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得意,仿佛已經看見了拓跋晴向自己磕頭認輸的模樣。
哼,看來請家族的人幫忙還是很有成果的。她心裏得意的想着,看着面前沒有任何表情的拓跋晴。
“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害怕自己輸了?”
看着一直沒有說話的拓跋晴,洛妍妍越發的開心,覺得拓跋晴是因爲害怕自己輸了所以才沒有開口。
“既然已經輸了,我想你是不是該遵守自己的承諾。”
她滿臉惡意的說着,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
拓跋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對她說任何話,隻是默默的拿出了本來想自己留着的千年大地蟒的靈核遞給秦老師。
“不知道這個千年大地蟒靈核能不能頂過洛妍妍的靈核年份。”
看到拓跋晴拿出了大地蟒的靈核,就算是秦老師也不免一愣,看着拓跋晴的眼神變得考究。
秦老師接過大地蟒的靈核,感應了一下發覺正如拓跋晴所說的一樣着靈核有了千年的靈力。
而洛妍妍在看到拓跋晴拿出大地蟒靈核的時候就慌了,她咬牙切齒的看着拓跋晴,竟然忘記了拓跋晴還有這個靈核!!該死的!!
心裏氣憤的她幾乎要把自己的氣憤化爲實質,她滿臉扭曲的看着拓跋晴,手上死死的抓着莫文的手。
莫文皺眉,手臂被洛妍妍抓的生疼。
“能。”
秦老師點頭,看着拓跋晴,聞言的拓跋晴笑了起來,然後看向旁邊氣憤的滿臉扭曲的洛妍妍,說道:“現在,不知道該是誰遵守她做的承諾呢?”
蘇琪顔也笑了起來,對着洛妍妍做起了鬼臉。
“怎麽不說話,害怕認輸了?”
拓跋晴冷笑着,把洛妍妍說的話全數奉還給了她,聽得洛妍妍臉色更加難看,看樣子是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撕了拓跋晴一般。
她憤恨的看了一眼周圍,甩袖打算走人,誰知安寒早就走到了她的身後,看着打算走人的洛妍妍,他伸手攔住了她。
“給我讓開!!”
洛妍妍陰冷的看着面前攔路的安寒,聞言的安寒聳了聳肩,然後看向拓跋晴說:“我不喜歡爲難女人,但是我同樣也不是很喜歡不遵守承諾的女人…所以呢..”他邪笑了一下,說:“洛大小姐做的承諾,我們現在還記得呢,難道向來‘遵守’承諾的洛大小姐要毀約?”
聽着安寒說的話,洛妍妍滿臉陰狠的看着他,嘴上威脅着:“好狗最好不要擋道,還是你覺得你一個平民能夠敵得過洛家的追殺。”
“他不能,但是…難道你敢動拓跋家的人?”
拓跋晴冷笑的走了過來,看着滿臉陰狠的洛妍妍。
“有些人真是沒有信用可言,自己打的賭,結果呢,竟然連她自己都要毀約。”
她高聲說着,嘴裏雖然并沒有直接指出洛妍妍是那個某些人,但是圍觀的人一聽就能聽出來。
洛妍妍這個人的名聲一向不是很好,所以他們幾乎也不是很看得慣洛妍妍,這時候有了出頭鳥來帶頭對付洛妍妍,他們自然也是要附和那個出頭鳥的。
“對啊,還洛家大小姐呢,這種人真是丢臉。”
“對啊對啊,我聽說洛妍妍這個人本來信用就不是很好呢,現在竟然直接毀約,啧啧啧。”
“洛家又如何,難道還能用家族力量來傷害一個平民嗎,真當學院時吃白飯的嗎。”
那些人議論紛紛。
“好!好!”
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了,洛妍妍怒極反笑,陰冷看着拓跋晴說:“今天我就認輸了,拓跋晴,但是以後你别想好過!”
說着,她撲通一下跪在拓跋晴面前,這一行爲看的周圍人一臉懵逼,沒想到所謂的賭注竟然是這個,一時間也有點縮頭縮尾的,害怕洛妍妍以後認出他們來報複。
跪了一會,洛妍妍就準備站起來,哪隻拓跋晴淡淡的開口說:“還沒完呢,我記得你好像說過是磕頭認輸啊。”
她輕描淡寫的咬重了磕頭兩字,聞言的洛妍妍恨不得立馬站起來撕碎拓跋晴的嘴,但是她沒有,她努力的壓住自己的怒火,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頭,然後站起來跑走了。
看着跑走的洛妍妍,蘇琪顔高興的笑了起來,“哼,我看她以後還怎麽嚣張!”
拓跋晴沒有回答,隻是冷冷的轉身走到拓跋淵身邊,說:“大哥,不要忘了還有一個人。”
拓跋淵垂下眼簾,然後看向人群中的拓跋啓炎。
一接收到拓跋淵的目光,拓跋啓炎整個人都僵住了,他顫抖着腿,想要逃跑,但是心裏的恐懼早就已經戰勝了他的理智,絲毫做不出任何動作,所以就算他的内心很想逃跑,但是沒辦法做出任何動作。
“對啊!!我竟然還忘記了拓跋啓炎你這混蛋!”
蘇琪顔也是想到了還有這個人,便生氣的走到拓跋啓炎的面前把他拽了出來,拓跋啓炎被拽的一個不穩差點摔倒。
“我對你很失望。”
拓跋淵不想再看到拓跋啓炎一般的轉過身背對着拓跋啓炎,拓跋啓炎顫抖着,面上一副悲痛的模樣,心裏卻是恨得咬牙切齒。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搶走了所有的寵愛!!
他垂下眼簾,掩去眼裏的陰狠,把自己從小到大每次被二長老打罵的事情都推到了拓跋淵的身上。
“大哥,這一切都是别人指使我的!!”
他擡頭,瞬間掩去了所有的陰狠,變得悲痛,他顫抖着說:“這一切都是莫文和洛妍妍指使我的!!”
說着他又跪了下來抱住拓跋淵的大腿。
“他們說隻要我把拓跋晴弄進了迷霧之林就能讓我輕松的完成任務!!!”然後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莫文和洛妍妍的身上。
莫文和洛妍妍并不在場所以也并不能反駁他的話語。
聞言的拓跋晴冷笑,“是嗎?原來親愛的二少爺這麽恨我啊。”
“我隻是一時的鬼迷心竅啊!!大哥!!你原諒我好不好!!”他沒有回答拓跋晴的話語,而是滿臉鼻涕眼淚的對着拓跋淵哭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