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快上去!!”
拓跋振華眼睛一瞪,看着還沒有任何動作的拓跋晴,心裏怒火滿天,自己指定的拓跋穎沒能上去,反而讓這個廢物上去了,心裏火氣不重才怪,所以他的心裏也不禁有點埋怨龍君辰的變幻無常。
聞言的拓跋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人話,而是緩緩的邁開腳步走了上去。
每走進一步,龍君辰的表情便越明顯,拓跋晴的心情也越發不好,覺得自己是中了龍君辰的招。
終于拓跋晴穩穩的站在了台上,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大家,這副模樣讓台下的拓跋振華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現在立馬上去把拓跋晴趕下來。
拓跋穎也是滿臉陰狠的看着拓跋晴,心裏憤恨拓跋晴的運氣竟然會這麽好,能到那位大人一眼就看到了她。
恐怕就是因爲那張漂亮的臉蛋吧,她惡劣的想着,把拓跋晴完全擺着一個花瓶的位置上。
台下的人也因爲拓跋晴一直沒有動作而議論紛紛。
“不行就下來吧!!”拓跋穎陰冷的瞪着她,嘴裏咬牙切齒的說着。
聞言的拓跋晴冷冷的挑了一下眉,看向龍君辰:“把你的劍借給我。”
龍君辰一愣,大笑起來,拿起自己的靈劍扔給拓跋晴,拓跋晴穩穩的接住靈劍,拔出劍身。
所有人都驚呆了甚至連皇帝都是呆呆的,從來沒有人能這樣沒有禮貌的對着這位大人說這種話,最重要的是那位大人不禁沒有生氣,甚至還真的把自己的靈劍借給了那個女人。
就隻見拓跋晴唇角的笑意在接過劍以後瞬間消失,滿臉凜冽的看着台下,拔劍一揮,離得近的人被吓的一跳,但是仔細一看原來根本就傷不到自己,他們便放心了。
“小姐在幹嘛!!”
小敏呆呆的問着,小月看了她眼,說:“舞劍!”心裏越發的佩服自己的小姐。
拓跋晴的劍并不是像其他女子一般柔軟無力,而是淩厲如風,看的台下拓跋家的一幹弟子熱血沸騰。
但是從未有過女子帶劍上台的先烈,因爲害怕是刺客之類的,所以也算是明令禁止人帶劍上去,所以拓跋晴的這一行爲讓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而熱血沸騰的拓跋家的弟子也是發現了這一點,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怎麽?我舞的不好?”
舞完劍的拓跋晴把劍插回劍鞘,冷冷的看着沒有任何話語的台下。
聽見她的話,沒有任何人回答。
“呵。”她冷笑一聲,把劍扔給龍君辰的屬下,便回到拓跋家所在的地方坐着。
“拓跋晴!!你知道你幹了什麽嗎!!”
她一下來,拓跋振華立馬就炸了,指着她的鼻子一臉怒容的指責着。
“我最讨厭别人指着我的鼻子。”
她冷冷的看着拓跋振華,皺着眉,仿佛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她爹而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你還敢狡辯!!讓你上去表演你就這樣表演嗎!!知不知道明令禁止過帶劍上去!!”拓跋穎也是叉着腰過來趾高氣昂的說着,看着拓跋晴的眼神就像是拓跋晴已經死了一般。
“啧啧啧,這下你完了!!好不容易才有一次大人給你的機會,結果你自己卻這樣搞砸了!”她滿臉得意。
“不勞費心。”
拓跋晴卻像是不擔心一般,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便拿起一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如此悠閑的模樣看的拓跋穎的内心更加的得意。
“你就悠閑吧!看你等會怎麽辦。”說着她便趾高氣昂的回到自己的作爲,滿臉等着看好戲的樣子看上台上的龍君辰。
就隻聽台上的龍君辰開口了,“今天的節目,恐怕就拓跋五小姐表演的最好了。”
他淡淡的說着,聞言的拓跋晴一愣,差點就把自己嘴裏的茶給吐了出來,她擡頭不敢置信的看着龍君辰。
其他人跟她也是差不多的表情,一臉不敢置信那個違反規則的人竟然是表演最好的。
拓跋穎更是眼睛瞪得幾乎都要脫眶,“不可能!!她違反了規則!帶劍上場!爲何不懲治她!!”
她尖叫起來,指着拓跋晴,聲音尖銳的讓人不禁皺眉。
聽到她尖銳的聲音,龍君辰皺起眉,冷冷的說:“我想,我做什麽事情還不需要被一個區區的規則給限制住!”
此話一出,磅礴的靈力便朝着衆人壓來,等級低的人直接被這靈力壓得口吐鮮血。
拓跋穎更是被這靈力壓的直接癱坐在地上,她滿臉驚懼的看着龍君辰,一直搖着頭,嘴裏無助的喊着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沒一會龍君辰就收回了自己的靈力,冷冷的看着他們,“今年的祭典就到此結束!”
說着便再次坐回自己的馬車。
他靈力一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吓死我了!剛才差一點就覺得自己要死了呢!”
小敏劫後餘生般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那位大人的心情真是捉摸不定。”
小月也是贊同的點頭。
雖然有這樣一個小插曲,但是也是破壞不了拓跋家一行人的好心情,拓跋振華更是笑得連眼睛都看不見了。
雖然上去的不是自己指定的拓跋穎而是那個讓自己厭惡的廢物這一點讓他很不開心,但是這些也不能破壞他的好心情,畢竟那位大人的一句話可給他們拓跋家帶來了榮譽的一天。
“好啊!”
拓跋振華拍了拍拓跋晴的肩膀,滿臉笑容,欣慰的看着她。
拓跋晴冷冷的閃開身子,躲避了拓跋振華還想拍她的手,她的行爲讓拓跋振華的眼裏閃過一絲惱怒,但是當下他也不能發火,畢竟拓跋晴今天也算是一個功臣。
拓跋穎滿臉陰冷的看着拓跋晴,說:“不要以爲你今天能夠被大人指定上去就很得意了!!”
“是嗎?某些人想上去,還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