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拓跋琳在對面坐下之後,拓跋晴用自己的靈力探視着她的體内,發現她的靈脈确已經短碎,但是二夫人卻一直給她用靈力溫養着身體。
而拓跋琳的靈脈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有逐漸愈合的趨勢。
拓跋晴怎麽可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于是她不動聲色地将自己的手收回來,看了二夫人一眼,淡淡地說道:“二夫人,你不可再用自己的靈力給拓跋琳溫養了,否則,她的身體會支撐不住不說,隻怕她的靈脈會更加閉塞,即便是有了丹藥,也未必能夠治療這種情況。”
二夫人聞言,不住地點頭,而後賠笑一聲,問道:“那墨公子,你可有治療小女的辦法?”
“辦法是有,隻是……”拓跋晴的話隻說一半,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二夫人自以爲自己領會了她的意思,急忙讓自己的丫鬟拿來了一個精緻的荷包放在拓跋晴的手邊,笑着說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墨公子笑納。”
拓跋晴卻隻是看了那荷包一眼,就又推了回去,冷聲說道:“我墨某人行事,可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兒,所以二夫人大可不必如此。我隻是想告訴你,要想治療拓跋琳的靈脈震碎的情況,必須要煉制一種靈於丹。”
“不知墨公子可會煉制這丹藥?”
“自然是會的,這靈於丹最适合尚未成親的女子去吃,吃完之後,不但可以恢複拓跋琳被震碎的靈脈,更能幫助她往後的修煉突飛猛進,最最重要的是,還能保持女子最年輕貌美的時候!”
拓跋晴的描述,不要說拓跋琳了,就連二夫人都動了心思。
隻是她給了一個限制,那就是尚未成親的女子。
看着他們一個個期待的模樣,拓跋晴的内心早已笑開了花。
這靈於丹其實是一種毒丹,且陽性極大,絕對不能給女子去吃,因爲這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破壞性。
若是拓跋琳吃下去,隻怕她的靈脈再也無法修複了。
當然,這些拓跋晴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二夫人和拓跋晴的。
而靈於丹,在潋滟大陸還未有人聽說過,拓跋晴也是在蛇戒裏找到的丹方。
所以,拓跋晴的一番話讓二夫人和拓跋琳深信不疑。
“那墨公子,這丹藥,該如何煉制?我們需要準備些什麽?”二夫人迫不及待地問道。
拓跋琳時她所有的希望,她可不想她成爲一個廢物。
而拓跋晴卻道:“這靈於丹的煉制不難,困難的是,靈於丹所需要的藥材!二夫人,我想我們還需要去一趟坳牙山,将靈於丹的藥材全部采集完畢,方可煉制靈於丹。”
“好,既然如此,帶我去準備準備,然後我們立即出發!”
在坳牙山,有一種名叫紫丹參的靈草。
拓跋晴之前來坳牙山的時候,就打過這紫丹參的主意,隻是這紫丹參有一隻超級大的白狒狒作爲守護獸,以她靈師三級的實力,根本無法打敗這白狒狒。
所以,她這一次就拉來了二夫人做擋箭牌。
在戒靈蛇的指揮下,拓跋晴沒有走一絲一毫的彎路,準确無誤地到達了紫丹參的所在地。
“二夫人,這紫丹參就是煉制靈於丹最主要的材料,因此,你務必要将紫丹參得到!”拓跋晴微微眯眼,一再叮囑。
“我明白了,墨公子,你且在一旁候着,刀劍無眼,小心傷害到你。”
說着,二夫人直接拿起自己的武器,二話不說就朝着白狒狒攻擊而去。
那白狒狒本來在睡覺,結果被人打擾到睡眠,頓時怒不可遏,一個巴掌拍下來,險些将二夫人拍成肉餅。
而二夫人也不露怯,見刀劍無法傷到它,就直接将自己的靈術釋放了出來,上百把風刀在白狒狒的頭頂上空飛舞,随着二夫人口中的咒語,那些風刀一點點地落下來,全部打在了白狒狒的身上。
不一會兒,白狒狒身上雪白的皮毛就變成了鮮紅色。
等到二夫人靈力快要耗盡的時候,白狒狒憤怒地怒吼了一聲,龐大地猶如一座小山丘一般的身軀顫抖了一下,連地面都抖動了起來。
它光是呼出了一口氣,就将二夫人單薄的身體給吹起來,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幾個回合下來,二夫人早已狼狽不堪,整個人灰頭土臉的,還吐了好幾口鮮血。
拓跋晴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直到她發現二夫人和白狒狒的靈力和體力都達到一個極緻之後,她這才走上前,将二夫人從地上攙扶起起來,輕聲說道:“二夫人,你現在一旁休息吧,這隻白狒狒就交給我了。”
說着,拓跋晴就釋放出自己土屬性的靈術,給了白狒狒最爲緻命的一擊。
那龐大的身軀緩緩地倒落下去,還激起了大片的灰塵。
當白狒狒倒下之後,拓跋晴急忙走上前,用長劍将白狒狒地腦袋從身體上砍下去,将它的靈核收入囊中。
而面對拓跋晴的舉動,二夫人卻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反而對她贊不絕口。
“這墨公子果真厲害,我方才差一點就要被那白狒狒的巴掌打死了,但是她卻輕而易舉地就将白狒狒消滅了。”
“對呀,不光人長得帥,醫術好,實力也不差!”
拓跋晴将采摘好的紫丹參攤開放在自己的掌心,笑着道:“二夫人,這紫丹參我先收起來,以便煉制靈於丹,還有那靈核……”
“這隻白狒狒是墨公子你親手打死的,所以靈核自然歸你所有。”
二夫人的反應在拓跋晴的意料之中,她微微颔首,将靈核和紫丹參都收進了蛇戒當中,這才緩緩說道:“二夫人,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咱們就分工而行吧。我将需要用到靈草的模樣已經畫了下來,你根據圖案去找就可以了,一個時辰之後,咱們在這裏碰面,到時候,我就可以着手煉制丹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