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見狀的拓跋晴皺眉問道。
“你那個比賽是賀家舉辦的對吧。”
“是,怎麽了?”
聞言的申屠衍臉色凝重起來。“我怕聽人說賀家的家主今天被人害了,一直昏迷不醒。”
拓跋晴一愣,昏迷不醒?
她的神色凝重起來,不知道爲什麽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的心裏出現,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
“不管怎麽說,盡管其變吧。”拓跋晴淡淡的說道,然後便會到房間裏。
很快,三天過去了。
拓跋晴來到比賽場地,就看見中年人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他在看到拓跋晴來了以後,臉色就更加的怪異了,但是也沒有任何表示,像是在隐忍什麽一般。
“所有人都來了,那麽今天我就要念一下入圍的人選了。”中年人冷淡的說道,臉上沒有以往笑眯眯的表情。
“7号,8号和13号,其中13号的毒性更加的強烈,所以獲得第一名。”
話一落,不知爲何,拓跋晴覺得她心裏的預感似乎更加的強烈了。
“現在就讓入圍的這三個選手把第二輪多制作的一份毒藥上交給我們吧。”中年人說道,然後便示意下人們去拿。
來到拓跋晴面前的下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瞪得她莫名其妙,但是也還是把三日醉交給了那名下人。
“請你們各自等待一下,我們正在鑒定你們的毒藥是否作假。”中年人說道,然後便叫了幾個人過來在上面嘀咕些什麽。
拓跋晴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等待着,沒過多久,一名下人便恭敬的走了過來。
“這位小姐請你跟我們進去一趟,因爲家主的身體不适,所以不能出來發放獎勵,所以隻能請這位小姐跟我一起進去領取獎勵。”
聞言的拓跋晴一愣,看了一眼周圍人的表情,沉下心來,跟在了那名下人的身後。
她的身後傳來了那兩名異族人的笑聲。
拓跋晴回頭看了一眼那名異族人,然後便走進了内院。
剛一進去,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冷冷的看着眼前圍在她面前的一群人。
果然。她沉下臉,知道她心裏不好的預感實現了。
“就是她謀害了家主!!”一名下人叫了起來,憤恨的瞪着拓跋晴,仿佛她真的謀害了賀家家主一般。
聞言的拓跋晴冷笑起來沒有說話。
中年人也走了進來神色難看的看了一眼拓跋晴,對着把她抓起來的一幹下人說道:“把她帶到家主房裏去!”
拓跋晴淡淡的看了一眼中年人,然後便甩開下人們的桎梏跟在他們的身後走着。
還沒接近賀家家主的房間,拓跋晴就聽見了一群嘤嘤嘤的哭聲,她皺起眉,頭疼的捂住額頭,似乎能想象到等會兒會經曆什麽。
果不其然,她一踏進房間,立馬就被許多的女眷給包圍了。
“你這個女人好狠毒的心啊!!!!”一名穿着翠綠色衣裳的死死的抓着拓跋晴的手臂說道,表情柔弱可憐的,但是眼睛卻是狠毒的盯着拓跋晴。
其他女人也湊了上來,各種質問着拓跋晴。
拓跋晴頭痛的捂住耳朵,心裏不止一次的想讓這些女人閉嘴,不然的話她可能還真不介意再背上一個殺人的名号。
“好了,各位夫人你們還是快去休息吧,這裏讓我來就好了。”
中年人似乎也很頭痛這些女人的聲音,開口說道。
“才不!!我們才不會走的!老爺一天沒好,我就一天不走。”其中一名女人說道,說完還用手絹擦了一下她的眼淚再一次撲到床邊開始哭泣。
聞言的中年人似乎更加的頭痛了。
“你爲什麽要還我們家老爺!”一個女人質問道,話音剛落她的眼淚就落了下來,然後被一邊的丫鬟扶着,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
拓跋晴冷笑,反問道:“我前幾天才來這裏,并且還是第一次來滄瀾城,和你們家老爺子無冤無仇,有什麽理由需要害他嗎?”
那名女人被反問的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拓跋晴竟然是第一次來滄瀾城,所以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有點詭異。
“既然不是你,那你怎麽解釋我們家老爺中的毒藥是三日醉!!!”另一名女人也走了過來質問道,看着拓跋晴的眼神裏寫滿了懷疑。
聞言的拓跋晴恍然大悟,終于知道了爲什麽他們要抓自己了,原來是因爲賀家家主中的毒藥是三日醉,不過又不是隻是自己一個人做了三日醉的。
她冷笑起來,說道:“如果是我的毒藥的話,那麽你們老爺子恐怕早就已經魂歸西天了,還用得着你們在這裏哭嗎?”
此話一出,房間裏出奇的靜默。
“好你個歹毒的女人!!!”那名翠綠色衣裳的女人走了過來,怒氣沖沖的瞪着她,擡手似乎就要給拓跋晴一巴掌。
“如果你的手敢打下來,那麽從今以後你可能就隻能用回憶來記起這隻手了。”她淡淡的說道,翠綠色衣裳的女人立馬僵住了她的手,尴尬的放在空中。
“既然不是你下的毒的話,那麽你就把解藥拿出來。”
中年人說道,“畢竟我們也不想錯殺好人。”
聽到他的話,拓跋晴神色一頓,随即一臉疑惑的看着中年人,反問道:“我爲什麽要拿出解藥呢?這件事和我有什麽關系嗎?”
中年人被噎的表情一頓,眼裏閃過一絲怒容,但是現下也不能确定拓跋晴到底有沒有解藥,所以他也不敢太得罪拓跋晴,隻好閉上嘴巴。
看到他閉上嘴巴,拓跋晴笑了起來,說道:“不過我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如果你們能拿出什麽東西當做報酬的話,我還是可以酌情考慮救你們家老爺子的。”她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身體已經開始慢慢潰爛的賀家家主,繼續道:“我記得,在比賽的時候有一個和我煉制一樣毒藥的人,我想,那個人說不定才是兇手,你們不去把他控制起來,倒是在這裏欺負我一個女子,也是有趣至極。”
她的話一出,中年人的臉色立馬變了,“快去把那個人給我抓起來!”
一群下人立馬沖了出去。
看着中年人的動作,拓跋晴冷笑起來,說道:“想好了用什麽報酬來救你們家老爺子了嗎?”
聞言的中年人抿唇,不情不願的道:“不知道寒冰滕蔓的根須可行否?”
拓跋晴歪頭沉思了一下,寒冰滕蔓的根須是很難得一種藥材,在黑市的價格更是高的吓人。
“可行。”她笑了起來,說道。
見狀的中年人皺起眉,心裏肉痛的要死,但是再怎麽肉痛寒冰滕蔓的根須也一樣,畢竟還是家主的命更加的重要。
“既然這樣,請你快拿出解藥吧。”
拓跋晴點頭,然後拿出自己研制好的三日醉解藥,走到身體潰爛不成樣子的老爺子身邊,觀察了一下,然後便把解藥拿出來喂到老爺子的身上。
接着她又不知道從哪裏掏出老一個一液體狀的東西,撒到老爺子已經潰爛的皮膚上。
然後在衆人不敢置信的眼睛下,老爺子身上潰爛的皮膚竟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恢複着。
“天呐!!”衆人驚叫起來。
這時床上的老爺子開始慢慢的醒了,似乎是皮膚恢複的原因導緻他的全身發癢的沒有辦法才醒過來的。
“老爺!!”一幹女眷全部都喂到老爺子的邊上,硬生生的把拓跋晴給擠開了。
見狀的拓跋晴無奈的走開然後對着床上一臉迷茫的老爺子說道:“你最好快給你的好家眷解釋解釋害你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