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時辰的時間,拓跋晴自己也沒有閑着,将方圓幾裏凡是有用的靈草全部都采摘了下來,堆到了蛇戒當中。
她這樣的舉動造成了戒靈蛇的不爽。
“主人,蛇戒的空間現在還很小,放這麽多藥材,我活動的範圍就縮小了,一點都不自由了。”
“我昨天從書上正好看到了一種可以幫助契約獸突破的丹藥,我現在正在尋找制作丹藥的靈草。”
拓跋晴沒有正面回應戒靈蛇的問題,而是不動聲色地抛出了一個誘餌。
果然,戒靈蛇在聽到之後立刻欣喜地說道:“主人,你多采摘一點藥材吧!我想快點突破,好幫助主人打怪!”
“好。”
一個時辰的時間很快過去,二夫人一行人也根據約定的時間如期而至。
他們每個人的懷裏都抱着大堆的靈草,直奔拓跋晴而來。
“墨公子,我們把你提到的靈草都找齊了。”
“很好。”拓跋晴輕輕點頭,從蛇戒中拿出了一個有些破舊的煉丹爐,二貨道:“将你們的靈草都拿來吧,我現在就開始煉丹。”
聞言,二夫人将所有靈草都給了拓跋晴,而拓跋晴卻将一大半都收進了蛇戒裏。
這些靈草的等級都很高,也都有着守護獸,所以拓跋晴都交給了二夫人幾人去采摘。
看見拓跋晴的動作,二夫人一陣肉疼,但是想到她連金魂币都拒絕了,應該不會貪心靈草,隻以爲她是随手收起來以備不時之需的。
靈於丹其實隻是一品丹藥,所以拓跋晴煉制起來也算得心應手,小半個時辰過去,靈於丹出。
拓跋晴将散發着濃郁藥香味的領域丹交給二夫人,叮囑道:“回去之後就可以給拓跋琳服下了,不過切記,不可以再用靈力溫養她的身體,否則,後果自負!”
“是是是!”二夫人一陣感恩代謝,吩咐丫鬟将一早就準備好的金魂币給了拓跋晴:“墨公子,這是一百金魂币,是這一次的籌碼。”
拓跋晴這一次倒是沒有拒絕,直接将金魂币扔進了蛇戒,又說了一大堆叮囑的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而二夫人一行人也沒有逗留,匆忙回到了拓跋府,将靈於丹給拓跋琳服了下去。
拓跋琳想起拓跋晴那張俊美無鑄的臉,就沒有絲毫猶豫,将靈於丹吃了下去。
正當她滿心歡喜地等待自己的靈脈可以重塑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陣鑽心的疼痛,忍不住哭喊起來:“娘親,娘親我快要痛死了,你快點救救我啊!”
二夫人本在門外守着,聽到思想拓跋琳的聲音,原本以爲是藥效起了作用,忙說道:“乖女兒,這肯定是起了藥效,所以你一定要乖乖地忍耐一下,知道嗎?”
“娘親,好痛!救我……”
拓跋琳還在不斷地哭喊,但二夫人卻覺得她向來嬌慣壞了,所以沒有理她,回去了自己的卧室休息。
不過她心中還是牽挂着自己的女兒,所以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她就去了拓跋琳的房間。
不過當她将門打開的時候,卻沒有看到拓跋琳,隻看到了一個像是母狒狒一樣,渾身長滿了濃厚毛發的女人,并且還散發着一陣惡臭的氣味。
靈於丹本就是毒藥,陽性極大,女子吃完之後,身上長毛發是很正常的。
隻是二夫人注定不會知道這一點了。
“你……你是誰?”二夫人的聲音驚魂未定。
那個“母狒狒”卻張開嘴,發出了艱難的聲音:“娘親,救我……”
“琳兒?”二夫人驚叫一聲,本來想上前,卻被那股臭味阻擋着沒有前進。
二夫人此時哪裏還顧得上這是她向來最疼愛的女兒,沖出房間惡心地吐了一會兒之後,立刻吩咐下人将拓跋琳鎖在了房間裏,沒有她的吩咐不許出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二夫人還感覺自己剛才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怎麽都想不明白拓跋琳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二夫人,你說,這會不會是那個墨公子在搞鬼?”嬷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而二夫人卻瞪了她一眼,不滿地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墨公子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情?而且她的動機又是什麽?”
“可是,如果不是墨公子的話,也沒有人有機會可以傷害到拓跋琳了啊。”
“不,一定是之前那些大夫醫術不精,給琳兒吃的藥和墨公子給開的藥相克了,才會變成這樣的!”
二夫人怎麽都不可能相信,會是拓跋晴假扮的醫生傷害了拓跋琳,還一再地給她找着借口。
嬷嬷也不太相信那麽出色的人會做這種事,于是隻是說道:“可是夫人,我們現在還是得想想辦法,總不能讓拓跋琳一直這樣吧?否則她的一輩子都會廢了!”
接連幾天,拓跋琳都被困在自己的房間裏,就連吃飯都是下人放在門口,她趁着沒人的時候自己去端的。
拓跋琳現在根本就不敢照鏡子,因爲一看見自己這樣子,她就想殺了自己。
“這都是拓跋晴那個小賤人害的!如果不是她給了我那什麽勞什子靈草,我根本就不會變成這樣!拓跋晴,既然我已經這樣了,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拓跋琳的手重重地往桌子上拍了一下,咬牙切齒地說道。
此時她整個人都顯得格外可怕。
越想到拓跋晴,拓跋琳就越是生氣。
當下,拓跋琳便也不顧什麽母親的命令了,推開窗戶偷偷的從窗戶溜了出去。她要去找拓跋晴複仇。
在拓跋家族中,拓跋琳想要不被人發現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一路上,所有見到拓跋琳的人都仿佛見了鬼一樣,拓跋琳也隻能捂着臉快速的前進。
也許是拓跋琳的運氣不太好吧。走了不一會,拓跋琳就聽見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子桓啊,将來我的女兒嫁到你們秦家你一定要好好對她啊。我女兒可是貌美如花,國色天香啊,有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擠進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