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的,一定會的。您就放心吧伯父。伯父,您有沒有聞到一股怪怪的氣味。”衣着華貴的男子望着拓跋振華說道,說完還不禁皺了皺眉。這男子便是拓跋琳已經訂婚的未婚夫——秦子恒。
聽見秦子恒的話後,拓跋振華也是猛地吸了兩口氣,随即便禁着鼻子有些惱怒的說道“是有一股怪味。”
要知道拓跋家族可是有嚴格的标準的,就連茅廁周圍都沒有任何的異味,現在竟然直接在院子中出現了這樣的異味,怎麽能不讓拓跋振華惱怒。
話音落下,渾身散發着臭氣的拓跋琳便出現在了衆人眼前。
“什麽東西?”見到渾身長滿黑毛還散發着濃郁,仿佛垃圾堆一般臭氣的拓跋琳出現在自己面前,拓跋振華驚訝的開口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抽出了自己的佩劍。
“爹爹,是我啊。”拓跋琳聽見父親的話後便開口說道,可是随即她就後悔了,因爲她看見了站在拓跋振華身邊的秦子恒。
“你是?琳兒?”秦子恒率先認出了拓跋琳,滿臉驚懼的說道。
“恩。”拓跋琳見到自己已經被認出來了便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嘔......”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秦子恒便直接忍不住吐了起來,畢竟面前這個渾身長毛而且散發着刺激新氣味的女子是自己的未婚妻,一想到這,秦子恒吐得就更加激烈,膽汁都被他吐出來了。
“你...你怎麽了?”拓跋琳見到秦子恒直接吐得這麽激烈,當下便伸出手想要拍一拍秦子恒的後背。
“嘔.....你别.....别碰我。”秦子恒望着拓跋琳伸過來的手頓時緊張的說道。
拓跋琳此時伸着手顯得很是尴尬。
拓跋振華望着自己的女兒也是滿臉的驚愕,直到現在,拓跋振華還不敢相信面前這個母猩猩是自己的女兒。
“這就是國色天香?貌美如花?我要.....嘔......退婚。”秦子恒費力的喘着粗氣對着拓跋振華說了一句。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跑了。
“你這是搞什麽啊?”拓跋振華望着面前的母猩猩憤怒的說道。
拓跋振華以爲是拓跋琳自己将自己弄成了這幅樣子,便對着拓跋琳大發雷霆,眼中也是充滿了嫌棄。畢竟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丢了臉,還要被退婚,拓跋振華怎麽能不生氣。
“爹爹,你要爲我做主啊。我是被拓跋晴那個小賤人害成這樣的。都是她給我一株什麽靈藥,吃完了我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拓跋琳仗着自己平時深受拓跋振華的喜愛,當下便抱着拓跋振華的大腿哭訴起來,但是她卻忘記了她自己現在的樣子。
如果是原來的拓跋琳如此這樣哭訴的話,那麽拓跋振華一定會非常的心疼,可是現在的拓跋琳卻怎麽也不能讓拓跋振華心疼起來。
畢竟這快要讓拓跋振華窒息的氣味和出現在拓跋琳手臂上紮的他生疼的體毛讓拓跋振華有一種暴走的沖動。
“我去尼瑪的,滾開。”拓跋振華猛地擡起腿,一腳将抱着自己的拓跋琳踹飛了出去,眼中充滿了厭惡。
“爹爹,爹爹。”看見自己的父親如此這般,拓跋琳頓時慌了,從前一直深受寵愛的她哪受過這個待遇啊。
“家門不幸啊,咋就出了你這麽個新物種呢。以後别叫我爹爹,我沒你這個奇葩女兒。來人,把她給我送到尼姑庵去,别讓她在拓跋家丢人現眼了。”拓跋振華望着面前的拓跋琳厭惡的說着。
“爹爹,不要啊。”拓跋琳聽見拓跋振華的話後不由一愣,随即便驚恐的對着拓跋振華喊道。
可是拓跋振華看都沒看她,直接轉身憤怒的離去了。
随即,拓跋琳便被周圍的人群捏着鼻子架了起來送往尼姑庵,架着拓跋琳的幾人誰也不願意過多的接觸她,生怕這身毛會傳染到自己身上。
二夫人聽說了這件事後不由大驚,到底拓跋琳也是她的女兒。雖然現在變成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可是二夫人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啊。
“老爺,老爺。你可要給琳兒做主啊,琳兒被拓跋晴那個小賤人害成這幅樣子,您不幫琳兒也就算了,怎麽還把琳兒送到尼姑庵呢,你可要查明真相,給琳兒報仇啊。”二夫人一進屋就對着拓跋振華哭訴着說道。
“你還有臉找我來呢?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交給你啊,你竟然把她變成了這個樣子,幹啥呢?我現在真想掐死你。”拓跋振華望着二夫人惡狠狠的說道。
“老爺,這怎麽能怨我呢,那是我女兒啊,我怎麽能把她弄成這樣啊,都是那個拓跋晴,是那個拓跋晴把靈藥給的靈兒,才讓琳兒變成了這個樣子的。”二夫人望着拓跋振華委屈的說着。
“行了,行了,你快趕緊滾吧,看見你就煩。”拓跋振華此刻正在氣頭上呢,也沒心情聽二夫人哭訴,對着二夫人揮了揮手便将二夫人趕了出去。
畢竟拓跋晴也是拓跋振華的女兒,所以拓跋振華也不忍心整治她,畢竟現在已經廢了一個女兒了。
出了門的二夫人,瞬間就氣的暴跳如雷。以前她哪受過這種委屈,而這一切都是拓跋晴引起的,不但把自己的女兒變成了怪物,而且還讓自己挨了拓跋振華的罵,此時的二夫人真的是對拓跋晴恨的咬牙切齒,估計不把拓跋晴生撕了的話是不會解氣的。
反觀拓跋晴,雖然拓跋晴也是拓跋家的小姐,可是拓跋晴卻一直不受寵愛。
所以,别的小姐中的家具都是新的,漂亮的,隻有拓跋晴的家具都是各個小姐不要的東西,有很多都已經壞了不能用了。
“麻蛋,這不是欺負人麽。”拓跋晴看着周圍殘破不堪的家具心中充滿了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