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琳也沒有功夫和她多話,直接将靈草拿着就走了。
等到拓跋琳和她的丫鬟都走遠之後,拓跋晴這才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被拓跋琳打過的地方,卻一點傷都沒有。
“我親愛的四姐,希望你可以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哦!”
拓跋晴唇角微微揚起,笑的格外和煦。
她又站在院子裏曬了會兒太陽,這才轉身回到屋中,繼續去研究從山脈裏取來的靈草。
而拓跋琳得到了拓跋晴的靈草,開心地巴不得立刻将這靈草給吃下去。
腳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她立刻從裏面将門反鎖住,并且叮囑自己的丫鬟,若非得到她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然後她就拿出靈草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剛吃下去,拓跋琳就感覺到一股濃郁的靈力在自己的體内遊走,那種滿足的感覺讓她幾乎快要跳起來了。
仰天長笑了好幾聲,拓跋琳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語道:“拓跋晴啊拓跋晴,這麽寶貝的東西,你根本就不配擁有。這是屬于我的!”
得意了一番之後,她就坐到了床邊開始打坐,但是卻一直沒有辦法靜下心來,一直在幻想可以借助着這株靈草的力量,成爲拓跋家族的第一天才!
“拓跋晴,看在你提供了這麽好的靈草給我使用的份上兒,等我成爲拓跋家族的第一天才之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正在她滿心幻想之際,拓跋晴隻感覺體内的靈力似乎被閉塞了起來,全部堵在了一個地方,并且隐約還有逐漸壯大的趨勢。
“奇怪,這是怎麽回事?”拓跋琳臉色大變,剛才的欣喜和激動,此時都變成了慌張。
她試圖用自身的力量去緩解那股沖擊,卻沒有想到,她的舉動适得其反,靈草裏充沛的靈力,直接将她的靈脈給震碎了。
刺痛的感覺陣陣襲來,看着自己渾身鮮血淋漓的樣子,她費勁全力大喊。
院子裏的動靜将拓跋琳的母親二夫人都給引來了。
當看到倒在血泊裏的拓跋琳時,二夫人急忙上前将她抱住,哭的肝腸寸斷。
一個人,靈脈全廢,那可是比廢物還要糟糕的存在。
等哭夠了之後,二夫人這才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拓跋琳的幾個丫鬟生怕二夫人會怪罪到他們的頭上,立刻添油加醋地将情況和她說了一遍。
“回夫人的話,這肯定都是五小姐搞的鬼!”
“沒錯,她肯定知道這是一株毒草,所以故意給拓跋琳的。”
“拓跋晴,我和你沒完!”二夫人咬牙切齒地吼了一句,将拓跋琳抱着發放到床上之後,也顧不上自己華麗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迹,直接朝着拓跋晴的小院沖去。
到了門口之後,看着那落魄的院子,二夫人扯着嗓子喊道:“拓跋晴,你趕緊給我滾出來!”
“真是煩死了,還有完沒完!”屋中正在看書的拓跋晴忍受不了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喊叫聲,将書重重地往桌上一拍之後,轉身就出了屋。
“不知道二夫人前來找我有何貴幹!”拓跋晴眯眼,明知故問道。
“拓跋晴,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竟然拿毒草給我的女兒,害的她現在靈脈全斷!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二夫人瞪着一臉笑意盈盈的拓跋晴,很想沖上去将她撕個粉碎。
而拓跋晴聽到之後卻冷笑不止,面上卻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說道:“我可是你們口中口口聲聲說的廢物,哪裏知道那是什麽靈草?我隻不是想找株靈草吃了改善一下自己的體質罷了,誰想到四姐竟然會沖上來搶我的靈草?我打不過她,就隻能給她咯,怎麽可以賴在我身上?”
明明是很委屈的話,但是被拓跋晴說出來,卻有一種很嚣張的感覺。
看着二夫人變化多端的臉色,拓跋晴又不屑到:“四姐不是很厲害嗎?怎麽會連靈草和毒草都分不清楚?二夫人,那株靈草可是我辛辛苦苦才采摘來的,卻被四姐搶走了,我都沒有表達自己的不滿,她現在發生意外,怎麽可以怪我?”
“你……真是一個小賤人!”二夫人氣急敗壞,立刻看着自己的貼身默默,吩咐道:“你去把這個目中無人的小賤人給我好好地教訓一頓!”
“是!”嬷嬷應了一聲,撸起袖子就朝拓跋晴走來。
而拓跋晴卻冷聲道:“二夫人,我尊敬你是長輩,所以可以容忍你的質問。但我好歹也是拓跋家的嫡小姐,你讓一個嬷嬷來教訓我,恐怕不太合适吧?”
了解拓跋晴的人都知道,此時她已經憤怒到處于發洩的邊緣。
但是那個嬷嬷卻冷聲說道:“夫人讓我打你,你就乖乖配合,不然小心等會兒吃苦頭!”
“是嗎?”拓跋晴嗤笑一聲,直接擡起一腳,就将那個嬷嬷踹翻在地,而後直接對她拳打腳踢。
她沒有使用靈力,但是所打的地方都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不一會兒,那個嬷嬷就痛得哀嚎不已。
二夫人也沒有想到,拓跋晴的身手竟然變得這麽厲害。
她立刻将自己的靈術釋放出來,朝着拓跋晴擲去。
二夫人的靈力屬性是風,上百隻風刀從天空中緩緩落下來,悉數朝着拓跋晴飛過去。
戒靈蛇見狀,急忙從蛇戒中爬出來,給拓跋晴施加防禦。
但是二夫人的靈力比較高,現在已經到靈尊一級了。
而戒靈蛇也不過剛剛覺醒,所以對上靈尊,它的防禦被破掉了,那上百隻風刀還是不斷地朝着拓跋晴砍去。
眼看着一把淩厲的風刀就要砍向自己了,拓跋晴當然不能眼睜睜地讓自己被風刀砍刀,所以思索再三,她還是決定賭一把,将自己的靈術釋放了出來。
拓跋晴的靈力屬性是火系和木系,但是木系的力量她現在暫時無法很好地掌控,但是火系靈術被釋放出來之後,卻正好将已經被戒靈蛇削弱了許多的風刀被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