……”
兩人一愣,赤管事趕緊意式拓跋晴松手,有人在呢。拓跋晴沒好氣的松開手,白眼
“咳咳,那個晴丫頭啊,我剛教你的身法記住沒有啊”赤管事假正經的輕咳道。看起來就像兩個人剛才在過招一樣
“沒有,不如我再試試?”拓跋晴咬牙切齒道
“額,不用了”赤管事連忙擺擺手道,剛要離開。腳下一頓道“丫頭,那訓練還是有效果的,你沒事多去試試吧”。說完就離開了
“哼,這次就先放過你”拓跋晴冷哼道。鄙了一眼周圍,猴子又不在,她又無趣,算了,再去訓練室吧
走進訓練場,這一次,拓跋晴的敏感度明顯上升了不少。沒有了第一次的那樣狼狽,現在可以傀儡手裏過上幾招,拓跋晴心裏一喜,看來老家夥的方式還是有效的
感覺到了身體的反映越來越敏感,速度上也在提升,拓跋晴當下,心一橫,豁出去了。也收了劍,赤手空拳的跟傀儡們過招。雖然還是慘敗,但是至少人是豎着出來的
渾身是傷的出來,猴子在門口等着,見到拓跋晴立馬就迎了上去“老大,你怎麽又進去了?”
拓跋晴沒好氣的白了這個家夥一眼道“還不是你中途跑路了?”
“我…”猴子有些委屈,他跑了還不是怕吓到老大麽
“好了,快扶我回去”拓跋晴此刻沒有心情跟猴子說什麽,現在她就想好好睡一覺
“是”猴子把拓跋晴扶了回去,然後也去了訓練場。結果依舊被打的很慘
……
兩人開始了輪班的進入訓練場訓練。
漸漸的,猴子的靈力都攀升了兩節了,拓跋晴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樣拓跋晴很是苦惱
最後,拓跋晴心一橫,直接跑到天階訓練場去了
天階訓練場不比地階,裏邊的傀儡數量不僅多了一半,而且實力也強上不少。拓跋晴在裏邊被打的很慘。幾乎全身都快散架了,在大門開啓的一瞬間,整個人就虛脫了。而她也如願的進階了
所以說痛苦并快樂着
“赤管事,猴子還沒出來嗎?”猴子的進步也很大,如今的猴子嘗試了一次玄階的訓練場。結果也是慘不忍睹
“他說家裏有事,就先回去了”赤管事道
“又事?”拓跋晴微微蹙眉,猴子從來不會不辭而别,家裏有事,是說的張老嗎?
心下不定,拓跋晴不顧自己的身體,朝張老的店鋪跑去。正當拓跋晴剛離開千位擂台塔,一大群人就尾随直至
某拐角處,拓跋晴頓住腳,背對着大街,沉聲道“出來吧”
林洪微怔,走了出去,借着月光,拓跋晴看清他的臉,突然不解道“林洪,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爲何要殺我?”
林洪冷嘲道“你是跟我無怨無仇,但是,你搶了我的東西,還殺了達布少主,這筆帳怎麽算”說着,一群黑衣人走了出來。
拓跋晴冷笑,原來如此,看來今晚必須要見血才能度過啊,隻是她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既然如此,那就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上”林洪一聲令下
”咻咻咻”
那群黑衣人先下手爲強,對着拓跋晴是暗器。在地階訓練廠裏,拓跋晴的感知力現在可以說是爐火純青。
在快的暗器在她的感知裏就是慢鏡頭回放一樣,偏頭,彎身,淩空側翻,仰頭,躲過了暗器
拓跋晴抽出長劍朝黑衣人沖了過去。若是說,她白天沒有進入天階訓練室,現在也不會這麽狼狽了
“熾焰長空”
“嘭”
拓跋晴奮力一擊,殺了兩個黑衣人,那些黑衣人見狀,不由大怒直直朝拓跋晴沖去
很快,拓跋晴的身上多了幾道血痕,突然身形不穩,踉跄的倒地,不過卻依舊拿着長劍支撐身體站了起來
“别做無謂的掙紮了,交出長槍,我留你一個全屍”林洪拿着長劍朝拓跋晴走了過來,道
“做夢”拓跋晴強撐着身體,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撐多久。但是她堅決不會低頭。
拓跋晴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看着林洪和黑衣人的身影也暈眩了不少。
已經筋疲力竭的拓跋晴在也堅持不住了,長劍一落,整個人直直的就倒了下去”嘭“
一道紫色的身影接住了她,看着懷了暈過去的少女,紫衣男子那妖孽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這丫頭也太拼命了
“放下她”林洪溫怒道。見這還差一步就可以殺了這個丫頭,現在居然被人救了,這讓他如何不怒
“放下她,你不要跟我兵器閣作對”那黑衣人也是開口道
“聒噪”紫衣男子冷道,眼睛一掃,那黑衣人手裏的劍就不受控制的朝他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一時間,剛剛還不可一世的黑衣人現在就隻剩下濱冷的屍體了
林洪驚恐的看着這些,害怕的看着這個紫衣男子道“大…大人,我……”林洪的話還沒說完,就瞪大眼睛直直的倒下了
隻見他脖頸處一枚兵器閣的暗器劃過的痕迹。如今這現象就是兵器閣和林洪的私人恩怨糾葛,最後派人暗殺,同歸于盡罷了
紫衣男子抱着拓跋晴腳尖一點,就離開了
……
再次醒來,拓跋晴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不有警惕起來
她不是被林洪和幾個黑衣人圍劫了嗎?林洪呢?這是哪兒?
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看樣子她應該是被人救了。是誰會大晚上救她呢?無數的問題纏着拓跋晴等待解答
突然,門外有了響聲。有人來了
拓跋晴一手掀開被子,快速的閃身到門後,冷眼利目的等待着來人,右手手指骨彎曲,準備鎖喉
門開了,入眼處一襲紫衣欣長。
拓跋晴看準時機,趁其不備跳了出來,一腳揣在他的小腿上,迫使他跪下來,右手鎖喉
“說,你是誰”
紫衣男子怎麽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敢踹他。還敢對他鎖喉。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有話好好說,好好說”紫邪舉起雙手,表示不動道,
“你是誰,這是哪兒?”拓跋晴道
“紫邪,我的名字,好歹昨晚我也廢了那麽多工夫救你,你居然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啊”紫邪一臉委屈,道
聽到紫邪承認是他救了自己,拓跋晴沉吟了一下,松了手,緩步走到桌子旁坐下。自顧自得倒了杯茶。淡漠道“說吧,爲什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