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此的拓跋晴便知道了予川以往的身份必定不簡單。
而吃了靈果一舉突破到了三級巅峰的拓跋晴決定借此機會直接突破到四級,可是她再怎麽努力,那股氣就像是卡住了一般一直不見突破,可見要想突破四級不是那麽容易的。
所以拓跋晴決定去家族裏那個自己從未去過的訓練場訓練。
等到了訓練場門口,拓跋晴愣住了,想着拓跋家不愧爲大陸上有名的家族之一,訓練場的靈力充盈,如果在這裏修煉一番,靈力絕對會有大大的提升。
可是在這種時候總是會有幾個人出來搗亂讓人厭惡的。
正準備進去的拓跋晴遭到了一群也準備進去修煉的家族弟子的阻攔。
拓跋晴看着攔在她面前的一群人,神色冷了下來,面上帶了些不耐煩,心裏對着群不知死活的人覺得心情煩躁。
“喲喲喲,我看看這是誰啊”
其中一人調笑起來,口氣嘲諷,指着拓跋晴諷刺的說着,而他的指尖都像是要戳到拓跋晴的鼻尖一般。
拓跋晴皺眉躲開那個煩人的手指,而那人卻不願意放棄,繼續開口嘲諷。
“這不是那個廢物嗎”
說完所有人都大笑起來,明顯對這人的話感到贊同。
聞言的拓跋晴不動聲色的撇了撇嘴,對這些人小兒科的把戲覺得無趣。除了會嘴上說一些讓人惡心的話以外什麽都不敢幹,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
所以拓跋晴并不想理睬這些人,但是他們見到打算走的拓跋晴卻是一位她怕了他們,就更不想放過她了。
“啧啧,你不會是想進去修煉吧?”帶頭的人一臉不敢置信,轉身看着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拓跋晴,聽了他的話,其他人也覺得不敢置信。
“得了吧,你能修煉到什麽,再怎麽修煉也是一個廢物吧!哈哈哈哈哈”
“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你的院子裏喝奶去吧。”
他們越說越起勁。
就在這時其中一人突然驚叫起來,指着面無表情的拓跋晴,說道:“我記得我娘說過的,我們的五小姐拓跋晴她可是被四小姐賣到過青樓啊!”
他一說完,所有人一下子就炸開了。
“青樓!!!啧啧!從青樓出來的女人能有多幹淨啊!!!”
“對啊對啊,我看肯定已經被……嘿嘿嘿”
“多髒啊,竟然還敢回拓跋家,也不怕爲家族丢臉。”
他們七嘴八舌的說着,話語裏全是對拓跋晴滿滿的惡意。
聽着他們越說越過分,拓跋晴皺起了眉,身旁的氣息越來越凝重,明顯處于暴怒之中。
而那一群人卻不知道,見到她默不作聲以爲她真的是怕了他們,所以侮辱她的言語越來越過分。
突然,一個巨大的火球沖着那群人沖了過去。
毫無防備的衆人立即被火球擊中。其中一個嘴最髒的人的衣服立馬被點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隻見他驚恐的大叫起來,在地上滾着,企圖撲滅身上的火。
“你這個該死的賤女人!!!”
慌忙躲開火球的他們怒瞪着拓跋晴,而拓跋晴卻不給他們任何反擊的機會,立馬又對着他們甩出一道火球術,火球術一出,她緊接着又甩出一道驚雷對着慌忙躲開火球的他們甩去,瞬間被驚雷擊倒的衆人被躺在地上抽搐着,明顯是被電的渾身麻痹,沒有行動能力。
看着這一地抽搐的人,拓跋晴冷笑,踩住滾到她腳邊終于把火滾滅的人,說道:“你最好告訴他們,不是所有人,都是他們能夠惹的。”
說完便不等那人反應就踢開那人走進了訓練場。
一走進訓練場她便立馬修煉起來,絲毫沒有想過在門口的那一群人。
而那群人卻不會放過她。
被電的渾身麻痹的暈過去很快又醒來的衆人神色陰冷的看着訓練場的門口,仿佛那就是拓跋晴一般。
“沒想到這個賤女人現在竟然有靈力了!!但是廢物就是個廢物!!也就隻敢對着我們這些人比劃!!該死的!”
帶頭的人使勁捶着地面,面部扭曲,對拓跋晴很是憎恨。
“我…我們可以找二少爺!!!”
其中一人驚喜的擡起頭,本陰冷的面部瞬間被欣喜填滿,表情過渡的太快使他的面部表情變得扭曲吓人。
“二少爺!!”他一說完所有人都驚喜起來。
他們所說的二少爺拓跋啓炎是拓跋家一位長老的二兒子,修煉天賦在拓跋家都是屬于不錯的,但是脾氣卻是異常的火爆,一點就燃。
所以他們立馬去決定去找拓跋啓炎讓他爲他們撐腰。
等他們一找到拓跋啓炎,立馬就開始哭天喊地的說着拓跋晴的罪行。
“二少爺!!那個拓跋晴真的不知好歹啊!嚣張的不得了,我就是說了一個二少爺有多麽多麽的厲害,她不由分說的就對我們動手啊!!!”
那人添油加醋的一頓說,邊說還邊把自己身上被火球燙傷的地方給拓跋啓炎看,見了他身上的傷拓跋啓炎瞬間就怒了,對他們口中的拓跋晴充滿了氣憤。
“簡直豈有此理,竟然敢打我拓跋啓炎的人,她在哪!?”
“少爺你不要去啊!!那個女人說如果見到你還要揍你啊!!!!我怕..我怕他對少爺做什麽傷害少爺的事情啊!!”
聽此的拓跋啓炎一腳開緊抱着他大腿的人,怒道:“難道我拓跋啓炎是那種能輕易被一個女人打敗的人嗎!!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廢物!!!”
“不是不是!!”衆人當然不敢違逆拓跋啓炎,立馬就搖頭。
“所以那個女人在哪裏!!告訴我!”
聽此的那人,心裏一喜知道拓跋啓炎這是要去找拓跋晴了,就立馬說出了拓跋晴在訓練場修煉的事情。
“她在訓練場修煉!!”
見此的拓跋啓炎立馬就跑去了訓練場找弟子口中所說的拓跋晴。
一進到訓練場,他一眼就看到正在刻苦訓練的拓跋晴,見此的拓跋啓炎眉頭一皺,感覺這個女人比那些人口中說的還讓人覺得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