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拓跋晴皺起秀眉,看着這個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拓跋啓炎,明顯很不解他爲什麽說自己嚣張。
“你在說什麽?”
她不解的看着很不禮貌的指着她鼻尖的拓跋啓炎。
然而她的問題直接就點燃了拓跋啓炎心中的最後一絲理智,“拓跋晴!我要和你比試!”
拓跋晴直接懵逼了,看着自說自話要和自己比試的人,覺得眼前的人說不定是個神經病,這樣想着,她就打算離開,并沒有理會說要和她比試的拓跋啓炎,看到她打算離開,拓跋啓炎立馬就得意了。
“怎麽,難道你怕了要逃嗎!!”
聞言的拓跋晴皺眉,轉頭看着已經換了一副表請,以爲拓跋晴是害怕他正得意洋洋的拓跋啓炎。
“比試?你确定真是比試嗎”她冷笑,不耐煩的看着得意洋洋的拓跋啓炎。
“哎呀,也不是比試,就是想指教指教你,剛才我在旁邊觀察了一會,發覺你的修煉思路有問題啊,就想指教你一下”
看着不耐的拓跋晴,他開口,一臉我是爲你好的表情。
拓跋晴心裏不屑的撇了撇嘴,覺得眼前這個人恐怕真的是個神經病。
“指教我?恐怕是另有他心吧”
不再想和這個神經病周旋,拓跋晴直接就開口道出了他的目的,語氣滿滿都是對拓跋啓炎的不屑,看了看眼前靈力明顯比她高很多的拓跋啓炎,又繼續開口:“而且,作爲一個比我多修煉了好幾年的前輩,你和我一個剛開始修煉的人比試,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比試嗎,如果是的話,那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聽到她的話,拓跋啓炎的面部有一瞬間的扭曲,但是瞬間就不見了,他神色陰冷起來,看着眼前不進油鹽的拓跋晴,沒有再多廢話,而是直接動手甩出一道靈術。
見狀的拓跋晴凝眉。神色也冷了下來。
“戒靈蛇,開防禦!”
“是,主人!”
戒靈蛇立馬打開絕對防禦,抵抗了拓跋啓炎甩過來的靈術。
戒靈蛇開啓了絕對防禦以後,拓跋啓炎甩出的靈術立馬就跟小石頭扔進大海一般驚不起一絲波瀾,看的人目瞪口呆。
拓跋啓炎見狀,也不再隐藏,直接各種各樣的靈術往拓跋晴的身上甩,像是要置她于死地一般。看着如此狠毒的拓跋啓炎,拓跋晴盡管心裏已經怒火滔天,但還是努力讓面上一副淡定的樣子。
她靠着戒靈蛇開啓的絕對防禦,一路淡定的走到了正在拼命甩大招的拓跋啓炎,途中還搗亂般的向着拓跋啓炎甩了一道驚雷,但是被拓跋啓炎瞬間擋了下來。
拓跋晴冷笑,看着因爲被拓跋晴接近而緊張害怕的拓跋啓炎,她一腳把他踹翻在地,腳掌踩在他身上,冷冷的嘲諷:“真是丢臉,一個修煉了好幾年的前輩,竟然連一個剛入門修煉的人都打不過,簡直就是廢物!”
說着便拿下自己的腳,看着面部扭曲的爬起身的拓跋啓炎,面部扭曲的拓跋啓炎心裏就像是經曆一番波濤駭浪一般不敢置信,他的靈術居然對拓跋晴一點用都沒有!
但是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一般,他憤怒的指着拓跋晴,大叫:“我看你是用了什麽法寶吧!!!”
越想越有可能,他面上怒容更加深刻了,指着拓跋晴的手指都在發抖:“本少爺的招數對你一點用都不起,竟然用法寶來幫助自己,打敗了我又如何!!到時候的家族比試不能用任何法寶,我看你到時怎麽辦!!!!”
他說着,又笑了起來,内心覺得拓跋晴肯定是用了什麽厲害的法寶,不然他的招數對她不可能一點用都沒有。
這樣想着,他便又有了信心,隻見他故作大方的甩了甩袖子說:“我們打個賭如何?”
聞言的拓跋晴看向他,對他說的打賭很是無語,明顯是沒有任何興趣。
“在家族比試上,如果你輸了,你就滾出拓跋家,并且還要對着整個家族的人承認你就是個廢物。”
拓跋啓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明顯是覺得拓跋晴一定會輸,看着他這副模樣,拓跋晴在心裏暗自冷笑,不過面上卻不顯,看到這樣會,她知道如果不打賭的話,這個人恐怕會真的以爲自己怕了他,所以她勾唇一笑,說:“好啊…不過,如果你輸了,你就趴在地上給我學狗叫!”
聽了她的話,拓跋啓炎面部有一瞬間的扭曲。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竟然這樣侮辱本少爺!!”覺得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很不知好歹,自己已經給她找了台階下,她竟然不知感激的這樣侮辱他。
“侮辱你?”拓跋晴冷笑,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所以到底是誰先侮辱我的呢?”
聽見她的話,拓跋啓炎面上閃過意思是不自然,但是他怎麽可能會承認是自己侮辱她的呢,所以他隻是睜着眼睛狠狠瞪着拓跋晴。
“怎麽,我都敢答應了,拓跋少爺還不敢答應嗎?”
見他瞪着自己,拓跋晴開口,又加了一記猛藥。
聽此,拓跋啓炎知道自己不得不答應了。
雖然他答應的不情不願,但是他卻還是很有自信,因爲他覺得在他心裏拓跋家高手如雲,這個女人在拓跋家恐怕看都不夠看。
“可以…到時候就看是誰笑到了最後吧”
拓跋啓炎冷哼,轉身走出訓練場。
看着走掉的拓跋啓炎,拓跋晴冷笑,開口“反正,最終不是你就是了。”
聞言的拓跋啓炎怒火中燒,但是竟然卻忍住沒有回嘴,而是快速走出了訓練場。
拓跋晴看着走掉的拓跋啓炎,冷笑一聲之後便當做任何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修煉着,再加上因爲和拓跋啓炎打了這個賭,她就更加需要提升她自己的能力,加油一舉沖到四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