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拓跋家族的家主,拓跋晴的父親,都沒有她這樣的氣場。
拓跋晴看出了她們幾個人的膽怯,冷笑一聲道:“你們将會爲你們的行爲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幾個丫鬟卻以爲自己聽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話,個個面露嘲諷之色。
而拓跋晴絲毫沒有留情,擡手之間,就将那幾個人打的鼻青臉腫。
她并沒有使用自己剛剛覺醒的靈力,完全是憑借着前世的身手在打,但是依舊讓他們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每打一下,還會說出一句嘲諷的話:“狗仗人勢的東西,借着你們主子的身份敢在我這裏叫嚣,不好好地收拾你們一頓,你們就不會知道天高地厚!”
幾個回合之間,那幾個丫鬟就已經被拓跋晴打到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前世身爲黑暗組織的一把手,拓跋晴除了用毒的手法恰到好處之外,打架更是百裏挑一,出手神出鬼沒。
她專挑人體最脆弱的地方打,看不出來傷口不說,更是讓人痛到生不如死。
“五小姐,我們知錯了,我們不該那樣對你,求求你高擡貴手,饒了我們好不好,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罵你了!”
“是啊五小姐,放過我們把!”
“當初你們不留餘地罵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麽一天,現在求我,晚了!”
她拓跋晴可不是聖母白蓮花,要想以哭來讓她心軟從而博取她的同情,那完全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這幾個小丫鬟,以前沒少給原主要不痛快,她拓跋晴本來就是一個锱铢必較的人,所以必須要在他們身上将原主所受的罪讨回來!
正當拓跋晴想一次将這幾個狗眼看人低的丫鬟直接打死的時候,拓跋琳見勢不妙,将自己的靈力釋放了出來。
她的靈力凝聚成了一個大大的火球。
刹那間,拓跋晴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火球術。
但是拓跋琳的靈力覺醒也不過是短短幾年的時間,修煉的時間本來就不長,再加上她的天賦不算太好,所以也就是靈師兩三級而已。
她的實力,在拓跋家族的年輕一輩裏面還能橫行霸道一下,但是去到外面,也不過是被揍的主。
但是拓跋晴的靈力也才剛剛覺醒,雖然直接從無突破到了靈士十級,但是她根本不熟悉靈術之類的。
所以看着那個大大的火球,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拓跋晴,你剛才不是很嚣張嗎?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火球術!”拓跋琳冷笑一聲,将自己的靈力調度了起來。
剛才拓跋晴麻利的身手确實讓她震驚了,但是沒有感受到她體内靈力的波動,所以拓跋琳依舊将她當成了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别提有多得意了。
拓跋晴的表情格外凝重,警惕地盯着拓跋琳手中那個越來越大的火球,即便是隔着一段距離,她也能感覺到自己身邊似乎要被燒着了。
“廢物,接受我的火球術吧!”吼完,拓跋琳就将她的火球朝着拓跋晴扔來。
拓跋晴沒有辦法抵抗,隻能不斷地逃避,然而房間的面積也隻有那麽大,那個火球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竟然會跟着她不斷地在屋子裏奔跑。
重複了幾次之後,拓跋晴隻好停下來,大腦飛速旋轉,想着解決的辦法。
但是她的大腦空白一片,根本沒有可行的辦法。
畢竟她才剛剛來到潋滟大陸,對于這裏的一切算不上了解。
兩世爲人,這還是拓跋晴第一次這麽憋屈。
毫無疑問,她又将這筆賬算在了拓跋琳的身上!
看出了拓跋晴的束手無策,戒靈蛇狂傲地說道:“主人,你忘記了?我剛才跟你說過,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傷的!一個小小的火球術算什麽,看我的!”
說完,戒靈蛇的身體在半空中不斷地放大,從一個隻有拓跋晴拇指粗細的小蛇變成了手腕粗細,而它通體都變成了紅色,就連瞳孔都變了,看上去格外妖冶好看。
但是此時拓跋晴卻沒有心情去欣賞戒靈蛇現在的變化。
她的一雙眼睛密切地關注着戒靈蛇的一舉一動,因爲她想看一看戒靈蛇究竟是如何應對這件事的。
但是戒靈蛇的動作實在太快,她根本無法看清楚!
戒靈蛇的嘴巴大張開,然後撒了一個防禦過去,那火球術還沒有靠近拓跋晴的身體,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做完之後,戒靈蛇又慢慢地變回了本來大小,爬到了拓跋晴的脖子上,用自己細細的尾巴掃着她後頸的肉,讨好地說道:“主人,剛才我的表現棒不棒?”
從拓跋琳将火球術扔過來,到戒靈蛇防禦起來,前後不過幾秒鍾的事情。
拓跋晴早已被剛才的那一幕震驚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戒靈蛇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将她的思緒給拉扯了回來。
“小長蟲,你剛才真是太帥了!”拓跋晴有些激動地說道。
以前她的性格極爲高冷,但是戒靈蛇剛才的舉動真是颠覆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戒靈蛇被拓跋晴誇獎了一下,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聲說道:“我被塵封在了蛇形戒指裏幾百年,功力倒退了不少。現在随着你的覺醒而覺醒,靈力也隻是在靈師級别,不過對付這個拓跋琳,根本不在話下,所以你不用擔心!”
拓跋琳本來還期待着拓跋晴會因爲自己的火球術而燃燒成一攤灰燼,但是沒有想到,她的火球術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拓跋琳像是見鬼了一樣,不住地在這間簡陋的屋子裏四處打量。
因爲她想不明白,她好端端的火球術,怎麽會憑空消失呢?
趁着拓跋琳心不在焉的間隙,拓跋晴冷笑一聲,飛速地跑到她身邊,一記掃堂腿将她踹飛在當地。
拓跋琳掙紮着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壓住了似的。
那重重的感覺讓她使不上一點力氣,根本就爬不起來。
她當然不知道,戒靈蛇又變成了手腕粗細的大蛇,正盤着身子在她的雙腿之上。
也幸好拓跋琳看不到,否則的話,看到自己的身邊有一條這樣大,并且還通體通紅的蛇,她肯定會下暈死過去。
拓跋晴用腳踹了踹拓跋琳的雙腿,冷笑着說道:“你怎麽還不起來?是因爲我的地闆比較涼快,所以想多躺一會兒嗎?”
涼快,涼快你個大西瓜!
拓跋琳真的很想破口大罵一句,因爲她的全身就像是落到了冰窖了一樣,冷的她渾身都在發抖。
其實拓跋琳并不知道的是,戒靈蛇正對着她不斷地吹氣,從蛇嘴裏吹出來氣,夾雜着一股陰冷的氣息。
“我親愛的四姐,你再這樣躺下去,我就将這房子讓出來,給你住了。”拓跋晴雙手環胸,靠在一邊好整以暇地看着拓跋琳。
拓跋琳一聽到這話,急忙費盡全身的力氣從地上掙紮着爬了起來,但是她才剛剛站穩,就感覺自己腳底下踩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而後一個踉跄,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看着她這狼狽的模樣,拓跋晴的所有耐心都已經消失殆盡。
她直接用自己的雙手掐住了拓跋琳的脖子,打算就這樣将她掐死。
其實她完全可以使用自己的靈力,但是想到靈力現在還不能完全爲她所用,所用拓跋晴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