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定了注意,拓跋晴便朝着拍賣場的方向走去。
因爲隻有拍賣場才能賣出一個讓拓跋晴滿意的價格來。
走了不遠,拓跋晴終于看見了拍賣場。
看了看拍賣場的門臉,拓跋晴便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家拍賣場還是比較不錯的拍賣場,至少外表看起來還是比較豪華大氣上檔次的。
可是,不一會,拓跋晴就明白了,凡事不能隻看表面。
到了拍賣場門口,拓跋晴剛想進去,門口的迎賓小姐就攔住了拓跋晴的去路。
“怎麽了?”拓跋晴望着門口的迎賓小姐疑惑的問道
“怎麽了?你還好意思問啊,快走,别耽誤我們做生意。”迎賓小姐望着拓跋晴慵懶的說道。
其實也不怪迎賓小姐如此跟拓跋晴說話,早先,拓跋晴的前身就來過一趟這個拍賣場,隻是那個時候的拓跋晴還是個廢物,什麽都不會做,也沒有錢,進來看了一圈卻什麽都買不起,由此才給迎賓小姐留下了印象。
“你就是這麽做生意的麽?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拓跋晴受到了迎賓小姐的阻攔,頓時就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哎呦呦,你還算客人啊,你快别鬧了,你買的起麽?什麽都買不起還想逛拍賣場啊,趕緊滾吧。”迎賓小姐伶牙俐齒的對着拓跋晴說道。
“誰說我買不起的,你一個看門狗神氣什麽?”拓跋晴望着門口的迎賓小姐憤怒的說道。
“你罵誰是狗呢,真是給你臉了是不是,來人,有人鬧事,給我打出去。”迎賓小姐聽見拓跋晴罵她是狗後頓時就惱怒了起來,朝着屋中大喊了一聲。
随着迎賓小姐的話音落下,一大群人便嘩啦啦的走了出來,不由分說的就把拓跋晴團團圍在中央。
拓跋晴此時也是異常憤怒,見到周圍的人群更是火冒三丈。
“人多欺負我人少是吧。”拓跋晴望着一臉得意的迎賓小姐開口說道。
“對啊,就是人多欺負你人少,你能怎麽樣,你咬我啊,汪汪”迎賓小姐掐着腰對着拓跋晴搖頭晃腦的說着。
“好啊,那就看看你們這群人有沒有本事了。”拓跋晴冷笑了一下對着周圍蠢蠢欲動的人群開口說道。
聽出了拓跋晴語氣中的蔑視,人群便不由分說的朝着拓跋晴攻去。
被人圍攻的拓跋晴絲毫不慌張,電光火石之間就将這一群人快速的放到在地。
迎賓小姐此時已經懵了,她沒想到拓跋晴竟然如此厲害,不禁有些後悔得罪拓跋晴了。
拓跋晴朝着門口的迎賓小姐邪邪的一笑,正準備教訓一下這個狗眼看人低的迎賓小姐時,拍賣場中的管事便走了出來。
門口這麽大的動靜,想不驚動管事都不可能。
“住手,這是怎麽回事?”管事望着正朝着迎賓小姐走去的拓跋晴和門口不住哀嚎的人群開口說道。
“怎麽了?我打的,有意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拓跋晴望着管事,極其嚣張的說道。
“這位客官,我想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管事望着拓跋晴腳下不住哀嚎的人群,咽了口吐沫艱難的說道。
能把這麽一大群人輕松解決,管事知道,拓跋晴一定不是個省油的燈,萬一在拍賣場中鬧了起來,最後的結果他也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管事便想和平的解決這件事情。
“誤會?這是誤會麽?我來你們拍賣場賣東西,你們的看門狗不但不讓我進去,還召喚其他的狗來一起咬我,這難道還叫誤會?”拓跋晴望着管事幽幽的說道。
“一定是誤會,一定是誤會,這樣,這位小姐,您想拍賣什麽?能否跟我說說。”聽見拓跋晴的話後管事冷冷的瞪了迎賓小姐一眼,随後便轉過頭對着拓跋晴開口說道。
“丹藥。”拓跋晴朝着管事冷冷的說了一句。
“丹藥?”聽見拓跋晴的話後,管事不由一愣。
“對啊,有問題?”拓跋晴一臉的不耐煩。
“哈哈,我沒聽錯吧,這女娃娃說她要拍賣丹藥。”
“是啊,這女娃娃知道什麽叫丹藥麽?”
“小孩子估計都沒見過丹藥吧。”
管事忍着沒有說話,但是周圍的群衆卻忍不住開口嘲諷起拓跋晴來。
丹藥這東西還是比較珍貴的,一般能拿出丹藥的都是大手筆了,這也是爲什麽周圍的人聽見拓跋晴的話後會嘲諷拓跋晴的原因。
“我當是誰呢,你們快看,這不是拓跋家的廢物小姐麽。”
“呦,可不是麽,說不定這廢物小姐還真能拿出丹藥來呢。”
周圍的人都不停的嘲諷拓跋晴,可是他們卻忘了,能輕松打敗拍賣場一幹護衛的人,怎麽能是廢物呢?
“這樣,這位小姐,,你能不能把你要賣的丹藥拿出來給我看一看啊。”拍賣場的管事也不相信拓跋晴能拿出來丹藥,所以便對着拓跋晴玩味的說道。
拓跋晴聽見管事的話後不慌不忙的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幾粒丹藥,這些丹藥都是拓跋晴自己煉制的。
拿着這些丹藥,拓跋晴自信的遞給了管事。
管事看見拓跋晴真的能拿出來丹藥不禁一愣,可是随後就一臉不屑的對着拓跋晴說道“小姐,這丹藥是假的吧。”
拓跋晴也懶得和這樣狗眼看人低的家夥計較了,拓跋晴覺得打他們都是髒了自己的手。
“你們拍賣場不是有鑒定師麽?真的假的你讓他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拓跋晴對着管事冷冷的開口說道。
“好啊。”聽見拓跋晴的話後,管事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管事本來也想這麽說來着,被拓跋晴說出來可謂是求之不得。
随即,管事就讓迎賓小姐去叫來了拍賣場的鑒定師。
鑒定師應該知道了找自己來的目的。所以一出來就開始打量起拓跋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