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晴拍了拍她的頭,安慰着。
白虎群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類,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在頭領的隻是下圈住洗煉草,守護着它。
“那是洗煉草!”
拓跋晴也注意到了被白虎圍住的東西,她一臉驚喜的說着。
“對的!剛才我本來想直接摘掉它的,但是想起你說過洗煉草是在月圓之夜才會成熟的,所以我就沒摘。”
連續月傻傻的撓了一下額頭,說着。
“雖然是這樣,但是恐怕接下來會不好拿。”拓跋晴沉下心來,想起了剛才那群人,那群人離這裏并不遠,而且也是看到了自己跑掉的,所以也很有可能會跟着她來到這裏。
在一群實力比自己高的人手上搶洗煉草那是很困難的。
拓跋晴皺起眉,心裏想着該如何。
“爲什麽?”連薛玉并不是道她發生過什麽,所以便開口問道。
“幽暗林外圍看到的那群人你還記得吧,那群人也是沖着洗煉草來的,所以我們得到洗煉草的機會可能不會很大。”
拓跋晴回答着,聞言的連薛玉心下一沉,“我竟然忘記了還有那群人!早知道我就把洗煉草扯了!”
她懊惱的說着,然後鼓氣般的看向白虎群中央的洗煉草,一副現在就想去把洗煉草扯了樣子。
“現在恐怕也很危險,白虎守在洗煉草的周圍,我們沒那麽容易得到它,所以那群人也沒那麽容易的到它。”她說着,然後笑了起來,“在混亂的時候,我們可以偷偷的去摘掉它。”
此話赢得連薛玉的贊同,然後兩人便藏在一邊,默默等待着月光照耀洗煉草。
但是沒多時,那群人也找到了這個地方。
“好多白虎!!”
有人驚叫起來,“白虎靈獸的全身都是寶,這裏這麽多白虎,我們還不得發财了!!”
那群人連歡呼起來,聲音大的白虎群裏也出現了響動,正一臉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但是他們并沒有注意到,隻是一心沉浸在他們即将發财的夢裏。
“我們快上!”
突然有人開口,接這群人便跟瘋了似的直沖向白虎群。
拓跋晴的連薛玉藏在一邊看着他們,心裏冷笑起來,真是不自量力。
月圓之夜是白虎靈獸靈力最強盛的時期,所以這群人就這樣上去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那群人沖了上去,并沒有注意到白虎守護的洗煉草,隻以爲他們是運氣好,遇到一群白虎在這裏吸收天地靈力。
“嗷!!”
白虎頭領仰天長嘯一聲,接着白虎就像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的圍繞着洗煉草站好,并且擺好了作戰姿态,冷冷的盯着那群已經朝着它們沖來的人類。
頭領又嚎了一聲,站在外圍的白虎沖了出去,直沖着那群人類。
拓跋晴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戰鬥,心裏感歎了一句那群人果然是有資本的,不然不會這麽嚣張想要白虎靈獸身上的寶貝。
雙方的實力都很強大,所以導緻了兩敗俱傷都沒有分出勝負。
拓跋晴抿唇,看着還有幾個白虎守護着的洗煉草,心裏有點急,月光已經出來了,而且很快就要照耀到洗煉草了。
但是現在兩方激戰。
“我們怎麽辦呐!”連薛玉有點急,她抓着拓跋晴的手臂問着,心裏很是焦急,害怕那群人殺光白虎就算了,還會把洗煉草也拿走。
“再等等。”拓跋晴沉下心,安撫了一下焦急的連薛玉,然後便死死的盯着洗煉草。
沒過多久,月光慢慢的照耀在了洗煉草的身上,洗煉草像是活過來了一般,伸展了一下枝葉,然後蹭了一下旁邊白虎。
洗煉草成熟了,散發出了誘人的沁香,白虎和那群人停下了打鬥。
“竟然是洗煉草!”有個女人驚叫起來,指着被幾個白虎守護着的洗煉草說道。
其他人露出了一副垂涎的模樣,白虎固然是珍貴,但是再怎麽珍貴都沒有洗煉草珍貴,所以一時間所有人都對洗煉草散發出了貪婪的欲望。
白虎頭領似乎是看出了他們的垂涎,長嘯一聲,朝着他們奔了過去,其餘的白虎緊随其後。
白虎頭領的本領比其他的白虎高上很多,所以那群人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去摘洗煉草,但是在一邊偷看的拓跋晴兩人卻是有機會。
拓跋晴眯起雙眼,讓戒靈蛇掩藏自己的氣息以後便悄悄的朝着洗煉草走去了。
“你小心一點!”連薛玉擔憂的說着,然後便看向正在激戰的白虎和那群人。
拓跋晴點頭,慢慢的接近着洗煉草,等走到洗煉草的邊上時,白虎頭領發出了凄厲的慘叫,拓跋晴心裏一驚,知曉白虎頭領可能還是沒能赢過那群人,她連忙摘下洗煉草,朝着連薛玉跑去。
“洗煉草被人摘走了!”
有人大叫起來,指着拓跋晴,聞言的拓跋晴急忙的跑到連薛玉的身邊,然後拉住她就開始逃跑。
那群人蒙了一瞬間,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有人把洗煉草給搶走了。
竟然敢搶走洗煉草!那群人神色陰冷看着拓跋晴兩人的背影,“殺了她們!”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得到了衆人的共鳴,接着他們便朝着拓跋晴兩人追去。
“慢點!!”連薛玉氣喘籲籲的喊着,她隻感覺她自己的胸腔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呼吸困難。
拓跋晴皺眉,知道連薛玉的體質可能不如自己的好,但是眼下也沒辦法慢下來,後面可是有一群人在追殺她們。
她看了一眼連薛玉,不禁覺得自己如果不慢下來的話,恐怕她就要累死了。
拓跋晴抿唇,心裏沒有辦法,但是她突然轉念一想,想到了陸院長給她的功法。
但是她還沒有抱着人試過飛翔功法呢,她看向連薛玉,然後又看了一眼身後對她們緊追不舍的一群人,咬牙,手腕一翻把連薛玉車扯到自己的身前,然後便抱起她,在心裏默念着功法的口訣。
連薛玉被拓跋晴弄的一蒙,然後連瞬間漲的通紅,從來沒有人這樣抱過她,而且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