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晴眯起雙眼,知道今天是逃不過這一場打鬥了。
所以她便先發制人的對着男人甩出了靈術。
哪隻男人躲都沒有躲,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直接的受住了這一招,慢悠悠的朝着拓跋晴走來。
這是什麽怪物!!!
拓跋晴咬牙,聚起一道道風刃襲向男人,她就不信這個男人真的能夠抵抗靈術。
風刃在男人的身上留下深壑的傷痕,一瞬間男人的身上就變得血迹斑斑,本來就很髒的身體看的更讓人反胃。
這下拓跋晴就明白了男人并不是能夠抵抗靈術,而是并沒有躲閃這以想法。
抓住這一弱點的她便閃身多開男人的一道攻擊,對着男人的後腦勺一個手刀過去,本以爲能夠成功的,誰知男人瞬間轉身抓住了拓跋晴的手狠狠的把她甩到了岩石上。
岩石與背部的猛烈撞擊讓拓跋晴發出一陣悶哼。
“看來還是有點本事的,咳咳..”
她擦了擦撞擊時咬破嘴唇而流出的鮮血,冷笑起來決定不再壓抑自己的靈力。
但是正在拓跋晴打算用盡全力時,本朝着她襲來的男人竟然不知道爲何的倒在了地上,看的拓跋晴滿頭疑惑。
她警惕的走了過去,以防男人是在使詐。
但是當她看到男人顫抖的身體的嘴角的鮮血是就知道男人是真的暈了過去,而不是在使詐。
她舒了一口氣,轉身打算走掉,但是走了一會又停了下來,回到了男人的身邊歎了一口氣,“把你這麽丢下也不太好。”
我就當回好人吧。她自嘲的笑了一聲,然後扶起男人往一旁的岩石走去,然後把男人靠在岩石旁,思考着了一下,便拿出一捆奇怪的藥草。
“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呢。”
她自言自語的說着,然後就地找了一塊石頭,對着藥草就是一通猛錘,等藥草錘的稀爛以後,她把藥草敷在了男人受傷的地方,然後靜坐在一旁的等着男人醒過來。
隻希望不要一醒過來就對我出手。
她淡淡的想着,覺得還是給自己布一層防禦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拓跋晴都開始打哈欠的時候,男人的身體動了一下,濃密的睫毛也顫了一下,然後睜開了雙眼。
還挺好看的。拓跋晴想着,然後開始警惕起來,生怕男人又發瘋。
但是醒過來的男人并沒有發瘋,而是呆呆的望着天空,然後坐了起來,等看到一旁的拓跋晴以後立馬就像個野獸一般對着她龇牙咧嘴的。
拓跋晴笑了起來,放下警惕,覺得這個小野獸好像也不是特别的難看。
她仔細想了一下男人剛才的模樣,才發覺剛才男人模樣并不一般,眼睛血紅的樣子,恐怕也隻有走火入魔的時候才會出現。
“能遇見我真是你的幸運。”她勾唇一笑,既然已經做了一件好事了,那麽她也不介意做第二件。
她拿出冰晶果,眼裏閃過一絲心疼,這冰晶果她自己都沒舍得用,現在竟然要拿來給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用,拓跋晴啊拓跋晴,你什麽時候變成了這麽一個好人了?
她自嘲的想着,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一絲拖沓,掰男人想要掙紮的腦袋,然後把冰晶果塞進了他的喉嚨裏。
男人被拓跋晴野蠻的動作弄的一嗆,喉管被強行塞入東西的不适感讓他趴在地上幹嘔了好一會。
“吐出來了我可是會直接再給你塞進去的。”
看到男人的動作後,拓跋晴涼涼的說着,男人的身體一僵,像是聽懂了一般。
他的喉管裏發出意味不明的叫聲,聽得拓跋晴一頭霧水,聽了一會覺得自己聽不懂,索性就不聽了,而是抓住男人的手去找有水的地方給男人洗個澡。
可能是因爲男人被關在這裏的時間久了,身上淨是一些黑泥,看的拓跋晴一直皺眉,終于忍不下去的想要找個地方給男人洗澡。
找了一會的拓跋晴終于找到一個類似于小水坑的地方,她叉着腰無奈的看着,覺得有水也比沒水好,便一把抓過那個小野獸扔了進去。
突然接觸到水的男人怒吼一聲,手足無措的想要爬上去,但是被拓跋晴一腳踩住,逼迫他洗幹淨了才上來。
沒法的男人隻好一臉委屈的嘟着嘴在水坑裏搓自己身上的黑泥。
拓跋晴站在邊上看着男人臉上的黑泥一點一點的被洗掉,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男人其實長得很好看,隻不過是因爲黑泥的原因所以拓跋晴一直沒有看出來,所以當男人洗幹淨以後,拓跋晴也愣了。
水坑裏正在搓洗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滿臉的震驚,他呆愣的望着自己的雙手,然後看向了旁邊的拓跋晴,臉上染上了紅暈。
“怎麽不繼續了?”
拓跋晴皺眉,不解的看着停下了動作的男人,因爲男人身上隻洗幹淨了一半,另一半還髒着讓拓跋晴看着心裏難受。
“這位姑..姑.娘。”
男人結結巴巴的開口了,整張臉都變紅了。
聽到他的聲音,拓跋晴一點也不奇怪,這個人隻是走火入魔了而已,自己給他吃了冰晶果,所以他會恢複正常也是不奇怪的。
“既然恢複了,那麽我就走了。”
“姑娘,請留步。”男人急忙開口喊住了她,拓跋晴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果然就見男人在看見她轉身以後的臉又變成了通紅。
“很感謝你能救我!”男人優雅的笑了起來,就算身上未着片縷也看着讓人覺得優雅至極。
看着男人瞬間變了一個模樣,拓跋晴皺起眉,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是表面上看着這樣。
“舉手之勞罷了,不必感謝。”她說着,垂下眼簾,看着地面。
“感謝是必要的,但是我希望姑娘能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男人笑着,臉上雖然帶着笑容,卻讓拓跋晴覺得一股危險的感覺油然而生。
“自然,我沒那麽閑。”她淡淡的說着,轉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