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笑的拓跋啓炎瞬間收起自己的笑意,正襟危坐的看着拓跋淵點了點頭,一臉正經“你放心,大哥,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聽了他的承諾,拓跋淵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出酒館去置辦去荒原要用的東西。
一邊坐着的拓跋晴則是冷笑了起來,看着說要保護她的拓跋啓炎,心裏非常的不屑。
“保護我?呵”
聽着拓跋晴的嘲諷,拓跋啓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還是一臉正經,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裏有多麽的得意,想着等拓跋淵走遠了以後怎麽對付拓跋晴。
等了一會,覺得拓跋淵肯定已經走遠了的拓跋啓炎的站起了身,看着拓跋晴一臉和善的說:“你想喝水嗎?”
聞言的拓跋晴皺眉,看着一臉和善的拓跋啓炎,“你又想什麽壞事?”
“壞事?怎麽可以說是壞事呢?我可是想給你倒水喝啊!”
拓跋啓炎一臉痛心,仿佛拓跋晴說的話冤枉了他一般。
“呵”
拓跋晴冷笑起來,看着眼前的人,“那麽你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你要做什麽。”
見狀的拓跋啓炎偷笑了一下,然後一臉正經的走了出去。
急忙找地方到了一杯水,然後看向一旁的酒鬼,臉上帶起淫邪的笑容,“兄弟,我呢,想找你借一點可以讓女人昏迷的東西,嘿嘿….”
聞言的酒鬼也和他一樣淫邪的笑了起來,從包裏摸了摸,然後攤開手心。
拓跋啓炎笑了起來,拿出迷藥倒進要給拓跋晴喝的水裏面,然後從包裏摸出一塊銀子,扔給酒鬼。
“我看你還怎麽辦!”
他陰笑的看着手裏的水杯,然後走進了隔間。
看着走進來的拓跋啓炎,拓跋晴看了看他手上的水杯,又看了看外面對着隔間門一臉淫笑的酒鬼們,笑了起來,像是沒有發覺拓跋啓炎的陰謀一般的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不客氣不客氣。”
拓跋啓炎連忙擺手,像是根本沒有任何陰謀在聽拓跋淵的話了一般的照顧着拓跋晴。
“我出去透透氣啊。”
然後走出了隔間,看着走出隔間的拓跋啓炎,拓跋晴拿起水杯看了看,然後搖了搖,不意外的看見了白色的沉澱物質。
“真是愚蠢。”
迷藥這種東西,在前世她都是不屑于做的,而且這些東西對她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但是爲了好好的教訓一下拓跋啓炎,她将計就計般的喝光了水杯裏的水,然後斜倒在椅子上,仿佛真的暈倒了一般。
隔間外的拓跋啓炎聽到了聲響,悄悄的打開隔間門看了一眼,看着倒在椅子上的拓跋晴,立馬就笑了起來,猛地推開門。
“拓跋晴!我看你今天還怎麽辦!”
語氣陰狠,仿佛看見了拓跋晴堕落的那一天。
“你們,不是很想操這個騷娘們嗎?”
他轉身看着身後那些一直在偷看的酒鬼們,笑了起來,移開擋在門前的身體。
“裏面的人,就是你們的了!!”
聞言的酒鬼一個個争先恐後的沖了進去,對于許久沒見過女人,甚至沒操過女人的他們來說,一個女人,更何況還是一個昏迷的女人,這種誘惑對他們來說絕對和天下掉金子一樣讓人把持不住。
假裝昏迷的拓跋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些酒鬼已經走到了拓跋晴的面前,伸手打算脫她的衣服了,然而就在這時,本該昏迷的拓跋晴伸手一把抓住酒鬼的手,往後一翻。
酒鬼的慘叫瞬間響了起來,拓跋晴冷冷的看着手臂被她擰折的酒鬼,站起了身,而一堆想對她動手動腳的酒鬼則是懵逼了,看着本應該昏迷現在卻生龍活虎的拓跋晴,一臉呆滞。
而拓跋啓炎也是沒想到自己的迷藥竟然沒能使拓跋晴昏迷,所以隻能呆呆的看着拓跋晴把隔間的一堆酒鬼全揍得鼻青臉腫後朝他走來。
猛然驚醒過來的拓跋啓炎,下意識的往後退着,看着一臉冷漠的拓跋晴,開口:“你想幹什麽!!要是我大哥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拓跋晴冷笑,看着拿拓跋淵來當借口的拓跋啓炎,說道:“你還想拿拓跋淵來當借口,恩?難道你不知道拓跋淵你做讨厭哪種人嗎?恩?”
聞言的拓跋啓炎神色一滞,明顯也是想到了拓跋淵最讨厭的是哪種人,然而就在她以爲拓跋晴不會放過他時,拓跋晴卻像沒事人一樣,嫌棄的從一堆哀嚎的酒鬼中抽出椅子坐了下來,然後坐在那看着臉上還殘留着驚恐神色的拓跋啓炎。
就在拓跋啓炎還在奇怪拓跋晴爲什麽不揍他時,隻見拓跋淵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進來的拓跋淵,拓跋啓炎瞬間就知道了拓跋晴是在打什麽主意。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哭訴,就隻聽拓跋淵開口了:“發生了什麽?”
聽到他的詢問,拓跋晴冷笑了起來,指了指拓跋啓炎,笑道:“這就要問你的寶貝弟弟了哦”
聞言的拓跋淵眉頭一皺,就知道拓跋啓炎肯定又是趁着自己不在的時候幹了什麽事。
果然聽了拓跋晴的話,躺在地上哀嚎的酒鬼們就大叫了起來,因爲剛開始他們是吃過拓跋淵的虧,所以拓跋淵的震懾能力絕對比拓跋晴要大很多。
“都是他!!!都是他指使我們幹的!!”
酒鬼們口徑一緻的指着縮着肩膀的拓跋啓炎,心裏恨得咬牙,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麽可怕,他們就不聽信這個人的讒言了。
聞言的拓跋淵臉色沉了下來,看着縮着肩膀低着頭害怕看到他的拓跋啓炎,開口:“啓炎!!你到底做了什麽!!!”
聽到他沉下來的嗓音,拓跋啓炎瞬間就慫了。
“大哥!!!我沒有!!!我就是我……就是想開個玩笑!!”
“玩笑?”
聽着他的話,拓跋晴冷笑的站起了身,指着地上哀嚎的酒鬼們,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