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拓跋晴!!!”拓跋穎生氣的站了起來,憤恨的等着她。
但是拓跋晴并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看着拓跋晴的樣子,拓跋穎心裏更加的不滿,但是礙于拓跋淵的命令她才死死的忍下,咬牙切齒的說道:“今晚拓跋家要舉辦宴會,你必須得給來!!”
“拓跋家的宴會幹我何事?”拓跋晴淡淡的看向拓跋晴,在她的心裏她自己早就已經和拓跋家撇清關系了。
看着她這幅模樣,拓跋穎心裏那個氣啊,但是也不好發作,畢竟她清楚現在的她已經打不過拓跋晴了。
“是大哥辦的!!他讓我過來叫你!!不然我還巴不得你不要去礙我的眼睛呢。”說罷拓跋穎便憤恨的甩袖走人了。
聞言的拓跋晴一愣,拓跋淵要舉辦宴會,她皺起眉,拓跋家的任何人她都可以不用管,但是拓跋淵卻是不一樣的,畢竟他不想其他拓跋家的人一樣刻薄,所以想了一下的拓跋晴還是決定要去。
夜晚很快就來臨,拓跋晴無奈的來到拓跋家,就看見衆人正歡聲笑語的說着什麽,當她一出現在大廳,所有人的聲音都停了下來,看着她。
見狀的拓跋晴皺起眉,心裏很是不舒服,但是也并沒有說什麽,隻是用眼睛尋找着拓跋淵所在的地方。
找了一圈都沒看見拓跋淵的拓跋晴冷冷的走進大廳,站在餐桌旁邊拿起東西吃。
這時拓跋淵從外面走了進來,像是看見了拓跋晴一般朝着她這個方向走來。
“我還以爲小晴你不會來呢。”拓跋晴輕聲的說道,畢竟拓跋晴不喜歡拓跋家的氣氛他也是知道的。
“大哥辦的宴我回來的。”聞言的拓跋晴淡淡的說道,接着便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聽到她這樣說的拓跋淵笑了起來,擡手摸了摸她的頭。
這時拓跋穎和拓跋啓炎兩個沒眼力的人朝着他們走了過來,他們的臉上帶着笑容,但是眼裏卻是慢慢惡意。
“大哥,四妹。”兩人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
拓跋淵淡淡的點頭,并沒有說什麽,看着他的模樣,拓跋啓炎的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但是很快就隐去,畢竟他來這裏是有正事的。
“我還以爲四妹不會來呢。”拓跋穎陰陽怪氣的說道,雖然和拓跋淵說的話相同,但是卻令拓跋晴厭惡不已。
“和你有關嗎?”拓跋晴冷冷的反問道。
“真是沒有禮貌!!”看她這樣的拓跋穎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對啊對啊,大哥你是不知道小晴在學院一天都幹了什麽。”拓跋啓炎附和的說道,說着便得意的看了拓跋晴一眼繼續道:“她才一年級啊,就被校長欽點關進禁閉塔了!!啧啧啧”
聞言的拓跋淵一愣,看了一眼拓跋啓炎,發覺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便轉頭看向拓跋晴問道:“真的嗎?小晴。”
“是啊。”見狀的拓跋晴也覺得沒必要隐藏,變大方的回答了。
看着她理直氣壯的樣子,拓跋穎心裏的嘲諷更加的濃烈了。
“某些人還理直氣壯上了,真不知道被關進禁閉塔有什麽好理直氣壯的,大哥你是不知道哦,拓跋晴她是因爲意圖謀害大姐被關進去的。”
拓跋穎陰陽怪氣的說道,看着拓跋晴的眼裏滿是憤怒,仿佛拓跋晴真的謀害了拓跋淩雲一般。
“對啊!!好在是大姐及時說情才沒有讓她被開除,隻是小小的懲罰了一下,沒想到她還這麽不領情!!”
拓跋啓炎則是一邊努力的附和着拓跋穎的話語。
看着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樣子,拓跋晴不耐煩的皺起眉,心裏則是明白了他們兩個是打着什麽想法的,而且以她來看,就這兩個人的腦子根本不可能用拓跋淩雲來做文章,恐怕還是那個拓跋淩雲教的吧。
想到這裏的拓跋晴揚起一抹冷笑。
“大哥你看!她還冷笑!”看到拓跋晴冷笑的拓跋穎和拓跋啓炎兩人齊齊叫道。
看着這兩人不折不撓的樣子,拓跋淵頭疼的皺起眉,心想着他爲什麽要沒事辦什麽宴會呢,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
一直沒有聽到拓跋淵爲自己說話的拓跋穎和拓跋啓炎兩個人又齊齊的看向拓跋淵,問道:“大哥你不會還想着偏袒她吧?你要想一下她可是打算謀害大姐的!!”
聞言的拓跋淵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看向拓跋晴,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她幾句的話,恐怕拓跋穎和拓跋啓炎兩個人就要把這件事往家族裏面說了。
這樣想着的他便開口道:“小晴這件事你做的過分了,下次不準這樣知道嗎?”
他的語氣輕的仿佛是在和拓跋晴說悄悄話一般,聽得拓跋穎和拓跋啓炎兩人一臉懵逼,但是也沒辦法,他們總不可能要逼迫拓跋淵做教訓拓跋晴吧。
所以沒辦法的兩人隻好用眼神狠狠的瞪着拓跋晴。
而在聽到拓跋淵那所謂的訓斥時候的拓跋晴則是差點笑了出來,但是她還是極力的忍住了,裝出一副很随意的表情應了一聲。
而這時的拓跋穎和拓跋啓炎兩人也是待不下去了,便甩袖走人了。
“終于走了。”拓跋淵舒了一口氣,歉意的看向拓跋晴說道:“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他們兩個有這種打算。”
“沒事啦,大哥你去忙吧,我在這裏和别人聊聊天就好了。”
拓跋晴淡淡的說道,心裏也不是很在那兩個人,畢竟隻是跳梁小醜罷了,真正難以對付的恐怕還是那個拓跋淩雲。
聞言的拓跋淵仔細的看了一眼拓跋晴發現她沒有生氣的迹象後便離開去找别人說事了,而拓跋晴則是無聊的邊吃東西邊和人聊天。
“诶,我感覺你和拓跋家的人關系不怎麽好诶。”這時有人湊了上來悄悄的在拓跋晴的耳邊說道。
見狀的拓跋晴一愣,然後淡淡的說道:“是嗎,還行吧。”
“什麽還行吧,我明明看見剛才那兩個人一直在瞪你的說,不過你還真是淡定呢,鑰匙我的話恐怕就要騙他們喝下我特制的瀉藥了。”
那人口齒不清的說道,邊說還邊往嘴裏塞東西吃。
聞言的拓跋晴一愣,看向那人,那是一個很可愛的小男生,如果硬要做一個對比的話,恐怕就和龍龍是一個類型的,不過龍龍是女孩子罷了。
“你好呀,我叫嚴煙,是毒院的。”小男孩,也就是嚴煙說道。
“拓跋晴。”拓跋晴淡淡的說道,别人都說名字她還是要回一下的。
“诶!你就是拓跋晴呀!”嚴煙貌似認識她,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見狀的拓跋晴皺起眉,這個人怎麽會認識自己的,畢竟毒院和他們院離得還是挺遠的。
嚴煙似乎也是看出了拓跋晴疑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因爲他們都在傳學院有一個叫拓跋晴學生才一年級就進了禁閉塔呀。”
聞言的拓跋晴立馬就明白了,不過心裏則是很是無語這種事情竟然能夠在學院傳遍也是挺有趣的。
不過她轉念一想,毒院豈不就是制作毒藥之類的。
拓跋晴看向嚴煙,心裏有了想和他一比高下的想法,畢竟她的前世是一個毒藥師,隻不過來了這裏以後便荒廢了而已,現在終于看見一個學毒的人,所以才會有了比較的想法。
“你爲什麽這樣看着我?”嚴煙縮縮脖子問道,拓跋晴眼神有點奇怪。
“你是毒院的,所以有興趣和我比較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